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株蝕心兩世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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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死死地盯著那湦,好像要把對方的後半生都釘死在這一方小小的木榻之上。
那湦覺得害怕,因為在對方深邃的眸底,除了藥物帶來的混亂失序,似乎還湧出了明顯的恨意——
慕奕寒恨自己。
這個可怕的念頭或許本也只是他腦中一閃而過的臆想,但很快就被慕奕寒無情地肯定了。
“我說過——”慕奕寒盯著那湦發紅的眼尾,聲音沙啞低沉,“不準哭。”
說罷他抬手矇住那湦的雙眼,繼續之前野蠻的撻伐。
慕奕寒不準自己哭,那湦一直知道;因為聽說,他哭起來,會更像對方心底的白月光。
因為這張九成肖似的臉,慕奕寒才將人留在了身邊,但好像,他又總是痛恨有人跟自己的白月光長得像。
那湦很想讓慕奕寒把手拿開,告訴慕奕寒——
他是不會哭的,他只想在這種時候,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
雖然幾次紅過眼眶,但他從沒在任何人面前掉過淚;鮫人泣淚成珠,當初離開無鏡海前,他曾在那洵面前,對著上古蛟龍的圖騰起誓,不會暴露自己鮫人的身份,
所以,他是不會哭的,只是……
太疼了。
他長大嘴劇/烈地喘/息,希望可以以此緩解身體的痛楚,像是一條在淺灘擱淺的魚,纖長的羽睫顫抖著,刮擦著慕奕寒的掌心。
可就連這點細微的接觸好像也會讓慕奕寒大為光火。
他一把將那湦拽了起來。
那湦就像是一個殘破的布偶,被人動作粗暴地將人按在牆上,而背後正繼續著的,是他此去經年的噩夢。
冰涼粗糙的牆面摩擦著他胸口裸/露在外的細嫩面板,而慕奕寒,從始至終都沒有吻過他。
第二天晌午當他醒來時,慕奕寒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只留下榻間的一片狼藉。
除了雲祿送來的清水和吃食,沒有任何人來過問他的死活。
那之後,他有好幾個月都沒有下過床榻。
起初,是因為身體的痛,後來,便是打從心底的疲憊,讓他一點也不想動——
那一晚之後整整幾個月的時間,慕奕寒都沒有來看過他一眼。
他需要在醒著時一遍遍催眠自己,慕奕寒只是中毒了,一切都非其本意;慕奕寒沒有來,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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