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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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有時候能夠為我們得到一切。我們並不需要巧舌如簧的天賦,在合適的時候,保持“動物性”的沉默足以。
德拉科·馬爾福為他的父親蒙冤感到悲傷,而禍端的製造者卻安靜地陪伴在他身邊勸慰。我承認,這是一種卑鄙的行徑,但是如果我想要達成我的願望,那就必須如此——我只是比大多數普通人更心狠一點。
平庸、愚昧、淺薄,所有我用來形容他人的詞彙同樣可以安放在自己身上,我並不排斥這些,因為這或許真實存在——從某些人的某些視角看來。或許在我自詡掌控他人的時候,同樣的,名為“命運”的絲線已經纏滿我的十指,我所鍾愛的,或許也是他人棄之若履的。
就像我們愛的人,在別人那裡或許會是一條狗。
有人能夠輕而易舉地收割走我們的一切,在我們所不能理解的角度擺弄這個世界,我們將之稱為“命運”,而某人的一場大夢,亦或者一段囈語之餘我們又是什麼呢?
——【文明】
我們都是時代的提線木偶。
馬爾福是多麼可憐啊,他的貓窩再也不能庇護他了。一場小小的風浪、懷疑與猜忌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扯下他父母為他搭建起來的帷幔。我將手緩慢地放在他金色的腦袋上,卻不知道應該想什麼。
我應該為他的苦難歡笑嗎?昔日眼高於頂的大少爺最終還是在我這裡低著頭,為難地做著他本不應該做的事情。
不,任何人的【苦難】都是值得同情的,即使他虛偽、狂妄,但是這都不是他受苦的理由。在這場他人帶來的排擠中,他不屬於“惡有惡報”的行列。這是與他無關的“苦”,一如自天而降的火叢。
那我應當憐恤他嗎?
也不需要。如果他受苦,那是他應當受的。任何“人”都不能解脫他人的苦,救濟是上帝的事,苦也是上帝的選指。
“別擔心,”我的嘴唇動了動,“很快就會過去的。那些人不能一直不與馬爾福家來往。”
“但是他們現在就是在排擠我!”馬爾福表現得極為激動,或許是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宣洩的機會,他幾乎用盡全力吼出心底的不安,“派麗可,那些人明明都一樣......但是他們現在卻只想著踩我們一腳,為什麼會這樣?”
我笑了一下,看著我掌心與他掌心交疊的地方,輕聲說,“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或許我們都沒有別人想象中的受歡迎。”
“馬爾福。”我抬起手掌,將另一隻手也放在他那隻蜷起的手掌上,包裹住他的手掌,感受跳動的脈搏,“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都生活在自己的籠子裡。只是,在一場晚禱之後,修女們開啟了你的籠子。因此,你看見了生活的真相。”
“你想回到籠子裡嗎?還是說,我們兩個同樣被遺忘的人一起飛出去,看看世界究竟是怎樣的?”
德拉科·馬爾福的手指無意識地抽搐一下,在我說一切恢復原樣時,他的眼中陡然產生一種嚮往;當我邀請他與我同路時,他卻開始感到恐懼。
或許馬爾福就是這樣一個人吧。
“沒關係的。”我又摸摸他的頭髮,將胸前懸掛的十字架取下來,塞進他的手掌中,“最終一切都會得到解決,很快,你的煩惱就不復存在了。”
他握緊手中的東西,“你會幫我嗎?”
“事在人為,小先生。”
他像是得到某種肯定的答覆一樣,灰藍色的眼睛霧濛濛的,讓我想起教堂屋頂上的煙。這時候,我又開始懷念牧師了,還有永遠結不出好果的酸葡萄藤。
“回見。”我說。
“呃、你要去哪裡,我可以和你一起......”當他看見我的表情時,又停住話語,“......回見,派麗可。”
我點點頭,踩著從窄窗裡漏出來的陽光前往黑湖。秋日裡的城堡颳起陣陣怪風,將一切腐朽與不幸的東西吹過來。如果拋卻對此地一切美好的幻想,就會發現這裡與舊時代的一切沒有什麼區別。陳腐、麻木、貧乏,並非這些年輕人不夠朝氣,而是他們的未來早已釘在鋼板上。
北邊的風將雨水刮過來,一場短促的雨光顧此地。我將枯枝變成雨傘,安靜地站在每日禱告的樹下。雨後的甘菊嬌豔異常,草地裡滿是苔蘚初生的味道。
我開始往回走,小心地避開水流。走過大門時,一些學生回頭看著我。我看到大家的目光好似在仔細打量我,那些矮小的,陌生的臉龐,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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