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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早就死去。

沒有人能忍心看著自己父母妻子還有祖母被點了穴道提到屋裡,就在自己床前。

更殘忍的是,他連跑過去救人,甚至跑出去求救都辦不到——他的腰腿有知覺,但也僅僅是“有知覺”而已。全身上下僅有一條左臂可以自由活動,但對方點了他的穴道。

——我得罪了什麼人?請衝著我一個人來!同樣穴道被點,無法開口的他,用眼神詢問那個立在一邊,看幾個手下來來去去動作的黑衣男子。

男子約莫十七八歲,身形中等,薄唇,鷹鉤鼻,若非眉宇之間略顯兇狠,還算是不錯的相貌。蘇文裔並不認識這個人。

直到他家裡那個,據說害他身受重傷的罪魁禍首,被截去雙臂和舌頭的人也被提過來,那黑衣男子才點頭,手下其中一個彎腰,將蘇文裔連同薄被,打橫抱起來。

久病臥床之人,不可能衣著整齊,近日天氣轉暖,他未穿中衣,從肩到腰胯再到腿腳都打著夾板,身下墊著巾帕之類,而此時……

那手下面不改色,薄被稍微一裹。

其間蘇文裔的掙扎微弱到可以不計——有心無力。

隨後一塊黑布蒙上了他的腦袋,後腦上重重一擊,他便昏過去,那群人就這麼帶他離開。

並不知道,在那人轉身的時候,手下點燃了床幃。

一道人影輕巧閃進去,片刻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被平放下來,在冷硬的床板上。

黑布去掉,燈火通明,房間簡陋,稍嫌冷清。

男子站在床邊,雙手環胸,眼神充滿憐憫和幸災樂禍,打量他一眼,目光示意他看身邊。

蘇文裔羞愧得恨不得自己把臉再蒙上。

他清清楚楚看到,站在一旁那個,抱了自己一路的人,自腰腹處至褲腿鞋面上,淋淋漓漓,盡是水漬。

連袖管也沾染了。

那人身上飄著淡淡的不那麼好聞的味道,漸漸擴散開來。

蘇文裔無力長嘆,他尚控制不住前後二竅,而今日晚間喝的是粥,還有一大碗湯藥,在中途的時候他就覺得下身……而且還是在別人懷裡!

男子更得意了,嘴角微微上挑,也不說話,不住望向門外。

——他自忖堂堂白虎莊少爺,殺人簡單,放火毀掉痕跡也容易,折磨一個廢人?還真不屑。

“歐真,這麼晚約我做什麼?”女子稍顯不悅的聲音響起。

熟人!蘇文裔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儼然是他老主顧。

“佳佳,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我把你心上人帶來了,你看——”那男子回頭笑道,帶著炫耀,讓開了身子。

“什麼心上人?你再胡攪蠻纏——蘇……”

進屋的女子正與床上的蘇文裔打了對眼,先是一怔,立刻怒道:“歐真,你什麼意思!蘇少掌櫃病著,趕緊把人送回去!”

“送哪裡?你不是喜歡他,又怕他拖家帶口麼?我一把火把他家連他老婆他爹他媽都燒了,他現在孤身一個,隨你怎麼喜歡,帶到哪裡都行……”

——什、麼!

蘇文裔目呲俱裂,急怒攻心,本就病弱的身體一口氣上不來,瞪著眼睛昏過去。

那女子,便是景秀樓大批採辦首飾的管事胡小姐,也是曾經愛慕於他的胡佳,胡佳見蘇文裔昏迷,忙上前兩步查探,扭頭對著歐真怒道:“出去!”

“佳佳,你難道不該是感動,然後跟我以身相許麼?”歐真愕然,捂著心口哀怨道。

胡佳氣的胸口連連起伏:“好、好!那我和他出去!”說著彎腰去抱蘇文裔。

“別別別,怎麼可以勞動大駕,你們先聊著,聊著啊,玩得痛快點,我明天再來找你。”

歐真走了,胡佳皺著眉,開門叫了兩個下人,一個去照顧蘇文裔,一個去請大夫,順便把她的通訊鷹帶一隻來,打算問問姐妹喬小橋,歐真今天怎麼發狂了。

歐真也拿了一隻通訊鷹,愁眉苦臉的寫:“小喬兒,這個禮物你姐姐不喜歡啊。”

收到兩隻信鷹的喬小橋回覆胡佳:“我去查查,順便看看春城動向。”回覆歐真:“大概是送禮物的時機不對,少爺可裝作愛屋及烏,慢慢博取姐姐歡心。”

放飛信鷹,喬小橋蹦蹦跳跳回了自己閨房,水紅色幔帳之內,躺著一名全身捆綁,奄奄一息的女人。

“……雖然血液蒸騰,畢竟留有痕跡,銀針插入腹部不變色,非是常見毒藥。取出脾胃內積物,用我自家驗毒的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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