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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狼藉……
他拍了大腿哀嚎起來,“我的徐大人啊!那些可都是世間至此一本的寶貝,經不起摔啊……”
徐錦衣對他白眼過去,兩手一攤,“摔都摔了,你要本官如何?去泡杯茶來!你們藏墨閣就是如此苛待朝堂命官的麼?”
皇命難為,徐大人今兒個下午都要耗在此處了。
趙柯啞口無言,只得轉身去泡茶,走的時候,那嘴裡還不甘願的唸了兩句,豈料被裡面的人聽到,不客氣的聲音再揚起,“既然珍貴,為何不多抄寫幾份?若不小心毀了,可是與本官半點關係也沒有,你們藏墨閣的人遭罪啊遭罪。”
聽他話說得優哉遊哉,汐瑤眉頭一擰,道,“徐大人以為我們藏墨閣的人都不用做事麼?這些書冊稍稍用力翻閱都會松落,再者幾十年難得與人用處,這麼巧被大人遇上,為何不善待?”
你把書隨意扔在地上,以為那些書不會痛?
徐錦衣聞言,面帶詫色向汐瑤看去,見得她坐在主案前,單手托腮,黑瞳直勾勾盯著自己瞧,當即瞭然。
這抄抄寫寫的活兒,都是這女子在做,他明白了!
“也是。”拉了椅子坐下,他開始翻那些積灰久已的竹籤,修長玉指逐行望去,自言自語說道,“想來本官這輩子也難得來幾次,不如慕掌簿幸苦。”
汐瑤不明他話中意思,便也不與接話。
哪知再聽他道,“誰會想到賈大人家的千金會有這等好命?當著全京城的面退了冷世子的婚,皇上當即就賜她婚配雲王,欽天監才為煜王殿下的婚期選定吉日,眼瞅著今年都沒好日子了,偏皇后娘娘使了人來吩咐,那話沒有明說,本官還是聽得懂的——”
說到這裡,徐錦衣故意停下來,抬頭向汐瑤看去一眼,勾勾唇道,“越快越好。”
觸著他意味不明的眼色,汐瑤不禁蹙眉,這些他跟她說做什麼?
可又忍不住多想,為何皇后娘娘會有此一舉?
見她生了疑惑,徐錦衣又嘆口氣應和,“本官也想不明白啊!”
汐瑤被他幾句話擾得心神不寧,牴觸的問,“徐大人奉旨辦事,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他不知道為官者少說多做的道理麼?
“想不明白的事情可多了。”
索性,徐錦衣放下竹簡,轉對汐瑤興致勃勃的道,“你知道嗎?就在皇后娘娘傳話與本官當天,睿賢王親自來了欽天監!本官平生第一次得睹老王爺的風采,實在三生有幸,畢生難忘……”
汐瑤也覺得,今日和這位才將就任沒多久,話卻奇多的欽天監大人相處半日,也足夠難忘!
看出她不耐,更不接話,徐錦衣毫不掃興。 起了身,走到那人兒案前去,壓低聲音神秘至極的道,“睿賢王竟然吩咐本官,將雲王的婚期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你說,這不是與皇后娘娘的意見相左?”
睿賢王?
汐瑤一怔,腦海裡便浮出當日老王爺與自己對話時,看自己的臉容神色。
這卻是叫她費解了,難道說……
“本官真是為難啊!”
屈臂斜靠在桌案上,徐錦衣生生把思索中的女子拉回神來,不著邊際的道,“不如慕掌簿替本官想個法子?”
這個人——
汐瑤衝他一笑,正色道,“這不是大人的分內之事麼?豈容奴婢一個小小的內侍女官妄加言語?還請大人回自己的位上慢慢查閱,汐瑤還有事,不在此多做打擾了。”
言畢她就起身往外走,不回頭,卻能感覺身後那道銳利的眸光在注視自己。
這個徐錦衣是個厲害的,年紀輕輕,才華橫溢,去年秋試一舉奪魁。
殿試上得皇上開金口褒讚不絕,本要封他正四品上門下侍郎,直接參與朝政大事,沒想到他天花亂墜的說了一通理由,給自己討了欽天監的閒職,說起來,實在叫人唏噓。
可就在雲昭三年,此人突然向祁雲澈自薦,做了大祁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右相,真真連跳***,令人側目。
依著汐瑤想,徐錦衣實在絕頂聰明。
若他擔了門下侍郎一職,就得立刻選擇站在哪位皇子身後,助其登上大寶,可他現在只管著欽天監,天文地理,和皇位有什麼關係?
避去一場大禍,待新君登基,才是他施展拳腳抱負之時。
他今日跟自己說這些話,句句都帶著試探。
這般通透的人,又先與皇后的心腹,還有睿賢王打了交道,恐怕自己處在什麼位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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