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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張口,皇帝又是一陣笑,真個叫人給他安排最房子,還賜了百兩銀子,進士裡頭只他獨得了這一份。
徐禮不曾想著借他的光,況且兩人只短短見過幾回,談不上推心置腹,知道他得了青眼,只遙表賀意,一心只往家中趕。
待徐禮到家已經是三月仲春,院兒裡栽的月月紅開滿了枝頭,蓉姐兒又破土栽了兩株桃花,此時開得粉豔豔,徐禮一時想到去歲的三月,她還捋了桃花打他,到得今歲竟是他的妻子了。
兩個見了還不及說句親熱的話,蓉姐兒便道:“院子裡那兩株桃,種出事兒來了。”她一來這院子,處處都改成新貌,青磚地挖開來重換過花磚,海棠如意仙鶴送瑞,除開十字型的正道,兩邊造的跟花園子似的。
搭起鞦韆架,栽上碧桃花,整個院子生機勃勃,自院門進來,一眼就看見裡頭花團堆錦,趁著栽樹動土,還挖了一邊院角,造了個小池子出來,靠裡的粉牆雕出石壁來,把山水都縮在一處。
她這裡挖土,匠人進來兩鎬子挖出件事物來,年深日久,早已經叫雨水浸得發烏,還生著青苔,可模樣卻還辯認的清楚,卻是個木頭娃娃,拿水洗了一看,背後竟刻了徐禮的生辰八字。
蓉姐兒哪裡敢瞞,這東西也不知是甚個時候藏進來的,紅了眼睛就往上房跑,進了門先拉著徐老太太一陣哭,徐老太太還不知她怎麼了,等那東西一拿出來,老太太眼睛都瞪圓了,氣的直捶桌叫了徐大夫人來,指問她這是怎麼一樁事。
徐大夫人哪裡知道,她見了這東西也唬了一跳,巫盅事最是扯不清,真有個好歹,她這個當家人卻脫不得身,卯足了力氣往下查。
蓉姐兒未嫁前小院兒里人口簡單,幾年也不曾有過變動,一查就查到底,還不曾叫人來盤問,那頭髮嫁出去的一個媳婦子,夜裡便扯了繩子上吊,人倒不曾死,只傷了喉嚨。
這倒成了無頭公案,大房二房再沒哪個想叫徐禮去死,三房那些個妾連個蛋都沒下,更犯不著,張氏進門才多久,這東西跟她也挨不著。
等那個媳婦子能開口,叫人拿麻繩子捆了扔到堂前,嚇得屁滾尿流,磕磕巴巴全說了,一倒出來俱是家醜,還是徐三老爺許多年前惹下的禍端,在外頭養金絲雀,叫樊孃的,因著不滿徐禮把她趕出後衙,這才派了人進來。
這小人一直襬在身邊,原來在江州時沒機會進身,到了金陵她卻趁亂在徐禮院子裡當過一段灑掃丫環,這東西埋在地上,原想著隔了近十年,哪裡知道還能叫人起出來。
徐老太太是抖了精神想要狠狠發落的,要哪知道事情還是落回了三房裡,她這口氣沒地兒撒,
賜了許多東西來給蓉姐兒壓驚,又是請人作法,把這桃木小人兒燒成了灰。
那個媳婦子再沒人知道去了哪兒,她原還是抱著樊娘能進門的主意,到後頭無望,也只安安穩穩當丫環,到了年紀還給配了人,還生了娃兒,拖累著一家子俱叫發賣了。
蓉姐兒靠在徐禮身上:“那東西,已是燒了,太太只怕也要跟著去任上的。”這卻是意外之喜,徐老太太去信把兒子罵的狗血淋頭,所幸徐禮一向長住書院,若不然真個克了他,三房便連個子嗣都無了。
徐三老爺接了信想了半日才想起樊娘來,怎麼也不肯信這是她做下來的事,那樣賢惠溫馴的人,竟有這番狠毒心腸,徐老夫人還把張氏送到兒子跟前去,再怎麼總歸是清清白白人家出來的,還告訴她不怕那些個妾作反,要打就打要賣就賣,若徐三老爺說個不字,由著她來撐腰。
請了風水先生給小院看風水,又各房都走了一回,這事能瞞十年,別個地方也說不準就有這事兒,徐大夫人逃不脫,小叔子的外室鬧這一出,倒連累她吃這瓜落,真個清了人手,府裡一時人人自危。
徐老夫人還嘆:“我說禮哥兒媳婦是個有福氣的,都埋到樹根下頭了,可見是天佑呢。”舉家都去雞鳴寺上了一回香,撒了百兩香火錢,又給寺里布施了油米。
吳家氣憤不過,兩家一道寫信尋訪,真個把樊娘尋了出來,她年已老大,早沒有當初那番豔色,嫁了個小經濟,積攢下來的那些銀子開了個酒坊,半賣風韻,同那些上門沽酒的調弄幾句,官差來時,她都不記著是姓徐的哪一位,半日才癱倒在地上,叫人夾了投下獄。
女囚哪裡那般容易坐的,那些個牢頭可不管你是徐娘半老,她又做過皮肉生意,不到一月就叫弄死了,她那個丈夫也不來傳送,就這麼拿席子卷裹了扔到亂葬崗中。
這些個府中女眷再不知道,蓉姐兒靠在徐禮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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