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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一下下的翹著桌案,祁尹政早就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汐瑤原還想不可能讓人看出這樣多,聽罷之後唯有撅嘴,苦不堪言,“皇上英明。”
說她興風作浪……就當是誇獎吧。
祁尹政應聲舒心的笑了起來,為帝王者,哪個不喜臣子百姓任何一人讚頌他英明?
“不過,臣女的大哥哥由始至終都不曉得……”汐瑤趁熱打鐵,幫沈修文開脫。
祁尹政揚眉,眼中含笑,“朕看那沈修文就是個書呆子,你們不同他說是對的。至於慕堅,他乃當世大儒,名滿天下。雖葬身火海是有些便宜,但總好過將其真實意圖暴露,這一件,你做得很好。”
彷彿這還是汐瑤第一次聽到聖上誇獎自己,不禁讓她輕鬆了些。
睨著那顆敬畏著自己的腦袋,祁尹政繼續道,“這些委實情有可原,你一個小丫頭能做到如此地步,當真讓朕刮目相看。只朕有一點尚未想明,你可願意為朕解惑?”
汐瑤復又昂首,敬畏的看向面前氣度非凡的王者,聞他漫聲淺言,“為何當初朕要為你與澈兒指婚你寧死不願,而今又非他不嫁?”
驚!
她心中一震,那抹惶恐之色難抑的從眸中滲出……
祁尹政神情已變,“難道你早就知道朕心目中的儲君是誰,卻不甘為一顆棋子?”
“臣女不知!”她決然道。
“當真不知?”祁尹政再問,已然傾身,懷疑且攻擊的姿態,更多了絲絲緊迫的殺意。
“不知!”與帝王直視,汐瑤挺直腰身,跪得筆直。
不能認!
從前世到今生,誰會相信她是活過一次,更回到十年前的人!
曾經她以為那是上天對她的眷顧,而今再想,難道不是懲罰麼?她知道的要比別人多,承受的亦多,卻又不能時時預知完全,最措手不及的人是她啊……
短暫而沉默的對視,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在劇烈的鼓譟著。
祁尹政的狹目中充滿了晦暗的光澤,王者多疑。
“是因為……自皇上金口一開,說要為臣女指婚,臣女就在心中有了掂量。”
她小心翼翼的說,“那時臣女怕極了二叔參與張家謀逆之事敗露,哪裡還有心思想著自己的親事……”
“這麼說你在心裡衡量過朕的皇兒們?”祁尹政臉色稍霽。
“不敢衡量。”汐瑤悶聲答來,“只因機緣巧合下與長公主、七爺、十二爺相識,南巡路上與其他爺交集諸多,自是會有些想法……”
事到如今,那些陳年穀子爛芝麻的事,她自個兒都快忘乾淨了。
怎料回京就跪在這裡,面著聖駕由頭到尾的梳理。
“但是,那時臣女已有決心,除非將武安侯府保住,臣女誰也不嫁!”
“你倒是有骨氣!”祁尹政斥了聲,面上卻恢復了笑意,“和冷緋玉是怎麼回事?”
“皇上……”汐瑤跪得腿都發軟了,垂下雙肩無奈道,“那會子臣女同冷世子不打不相識,他要一個世子妃,臣女想找個靠山,若嫁了皇子們的任何一位,暗查張家之事都不方便。我二人連和離都說得清清楚楚!”
他們兩個是一拍即合,哪裡有情可言?
祁尹政問出了興趣,“老七呢?”
老七?
汐瑤掀起眼皮望去,琢磨了半響,頗為糾結。
半響之後,她才道,“那是……意料之外,我躲他,避他,對他敬而遠之,怎會想過逃不過命裡定數。我救他,他又救了我,最後說不清到底誰欠了誰……”
瞧她神態有些痴,全沒了此前的警惕和精明,祁尹政自看出了那份真心。
那孽子不止一次為了此女和他作對,如今這結果並非他們兩個就能左右。
難得的是,這兩人為了能在一起不顧千難萬阻,倒是可貴。
“罷了,罷了……”祁尹政連聲嘆息,“朕既然允了你們的婚事……”
又何苦再為難她?
汐瑤寧然接受道,“皇上心繫天下,對七爺自然盡心,臣女明白。”
若說他們此生相守仍是命定,祁雲澈成為祁國的君王,更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祁尹政對她諸多疑問是應當的。
“既然你知道這前因後果,朕不再多言,你且起身,將書架左側二排上那隻黑色的盒子取來。”
得了吩咐,汐瑤複雜的站起,走到書架前,依言找到那隻平平無奇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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