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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蒂勒背運的時候到了。1978年,負責肅清國內敵特的東德反諜報機構……發現了他寄到西德某處的一封密碼信。我們知道這個地方是西德外國情報局的秘密地點。反諜報機構的首腦無法破譯這封信的密碼,也查不出發信人是誰。他下令今後對發自同一郵政編區的所有信件一律進行檢查。果然,幾個月後,又截獲了一封發往同一地點的電報。這一次我們的反諜報機構成功地破譯了密碼。電報說:一無法滿足你們的要求。”筆跡辨認專家判定電報出自一個女人之手。事後得知,這次是黑爾佳替施蒂勒轉告負責他的酉德諜報官員,他無法遞交一批微型膠捲。

如果施蒂勒不跑的話,本來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理由對他產生懷疑。只有一次,反諜報機構的人碰巧看到他和一個陌生人會面。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與他自已彙報的和已知關係接頭的時間地點對不上號。有關部門對此並沒有做出什麼結論。1976年,由於西德對我們潛伏的間諜突然收網,我下令除最必要的活動外,所有在西德的活動一律暫停。我們開始限制施蒂勒去西柏林,但仍允許他去南斯拉夫的薩格勒布與他負責的一位西德耳目會面。他藉此機會偷偷通知西德外國情報局,我們利用計算機分析法加上暗中監視已逮捕了他們打入東德軍隊裡的幾個間諜。

1978年底,施蒂勒已是驚弓之鳥,擔心自己隨時會暴露。後來我才發現,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可惜為時已晚。他與西德外國情報局攤了牌。西德方面最後同意他叛逃,並保證安排好他在西德的生活。不知是成心還是疏忽(西德情報局的馬大哈作風無論在我們圈子內還是在中央情報局都是出了名的),西德給他的偽造證件粗劣得根本沒法用。施蒂勒決定持科技部的邊境特別通行證自己逃出東德。

每個處的這張特別通行證由該處處長親自保管,任何需要去弗里德里希大街邊防站辦事的人每次使用時都要簽字。弗里德里希大街邊防站是東西德之間在柏林的主要過境點,也是諜報活動最猖獗的地方。迷宮般的一條條走廊兩側是一排排的鎖櫃(投遞情報的絕好地方)。嚴格地說,該邊防站位於東德、實際上它卻劃分為東德和西德管的兩部分,中間由巡邏的邊防軍隔開。任何在該站西德一側坐上火車的東德人仍然可以被東德當局逮捕歸案。

科技部的人曾抱怨說,每回領特別通行證去弗里德里希邊防站辦事時都要簽字的規定是對他們的不信任和侮辱。我心想,你們願意這麼想我也沒法子。可事兒還得這麼辦。科技部主任為了省事,把這張神奇的通行證交給自己的秘書保管,由她登記用卡或還卡人的姓名。每天都要檢查當天用卡的情況。不過如果是一位她熟識和信任的官員找她要卡,她會爽快地把卡給他,好像它只是一把衛生間的鑰匙。

反正施蒂勒憑著自己的狡黠和訓練有素的逃生本能逃出了東德。他沒用西德為他準備的質量低劣的偽造證件,而是開啟了科技部的保險櫃,竊走特別通行證和該部一批最有價值的檔案,作為獻給西德的禮物。他還假造了一張科技部的公函,指示他到弗里德里希站西德那一側,把一個小匣子存放在其中的一個出租鎖櫃裡。對於那天晚上該邊防站檢查來往東德人的值班官員來說,這一切再熟悉不過了。施蒂勒過去因執行類似公務曾數十次往返此站。

我查閱了這一事件的調查報告。災難降臨的那天晚上,施蒂勒與這位官員就惡劣的天氣開了幾句玩笑。為了轉移該官員的注意力,施蒂勒開玩笑說:“沒準兒我會申請調到你們這兒來。你們整天躲在暖和的小窩裡,這活兒倒真不錯。”邊防官員翻了翻施蒂勒遞上的材料:一張蓋有“絕密”戳子的公函,單位出入證,特別通行證和護照。看到施蒂勒把所有材料一應俱全地準備好,他不再細看。這個叛徒於是穿過兩道金屬門走到西德那一邊。兩道門關門時間相隔8秒。倘若這位邊防官員突然改變主意,覺得還是應該核對一下所有檔案上的戳子是否吻合,仍有足夠的時間按下一個鎖門鈕。可他腦子裡根本沒動這根筋。

施蒂勒平靜地穿過金屬門,來到弗里德里希站西德一側的站臺上。他知道這裡始終有東德的反諜報人員徘徊,於是佯裝走向出租鎖櫃。聽到火車進站的轟隆聲時,他疾步走回站臺,就在車門上方紅燈閃爍,提醒乘客“車門馬上就要關上,請趕快上車”的一剎那,閃進車廂裡。火車恍當此當地在東德境內走完最後10分鐘的路程期間,施蒂勒一定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那時他仍處在東德的捕捉範圍內。火車在西德境內的第一站,破舊的萊爾特站停靠後,施蒂勒知道他自由了。

他又坐了幾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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