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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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的衝鋒號,如《為了你,民主》、《咚咚!咚咚!戰鼓啊》、《啊,船長!我的船長喲!》、《哦,法蘭西的星!》、《神秘的號手》等,這些作品無不強烈地震撼著詩人那顆年輕的赤子之心。郭沫若後來曾說:惠特曼的《草葉集》到我眼前時,正是“五四”運動發生時期,“個人的鬱積,民族的鬱積,在這時找出了噴火口,……”惠特曼詩的狂放不羈的表達格式,使郭沫若沉澱在胸中的如同火熱岩漿的情感得以盡情、自由地宣洩。在他創作的《鳳凰涅�》、《女神之再生》等名篇中,他高歌鳳凰和女神的再生,詩人自己就恰似一隻翱翔在烈火中的鳳凰,充滿對黑暗、腐敗、殘酷的舊世界的憎恨和詛咒,他滿懷激情地歌唱光明的、美好的新世界的到來,就像他的《立在地球邊上放號》: 無數的白雲正在空中怒湧, 啊啊!好幅壯麗的北冰洋的情景喲! 喲!無限的太平洋提起它全身的力量來要把地球推倒。 啊啊!我的眼前來了的滾滾的洪濤喲! 啊啊!力喲!力喲! 力的繪畫,力的舞蹈!力的音樂,力的詩歌,力的律呂喲!�徹底擺脫了一切束縛,合著“五四”運動“狂飆突進”的精神節拍,詩人似乎就站在波濤翻卷、大氣磅礴、無邊無際的北冰洋、太平洋的岸邊,頓時油然升起豪情萬丈、氣貫長虹的大丈夫氣概,直要以排山倒海、銳不可當的力量,將那舊的、腐朽的、壓迫的、落後的、桎梏的、一切一切的惡勢力掀翻、推倒、消滅。這種氣概,不正是象徵著上個世紀上半葉處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殘酷統治下的廣大中國勞動人民的願望和氣節麼!當時,幾乎每天都有靈感不期而至,詩人便隨手抓張紙片,迅疾地記錄下來。於是,充滿狂飆突進,洋溢著飽滿革命浪漫主義激情的《女神》就這樣誕生了。它的問世,被譽為是中國新詩發展史上的奠基之作。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郭沫若小傳(3)
繼1921年8月《女神》出版以後,郭沫若又先後出版了《星空》、《瓶》、《前茅》、《恢復》等詩集。但他自己卻說,寫了《女神》以後,他已經不再是“詩人”了。“或許《女神》以後的東西要高明一些”,但“產生《女神》時代的那種火山爆發式的內發情感是沒有了。”詩人早期在談到創作體會時,曾一再說詩不是“做”出來的,必須是有感而發。對靈感的侵襲,郭沫若在《我的作詩的經過》中,有過形象而生動的體驗:“《地球,我的母親》是民國八年學校剛放好了年假的時候做的,那天上半天跑到福岡圖書館去看書,突然受到了詩興的襲擊,便出了館,在館後僻靜的石子路上,把‘下馱’(日本的木屐)脫了,赤著腳踱來踱去,時而又率性倒在路上睡著,想真切地和‘地球母親’親暱,去感觸她的面板,受她的擁抱。……”後來,郭沫若跑回公寓疾筆如飛,一口氣寫就。詩寫好後,詩人頓感心胸舒暢,同時精神上也得到昇華,受著“四海同胞的感念”,當即非常樂意地幫一位去橫濱的同學將沉重的行李扛到了車站。他寫作那首象徵著祖國再生的長詩《鳳凰涅�》時,靈感更是猶如泉湧,綿綿不絕。在一天之中完稿。詩的後半部分是他在當天晚上寫的,詩人“伏在枕上用著鉛筆只是火速地寫,全身都有點作寒作冷,連牙關都在打戰”。 然而,靈感的到來,並不是無緣故地如一株蒲公英,跟著風隨便地飄到哪家院子就到哪家院子的。靈感是詩人長期的知識、思想的火山噴發。 郭沫若創作的新詩,有嚴格工整的格律詩,有不拘一格的自由詩,還有半格律半自由的詩。對於詩是否要遵循韻律規則的問題,郭沫若在1944年曾寫有一篇《詩歌的創作》一文,其中有這樣一段話:“毫無詩意的內容穿上了鏗鏘的衣裳不能成其為詩,反之,詩的意境十分充足,即使不穿上鏗鏘的衣裳,而它依然是優美的詩。”見《郭沫若談創作》第47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3月出版。在將詩與歌的相似與分化之處作比較時,他說:詩與歌發展到今天,已經是明顯的兩種形式了。雖然有時二者表現得仍是難捨難分。但大體上“音韻的成分比較外在的便是歌,間接刻劃情緒、音韻的成分比較深入的便是詩。”見《郭沫若談創作》第46—47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3月出版。對於詩歌的統一與否,他也打了一個淺顯而精闢的比喻,他說:“外在的韻律比如服裝,詩比如人。不美的人即使穿上極華麗的衣裳也並不會怎麼美,而美的人卻只須要樸素的裝飾,甚至裸體都好。但假如很美的人配上很美的服裝,那不是更為理想麼?”見《郭沫若談創作》第47—48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2年3月出版。談到詩的思想,郭沫若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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