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株蝕心兩世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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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祿!雲祿你放我出去!”後院角落一間不起眼的偏廂,那湦用力地砸著房門,“慕奕寒那不是怪病,是毒!他中毒了!你放我出去!我能解的!”
他心急如焚,身體緊靠在門邊,卻不想大門會突然被人從外面野蠻地一腳踹開,險些連帶著將他瘦弱的身體一道掀翻。
在失去平衡的瞬間,他身體後仰,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長相,只用餘光瞥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被人一把攬住了後腰。
須臾間,天地倒轉。
“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閉上。
來人提著那湦的腰,一把扛過肩膀,三步並作兩步走進裡間,毫不客氣地將人扔在了榻上。
“嘶——”
那湦吃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砸得有點懵;他晃了晃腦袋,像是要晃走眼前的雪花點,抬頭時終於瞧清了榻前慕奕寒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對方向來冷冽沉毅的眼底隱隱泛紅,翻湧著某些讓他感到陌生的,混亂失序的東西。
“阿寒……你……”
他試探著開口,突然“刺啦”一聲脆響——
是布帛撕裂的聲音。
他吃驚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衫就這樣被慕奕寒生生撕掉半闕。
早春三月,乍暖還寒,他半邊肩頭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慕奕寒的眼前。
他覺得冷,下意識地抬手抱住自己,徒勞地想要遮住裸/露在外的面板,像是一隻誤入獵人陷阱的小動物,無助地趴在雪窠裡,眼尾泛紅,驚恐地望著慕奕寒。
“剛才不是你同雲祿說,要給我解毒——”慕奕寒眉頭微蹙,延續著他一貫的冷漠,啞聲道:“怎麼,後悔了?”
對,慕奕寒中毒了。
那湦在心裡提醒自己。
此毒初期症狀便如現在的慕奕寒一樣,因為血氣翻湧,整個人變得暴躁易怒,行為失控,很快,還會身熱情動……
看似與一般閨房之中的助興藥物無異。
唯一的不同便是,隨著毒性深入,這種亢奮的狀態無法透過任何手段得到緩解,直到中毒之人爆體而亡。
在東荒大陸,這種奇毒從被煉就之日起,就沒有解藥,卻有一個很溫柔的名字——
“無鏡香”。
其實所謂“奇毒”,不過是無鏡海底極其周邊海域一種隨處可見的水草,搗碎後自帶異香,經過藥師提取凝練,香味消失的同時毒性聚集,故而得名。
而鮫人一族世代生活在無鏡海底,與此水草為伴,不但不會為其侵擾,因為其至陰至寒的體質,可解此毒燥熱。
而解毒之法無非兩種,放血吃肉,或是……
春宵一度。
料峭春夜,簡陋的偏廂客房裡,那湦顫抖著,不敢抬頭看慕奕寒一眼,一遍遍提醒自己——
慕奕寒中毒了,人命關天。
他緩緩鬆開那隻遮遮掩掩抱著自己的手,在慕奕寒猩紅雙目的注視下,一點點褪去另外半邊身子還裹著的殘破布料。
雖然從一開始懷疑慕奕寒身中“無鏡香”奇毒後,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要以身為藥,替慕奕寒解毒;但說不出為什麼,一種莫大地悲悽和恥辱感還是瞬間就將他淹沒。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身體上的真實痛楚彷彿連帶他的靈魂一道撕裂。
成年的鮫人男性身體本就不是為了接納而存在,更何況離開無鏡海底多年,他的身子早就已經孱弱非常,根本無法承受如此毫無預兆的長驅直入。
沒有溫柔的安撫,沒有纏/綿的情/話,慕奕寒甚至連衣襟都沒亂,只是微微拉鬆了腰間的束帶,就險些活生生將那湦撕成兩半。
他雙手撐在床框上,好像根本不想碰到眼前的人一樣。
這一切彷彿都在提醒著那湦,自己不過是一味“藥”。
如此而已。
比起身體遭受到的粗暴對待,慕奕寒那種赤/裸的、不假掩飾的嫌惡,冷漠到近乎殘忍的態度,才更加刺痛著那湦。
就算只是一味藥,這也是他與愛人間的第一次親密。
“阿寒……”喉間的字句也被痛苦磨得粉碎,他用盡量討好的語氣,卑微地懇求道:“你可以……吻我嗎……”
或許那樣,他就不會這麼痛了。
驟雨稍歇。
慕奕寒停住,愣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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