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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她竟然真的這樣奢求過,哪怕一次也好,哪怕只有隻言片語,不求結果,不顧生死……可能嗎?
她竟還奢望有一天,他能放棄了這裡的一切,和她遠走高飛?
他說的那些話尤響在耳邊,他讓她許願,她就以為一定會成真!
不,不是這樣的……
他根本沒有應允過,她與這天下,他何時說過會選她,再棄了大祁江山不顧?
哈,她哪裡可能大得過天下!
“我怎麼那麼傻……”汐瑤失笑,狼狽得無所遁形。
她先是自言自語,再凝著他嘲諷的問,“我怎麼那麼傻?”
算計再深,深不過這宮闈,狠不過這人心,這些人都沒有心!
眼角眉梢間又是那樣的神情,包涵的太多,太複雜,太痛苦,這些都是他帶給她,祁雲澈不解,更由始至終都沒徹底明白過。
要他如何回答?
她從來都對他有所保留,從來,看不穿的都是他。
“汐瑤,七哥也不願意的。”見祁雲澈一言不發,眉宇間被陰霾籠罩,祁璟軒笨拙的替他說道,“若七哥抗旨,你會死的……”
“那我寧可死!”她大吼,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瞠兀的黑瞳中綻出刻骨的恨。
祁雲澈只與她一抹輕而苦澀的笑,淡聲,“可你還活著。”
他要她活著,活在他能看到的地方,這是他用手中僅有的權利換來的。
汐瑤怔忡,臉容上瞬間被愕然佔據,但轉瞬,更加決然狠厲的顏色把那抹恍惚取代。
她亦是笑,諷刺戲謔不屑還有痛恨,對他逐字逐句——
“王爺不是想知道我許了什麼心願?我希望今生,來世,下下世,無論輪迴多少次,永遠都不要和你有關係!”
……
乞巧節的暴雨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兩天兩夜,險些淹了半座燕華城。
大雨之後,陽光初綻,宮中上下開始為夏獵做準備。
祁國開國先祖始於山野林間,狩獵為生,故而大祁皇族子嗣,無論男女,三歲起便要開始學習騎射。
每年的七月中,皇親國戚,還有機要大臣伴駕離京,前往祁國最富盛名的避暑之城——東都。
時間緊湊,宮裡這些最少不得說三道四的奴才們,連私下議論雲王婚旨的機會都不得,就忙著為夏獵做準備。
此次伴駕的名單下來,但凡誕下皇族子嗣的妃子都在隨行之列,京中大小事務仍然交由煜王和明王共同協佐打理,每日八百里加急送東都呈皇上親自過目。
眼看臨行的日子就要到了,反倒是汐瑤偷了閒。
如今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女官,自然是不用跟著一道去的。
夏獵前後少說三個月,長得稱如她心意。
待聖駕回京,定已入秋,煜王大婚一過,便是對付張家最好的時機。
經過那日在芳亭閣,她總覺得皇上知道的比他們任何人猜測的都要多。
更因為賜婚一事,讓她如夢中醒然!
不能婚配祁雲澈,做那顆掩人耳目的棋子,在皇上眼裡,如今的慕汐瑤棘手又無用,莫要說祁璟軒了,就是她都覺出那殺意。
張家謀逆,慕家參與其中,這不正好給了祁尹政一個定她死罪的理由?!
想到這一層,汐瑤這幾夜簡直難眠!更毫不猶豫的做了逃離的打算!
待這些皇親國戚統統離京,宮中分庭抗禮的納蘭嵐與袁雪飛更是不在,依著自己那點小手段,便可出宮做些安排。
先讓府中上下的人前往長城外,二哥哥一定會將她們安置妥當,料想大哥哥是駙馬,皇上諸多地方得用著沈家的銀子,不會傷了舅舅一家。
而她,對這皇宮,對京城,早就沒了眷戀,是時候離開了……
‘砰’的一聲響起,接著是更加多而密集的掉落聲,佈滿灰塵的書卷登時將藏墨閣的易嬌充斥,生兀的驚回了汐瑤的神思。
她愣愣往發聲的那處看去,一個穿著深緋色朝服的年輕男子止不住咳嗽著,勾著腰從最後一排書架那處鑽了出來。
他一隻手抱著幾卷比汐瑤年紀還大的竹簡,一手在自己如玉的面前忽扇,驅趕灰塵。
罷了自顧走到閣中左側寬案前,吃力的把竹簡沉沉一放,長嘆一口氣,“累死本官了!”
候在外面的趙柯聽到裡頭響動,跑進來一望,就在人剛鑽出來那處,書冊已然堆積成山,塵埃還在漂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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