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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顏莫歌恢復意識,自如的睜開眼來,入眸便是幽深晴朗的夜空,繁星漫天,數都數不過來。
極美!
好像他又經歷了一場生死,徘徊之間,老天竟讓他再度活了下來。
綿軟無力的周身還殘留著飽受劇痛之後的匱乏感,但不同以往的是,這次他略感輕鬆了許多,連頭腦都十分清晰靦。
可,這是哪兒呢?
盯著那些閃閃爍爍的星辰,銀灰色的淡光鋪滿視野,寬闊無垠的天,使得心胸狹窄的他片刻間豁然開闊。
似乎,沒那麼恨,也沒那麼放不下了揍。
“真美,真好看。”他不自覺的嘆息,清俊的臉容上浮出一層發自肺腑的淡笑。
不知身在何處也無妨,他已經許久不曾有如此輕鬆愉悅的心情了。
最有趣的是,在他嘆聲之後,身旁還有個柔柔的,淡淡的聲音回應他,道,“確實,偶爾山谷裡會有這樣的放晴時,晚上從這裡看星星美極了,你運氣真不錯,才來第二夜就看到了。”
殊不知,如此夜空美景,夜瀾一年到頭都看不到幾次。
顏莫歌正想說‘他運氣自來就是好的’,否則哪兒會活這麼舊?
只剛一開口,再回味旁人說話,思緒更加清明瞭些。
霎時就反映他身在瀾谷,早先在那詭異的洞裡,喝了被夜瀾化解的自己的毒血,接著如昔日毒發,痛得他昏死過去。
此時在他身旁的人,還有那把清清冷冷不近人情的聲音——除夜瀾不做他想!
側首看去,她就地而坐,神情淡薄,與他捱得極近了。
而顏莫歌這會兒子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十分破舊的木板車上,這都不能稱之為車!
剛好容他斜躺的木板中間架起兩個輪子,髒兮兮的,上面滿是汙垢,隨著他側頭的動作,一股與山洞內類似的異味迎鼻而來,濃郁的香味沒了,只有腥腐和苦澀的藥味在鼻息裡作祟。
素來潔身自好的顏公子隨即無法忍受的瞠目,全身從頭麻到腳跟,如遭雷劈的彈坐起來!
然他卻小瞧了這木板車的厲害。
原本板車順著他腿那端下斜,經由他一個大動,便是往另一端倒去,使得他重心不穩的往後仰。
而夜瀾見他醒了,正作勢站起,將將起身到一半,都還未站穩,就被他拽著栽倒下去。
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呼,一聲吃痛的悶哼,蕩在幽幽深谷裡,連周圍的氣氛都變得狼狽了。
“你這個女人——”
顏莫歌此時半身往下,長腿卻被板車翹得老高,將將震那一下不小心磕了頭,夜瀾還壓到他的身上來。
他氣都順不過來,頭暈目眩的大罵,“嫌本公子命太長是不是?車不好使就罷了,你來湊什麼熱鬧?”
壓死了他,整個南疆都要陪葬!!
夜瀾比他兇狠百倍,吃力的抬首瞪了他一眼,“若非有個登徒子抓著我的手不放,我當真很想與你湊這個熱鬧?”
有個登徒子抓著她的手不放?
顏莫歌呆。
這裡沒有別人啊……
再回神,他抬起自己的左手,一隻蔥白纖細的小手被他抓攏在掌心裡,他稍一鬆釋,就看到了小手上被捏出的淤青。
方是全然醒悟,定是他在昏迷時又做了些不自知的事,那麼……
“那些話你也聽見了?”顏莫歌冷著臉問,原本少許鬆開的手掌,在她還沒來得及撤回時又牢牢抓住。
惡聲惡氣的,滿身都是生人勿進的殺氣。
夜瀾受制,不禁要被迫與他上身朝下,以倒栽的姿勢怪異正對說話,還要……壓在他身上。
這實在不該!
“聽見了又怎樣?你還放手?”
身為女子,就算不得人看見,自個兒的矜持還在。
見她露出侷促又慌亂失措的表情,顏莫歌先還惱火自己夢語被她聽去,此時是難得佔個上風,他心頭跟著盪漾。
“害羞?”他笑,面上神色玩味得很,“你竟也曉得害羞?”
“我為何會不曉得?你以為人人都似你,不要臉不要皮麼?”夜瀾沉著臉容惱怒。
起初她還有所反抗,可當她意識自己越是動得厲害,就越像在他身上……廝磨。
便也不敢再亂動了。
歷來在顏莫歌身邊伺候的都是裳音這等柔情似水的妙人兒,他在脂粉裡往來自若,談生意時,大江南北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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