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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找到馬伕吧!”劉泉姑用衣衫擋住身子,憤怒地喝令他們出去,劉寄生冷笑一聲,悻悻地轉過身子。“屠夫”與馬弁也轉過身子。劉泉姑趕緊穿好衣服。姚玉松二手發抖,穿好褲子。還沒等他穿好上衣,劉寄生轉過身子,衝上來,一腳將他踢翻,喝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敢上我副連長的老婆?說!”
姚玉松結結巴巴不知說什麼好,劉泉姑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坦然道:“我不想對你說,你要姓馬的回來說吧!”
於是劉泉姑令馬弁將二人綁了,押到連部,又令“屠夫”去喚趙寧都。
現在,劉泉姑該對趙寧都怎麼解釋呢?說姚玉松強姦他吧,姚玉松必會被點天燈,說二人通姦吧,說不過去。一個軍官太太怎會與紅軍馬伕通姦?那這個馬伕一定非尋常人物了。所以,她無奈地焦急地看著趙寧都。
趙寧都從她眼裡看出了無奈,轉臉對劉寄生道:“副連長,到底是怎回事?憑什麼抓我老婆和我馬伕!我要你解釋?”
“你問他們吧!你老婆說等你回來說!”劉寄生陰陽怪氣地得意道,好象在看天大的笑話一樣。
“不!我先要你解釋!是你抓的他們!你說了我再問他們是怎麼回事!”趙寧都不容置疑的口氣道。
劉寄生瞪了趙寧都一眼,怪笑道:“哼!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們兩人被我捉了奸!”
“捉姦?憑什麼說他們通姦?”趙寧都冷笑道。
劉寄生一揮手,一旁的“屠夫”趕緊講了事情的原委。
“媽的!你二個做的好事!”趙寧都勃然大怒,舉起馬鞭照著劉泉姑就是一鞭子,“臭婊子!老子待你不薄,你敢揹著老子做出這種事!”跟著又對著姚玉松猛抽一鞭子:“你這個老紅鬼!老子看你老實,要你來做馬伕,也算有恩於你,你竟搞我老婆!看我不剝你的皮,點你的天燈!”
然後,他扭轉臉,對劉寄生道“我不信有這種事!就算有這事,也是我的私事,用不著綁起來示眾吧!你要公開出我的醜麼?”
未等劉寄生開口,他怒氣衝衝對姚玉松和劉泉姑道:“給我起來,滾回去!看老子好好收拾你們!”跟著,假裝暴怒地一聽跌腳:“孃的!奇恥大辱!老子還有臉見人麼?”
劉泉姑會意地就要挪動腳步。
“慢著!”劉寄生陰沉著臉喝住了他們。
趙寧都盯著他。
“副連長!事情可沒那麼簡單!”劉寄生冷冷道。
“你什麼意思!這是我的家事,我要親自處置他們!”趙寧都不滿道。
“恐怕未必是你們家事!”劉寄生冷笑道,“一個馬家軍連副的官太太,怎會與一個又老又醜的紅俘勾搭上去了?我看這事有點奇了!這個馬伕倒是個人物啊!很有魅力麼!”
說著,他慢慢起身,從桌上拿起馬鞭,走到姚玉松面前,用馬鞭猛地照他頭上抽了一鞭子,然後用馬鞭指著他,惡狠狠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敢勾引我軍軍官的老婆?”
姚玉松臉色蒼白,身子微微發抖,額頭印著一條馬鞭抽過的血印,血印上慢慢慘出了鮮血。他膽怯地看著劉寄生,幹咧的嘴唇嚅動一下,不知說什麼。
“媽的!不說老子扒你的皮!”劉寄生罵著,一腳踢在姚玉松腿上,姚玉松慘叫一聲,癱倒在地。然後,劉寄生揮動皮鞭朝姚玉松臉上、身上猛抽下去。姚玉松躲閃著,慘叫著。
“劉連長,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趙寧都質問道。
“什麼意思?我只是感到奇怪!一個馬伕,憑什麼勾引得了你馬副連長的老婆!要麼是這個馬伕有不尋常的來歷,要麼是強暴你老婆!你說呢?”劉寄生轉過臉,白多黑少的三角眼怪怪地瞪著趙寧都,閃爍著多疑的、狡猾的光芒,嘴角掛著嘲弄的微笑。
“這是我來問他們的事!是我的私事!與你沒有干係!”趙寧都回敬道。
“不!有關係!我要審問這個老婆和這個馬伕!”劉寄生冷冷道。
“他孃的!我說了!這是老子的私事!”趙寧都額頭上青筋暴出,一隻獨眼瞪圓了,暴躁道。
“這未必是私事!我懷疑這個馬伕是紅軍的大官!你老婆先前就認識的!”劉寄生不動聲色冷冷盯著趙寧都道,又迅速掃一眼姚玉松與劉泉姑。
“寄生!你胡說什麼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羅英急匆匆走了進來。
身後,一個馬家軍士兵跟著她,見了劉寄生,趕緊立正道:“報告連座!太太硬要出來,說找你有事相商,發了脾氣,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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