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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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衛年應聲，然後繞到車身後面，開啟了後備箱，把寵物航空箱放進去，小比熊瞪大眼，弱弱地叫了一聲。

竟然真的是狗？

所以，電話裡的國內外各一條並不是代指，其實真的是狗！

劇烈的驚喜浮上姜司茵的心頭，她嘴角彎起。

但現在不是懊悔的時候，姜司茵匆匆忙忙地找了個藏身之處。

她看到寵物箱時才明白過來，是她誤會靳森了。

姜司茵的心情跟在晴天雨天來回切換，知道是個烏龍，她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些。

她心裡暗暗竊喜，還好沒進去，不然就要被發現了。

醫院門口人來人往。

靳森面無表情地站著，似是察覺到了什麼，驟然看向了馬路對面，準確無誤地看向了姜司茵的位置。

這男人什麼眼神？

隨身攜帶雷達出門的嗎？

姜司茵出了一身冷汗。

她上衣外面搭了件杏色的防曬衣，後背都被氳成了深灰，微風一吹拂，夏季的風都似乎變冷了。

往樹叢深處躲了躲，姜司茵聽著她加快的心跳聲，緩緩地深呼吸，試圖給自己紓解。

等會靳森要是敢過來，她拔腿就跑。

沒事的，上學時她800米體測還跑過第一呢。

相信自己！

街道兩側的路燈，依次排列開來，燈光暈成光團，氤氳在夜色裡。

燈影憧憧，風吹起對面的樹叢，葉子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斑駁的樹影裡，隱藏著一個苗條的身影。

倒像是鬼片的開場。

頭頂的明月被烏雲半遮住，車鳴聲劃過空氣。

對面的那隻美豔女鬼，也被藏在了半明半暗的光影間。

靳森無聲一哂，助理衛年撕開一包溼巾，遞到他面前。

他收回目光，接過溼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

還好沒有等太久，靳森的車就開走了。

姜司茵總算能正大光明地走出來，她站直身子，抖了抖衣服上掉落的樹葉，有幾片黏在衣服上不走，扯了好幾下才拿掉。

姜司茵眉頭一蹙，看了看停在路邊的摩托，又想到答應過同事，下週一會把摩托還給他。

好吧，她只能迎著風，騎摩托回家了。

縈繞了姜司茵心底很久的煩悶終於消散了。

如果現在姜司茵能看到她現在的神情，她一定能發現，她的唇角一直揚著，眼底帶著喜悅。

-

晚上回到家，姜司茵換下了身上的衣服，思考著要怎麼處理。

在摩托上，她和靳森對視了一眼，這套衣服以後不能穿了。

雖然她不知道那短短的一眼，會不會在靳森的腦海裡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但是萬一呢。

姜司茵把那套衣服裝進黑色塑膠袋，頭盔就隨便擱在了房間裡。

平靜的週五夜晚很快就被打破。

衣服穿到一半，門外傳來了小型犬尖利的叫聲，狗狗叫得很急。

姜司茵：“……”

不對啊，他們這棟樓有人養狗嗎？

安靜了沒幾秒，狗叫聲再次響起，姜司茵立即往外趕。

“來了來了。”

喊完之後，她腳步頓了幾秒，她這是跟誰喊呢？

姜司茵開啟門，消防樓梯的燈應聲亮起。那邊傳來了腳步聲，她沒注意到，頃刻間，只看得見那隻狗狗。

家門口坐著一隻很可愛的小比熊。

它一看到姜司茵，就特別興奮地小跑進屋，攔都攔不住。

比熊犬聞到姜司茵身上的味道，繞著她轉了一圈，一屁股坐在她家地板上，賴著不走了。

它好像認錯人了。

“嘿，小狗狗，你是不是進錯家門了？”

她彎下腰，對上比熊犬圓溜溜的眼睛，聲音溫和地嘆了口氣。

姜司茵家的大門還敞在那裡，腳步聲由遠及近。

她低著頭，看見一雙不沾塵埃的皮鞋，以及男人剪裁講究的西褲。

好像有點眼熟。

頭頂傳來清冽的冷杉味道，熟悉的氣息在靠近。

空氣緩慢地流逝，男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姜司茵大腦轟地一下，她硬著脖子大喊了聲救命。

“啊啊啊啊有流氓！”

姜司茵抬頭，看到靳森神色淡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