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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家軍是兇殘,你的心也夠狠的!”姚玉松悻悻道。
“你什麼意思?”
“你要甩掉我,不夠心狠?”
“你又來了!老姚!”劉泉姑正色道,“不是說了,感情的事,以後到延安再說!現在大敵當前,我們都把這些放在一邊好不好?”
“可是,看著我的老婆對我這樣,我怎麼放得下?”姚玉松道。
“你是一個老戰士!又是高階幹部!你應該顧全大局!”劉泉姑道。
“哼!我已經夠顧大局了!倒是你不顧大局!你要顧大局能這樣對我?你就是和我做一回夫妻間的事又怎麼了?”姚玉松忿忿的語氣。
劉泉姑一驚,下意識地往一旁挪了挪身子。此時,他們二個人都坐在床上。
劉泉姑的吃驚與害怕似乎更刺激了姚玉松的慾望。他盯著被旗袍襯得豐滿高挺的劉泉姑的胸脯,眼裡露出一個多年未接近過女人的正常男人的火一般的慾火。這曼妙的身材、這豐挺的胸部曾經是屬於他的,曾經讓他的手任意地撫弄過,曾經在他的身下嫵媚地扭動過,可是,如今,卻碰都不讓他碰一下了,並且,二人還是夫妻,這是何道理。
“老姚!到此為止了,你快出去吧!時間長了,會讓人發現的!”劉泉姑緊張道。身子下意識地顫了顫,並且不自主住地又挪了挪。
劉泉姑的害怕與緊張更加刺激了姚玉松。不是一種肉體的刺激,而是一種心理的刺激與挑釁。這是女人害怕被陌生的或不信任的男人侵犯的慣有的表現。這可是他的老婆啊,現在防他竟跟未婚的大閨女防地痞似的。要在老家裡,做老婆的不聽丈夫的話,不打個半死才怪。
“媽的!我憑什麼要出去?老子不信今天就擺不平你!老子要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一種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後的挫折感使他有一種要爆發的慾望,使他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得尖利而粗暴。這樣吼的時候,他象一頭被激怒的猛虎一樣撲上去,將劉泉姑推到在床上按住。劉泉姑羞憤地掙扎:“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這樣!“可是,他不聽,死死地按住劉泉姑,並且開始騰出一隻手剝她的旗袍。邊剝邊氣喘吁吁地罵。可是,因為沒脫穿過旗袍,他顯得十分笨拙。劉泉姑趁這時掙扎開了。他大怒,猛地打了劉泉姑一巴掌,然後又撲了上去,按住劉泉姑。“不要!老姚!你冷靜些!”劉泉姑動彈不得,只好哀求。“你今天要不給老子做一回老婆,我不會放過你!”他惡狠狠地罵。“不要!老姚!我的身子和心都給了我愛的人了,不可能再給你了!求你放過我!“劉泉姑眼淚流了出來,含淚哀求道。姚玉松愣住了,臉色變得鐵青,象被人殺蟲劑全家一樣,血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劉泉姑,屈辱的表情佈滿整個臉膛,扭曲的臉皮輕微地顫動著,半響,他瘋了似地舉起手,照著劉泉姑的臉狂抽開來,邊抽邊罵:“臭婊子!臭婊子!”跟著,變得力大無比的他,扯開了劉泉姑的旗袍,劉泉姑光潔如玉的身子裸露出來了。她不再掙扎了,任姚玉松打她,解她的衣服,只默默地流淚。她害怕這樣鬧大了會讓馬家軍發現。如果說以前她對姚玉松還有一絲內疚,那麼,姚玉松此刻的表現就讓她內疚之情煙消雲散了。內心深處,她似乎希望姚玉松能這樣。這既能看清姚玉松的本質,也讓她更坦然地看不起姚玉松,更坦然地面對趙寧都。她想,就當這是最後一次過夫妻生活吧!不會再有了。
“不要吵了,老姚!你來吧!我不會反抗的!”她含著淚,鄙視的目光看著姚玉松,平靜地說,一動也不動。
姚玉松愣了一下,將她全身抬上床,喘著粗氣,撲了上去、、、、、、
剛剛結束,門被撞開了,劉寄生帶著人闖了進來、、、、、、
原來,那日黃昏在柳樹林,劉寄生髮現了姚玉松與劉泉姑二人間似有些不對勁,此後就對二人留了個心眼,要自已的馬弁留心二人的動靜。這天,他沒去工地,帶著“屠夫”和馬弁去城裡辦事。回來路過趙寧都的屋子時,忽發異想,想知道劉泉姑與那馬伕在做什麼,便叫馬弁在外面留神。自已去了連部。
那馬弁在趙寧都的院牆外假裝散步似地轉悠,轉到臥室一邊的屋角根,隱隱聽見裡面有二人說話的聲音,象是爭吵,又聽了一會,覺得有些異樣。於是就告訴劉寄生。劉寄生聽了,就趕過來,領著“屠夫”與馬弁悄悄翻過院牆,拔開門,闖進臥室。屋裡姚玉松與劉泉姑各有心事,哪裡聽得見有人進來?聽見了劉寄生闖進來,姚玉松大驚失色,癱倒在地。劉泉姑令劉寄生滾出去,劉寄生貪婪地看著她的身子,悻悻道:“大嫂!要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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