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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娘訕訕的:“原是聽說有個翰林在,這才急呢。”一句話就叫弟弟打回來,她自家覺著沒顏面,又要過臘八節了,家裡還在婆婆在,總不好吃街坊鄰居說嘴,用了飯便叫秀娘替他們僱車好家去。

待把這一家子瘟神送走,那個派到槿娘屋裡侍候的小丫頭哭喪了臉來找秀娘,屋裡的東西全叫汪家人帶走了,連博古架子上的花瓶都不曾落下,只除了褥子不曾帶走,連帳幔坐墊子繡褥子也都裝進包裡帶走了。

秀娘早知道有這一遭的,槿娘是個吃年菜連肉都要捎回去一碗的人,一家子全一個德性,除了搬不動的帶不走,所到之處便如蝗蟲過境,一掃而空,能帶的肯定全裝上車了。

給僱的大車裝的滿滿當當的,玉娘立在下首問:“那預備下的衣裳可還要送?”

秀娘擺擺手:“裝進箱子,待過年去再送給她。”

槿娘這回真真算是衣錦還鄉了,往日裡直在鄰居面前說弟弟發達了,這回大車一到門前,她從頭掀了簾子出來,外邊立的人都看住了,有熟識的便問:“這是哪裡來,還想著今兒過臘八,你當家作主的怎好不在。”

槿娘攏了頭髮便笑:“往我江州弟弟家去了。”也不多說,只一個包襖一個包袱的拿出來,整整來回五六趟才把東西搬完。

汪母倚了門便要罵,兒子兒媳婦帶了孫子出去這十多日,她一個在家吃了多少辛苦,還沒開口就啞了聲,槿娘得意洋洋的斜了婆婆一眼,把手裡裝了繡帳的包襖往她手裡一放:“娘,趕緊的,裡頭還有東西呢。”

這還是王家大發之後過的頭一個新年,新宅新戶,粉牆烏瓦,從裡到外都打掃乾淨,門楣楹框上頭俱都貼了紅紙,王四郎學過幾年書,作詩聯對不成,寫個對聯還是行的。

早早開了書房門,拿溫水磨了墨出來,秀娘裁開紅紙,鋪在梨花木的几案上,不一會子便寫了四付對聯兒,秀娘還是頭一回見他動筆,頭先兩個字還滯澀,過得一會兒手就熟了。

他親孃在世時每日必要逼了他寫字的,便是家裡無錢吃肉,也要給他買得紙來練字兒,後頭實在拿不出買紙的錢來了,便日日把他帶到祠堂裡去,在筆上綁一枝細竹棍子,沾了水讓他在青磚地上寫字。

為著這個,王四郎也不知吃了多少村裡孩子的笑話,放拳打了一場,這才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了,先他寫上十塊方磚便抬不動手了,日復一日的,能把前後兩間屋的祠堂寫滿了去。

他這把子力氣倒有一半兒是那時候練出來的,王四郎一面寫一面嘆,對著蓉姐兒說:“你祖母過世,爹就把這一筆字兒也給丟了,等你進了學,咱們爺倆兒一同習字。”如今寫出來的雖還能瞧,但同那時也差得遠了。

秀娘曉得他想起親孃心裡黯然,蓉姐兒卻趴在紅紙上,拿著筆沾滿了墨躍躍欲試:“娘,我也寫一個!”

王四郎見她那付模樣哈哈一聲,握了她的手一勾一捺的教她寫了自己的名字,一個蓉字兒,蓉姐兒因著看花牌早就識得了,可不知寫起來竟這樣難,別個寫得這樣小,她學著模樣寫完,一張方磚大小的紙便全撐滿了。

秀娘暗道一聲糟糕,連名兒都不曾教她寫,王四郎也直皺眉頭,這樣兒哪裡好送去女學,莫不要吃人笑話,趕緊到外頭給她買上一本字帖,自臘八這日起,蓉姐兒便開始天天習字了。

頭一天寫字紙兒沒費幾張,一件新衣裳倒汙了大半,玉娘趕緊給她做了一件反罩衣,跟灶下的廚娘一般,把頭髮全攏到腦後,不叫她沾得身上全是。

蓉姐兒又還是那頭兩日的新鮮勁頭,就跟點消寒圖上的梅花一般,幾張一點完,就再無興致了,秀娘先還哄著,蓉姐兒曉得娘慣著她,又是撒嬌又是作痴,秀娘立起眉毛斥責她,把眼兒瞪大了,蓉姐兒才噘了嘴兒乖乖去寫那一天五張的大字。

大白貓起冬來,懶洋洋的窩在褥子上怎麼也不肯挪窩,蓉姐兒到哪兒就要把它帶到哪兒,就是去書房學寫字,也要叫銀葉抱了它的窩,屋裡點上兩個炭盆子,青磚地上鋪的毯子,大白滾過一回就知道軟和,有興致起來起走上兩圈兒。

一爪子踩在蓉姐兒剛寫好的字上,正鋪在地上晾,大白沒見過這東西,拿爪子不住去扒拉,銀葉一叫它喵嗚一聲一溜小跑,滿滿一張寫著蓉姐兒大名的字上,留下一排梅花印子。

這比消寒圖還要好看,蓉姐兒把大白抱過來,抬起它的爪子拿筆把它的腳塗黑了,叫大白立在桌上,把著它的兩條腿兒踩在紙上,大白喵喵兩聲,尾巴一甩一甩的刮在蓉姐兒臉上,她一聲噴嚏捏得重了,大白喵一聲跳起來躍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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