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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敲門。他終於怒不可遏地叫道,進來吧,管你是誰。
勞瑞遲疑地推開門。“我不是存心添麻煩。”她說。她立刻感覺到了傑克的不安。他眼露兇光,如同標槍的槍尖一樣咄咄逼人。
“你需要什麼?”傑克問。
“只是讓你知道一下,我和羅·索爾達諾探長談過了,”勞瑞說道,“那是你要我做的事。”她上前幾步,將探長的電話號碼放在傑克的寫字檯邊上。“他在等你的電話。”
“謝謝你,勞瑞,”傑克說道,“可眼下我恐怕沒有心情和人談話。”
“我估計他能幫上忙,”勞瑞說,“事實上——”
“勞瑞!”傑克厲聲打斷了她的話。接下來,他聲音溫和了一些,說:“拜託了,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
“好的,”勞瑞柔順地說。她退出房間,隨手關上房門。她出神地看了看房門,她的擔心迅速增加。她從來沒有看見傑克會這樣。這哪兒是他平時那種自高自大的派頭,那種不顧一切,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勞瑞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馬上給羅·索爾達諾打電話。
“斯特普爾頓大夫幾分鐘前回來了。”她說。
“好極了,”羅說道,“叫他給我打電話。我至少還要在這兒呆一個小時。”
“他大概沒法給你打電話,”勞瑞說道,“他的舉止比今天早上還要糟糕。出事了,我敢肯定。”
“他為什麼不能打電話?”探長說。
“不知道,”勞瑞說,“他連我都愛理不理。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太平間裡又來了一個明顯屬於幫派謀殺的案例。槍擊事件發生在曼哈頓總院附近。”
“你估計這事多少和他有點關係,是嗎?”羅問。
“我不知道怎麼去看,”勞瑞承認,“我只是擔心。恐怕很快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好了,冷靜點,”羅建議說,“交給我吧。我來想想辦法。”
“一言為定?”勞瑞問道。
“我什麼時候坑過你啊?”探長問道。
傑克使勁揉揉眼睛,又眨了眨眼,看了看寫字檯上一大堆零亂的有待完成的解剖案卷。他明白自己已經無法集中精力做這些事情了。
他的目光隨即落在兩個陌生的信封上。一個是馬尼拉紙大信封,另一個和普通的商業信函一樣大小。傑克首先開啟那個馬尼拉紙信封。裡邊裝著一份醫院病歷的影印件,還有巴特·阿諾德的一張條子,說他在傑克所要的案卷之外又影印了一份克文·卡彭特的表格。
傑克又高興又感動。這種主動性應該受到嘉獎,並且向整個對外聯絡部調查隊推薦。傑克展開那份病歷,瀏覽了一下。克文到醫院是去做右腿膝蓋的修復,這事星期一早晨已經順順當當地做過了。
傑克停下來,考慮著。他讀到了這樣一個事實,克文是在手術之後立刻出現症狀的。傑克把克文的病歷放到一邊,拿起蘇珊娜·哈德的病歷,證實她也是做了剖腹產手術後立刻出現症狀。傑克看了看帕奇尼的案卷,情況完全一樣。
傑克感到不解,患者做手術和染上相應的疾病有沒有什麼聯絡?這似乎不大可能,因為不管是諾德爾曼還是拉根索佩都沒有做手術。儘管如此,傑克心想還是應該記住這種手術上的聯絡。
傑克又回到克文的病歷,得知流感症狀是下午六點左右驟然出現的,此後一直在發展,到九點過一點就不行了。在那段時間裡,院方看來也夠擔心的,批准將患者轉移到特別護理部。病人在特護部出現最終導致死亡的呼吸衰竭綜合症。
傑克合上病歷,放到其他案卷的上面。他開啟那個小一點的信封——上邊只寫著“交斯特普爾頓大夫”——裡邊是一套電腦列印件和凱西·邁克拜恩的一張附言條。紙條簡短地對他關心總醫院的事情又一次表示感謝。凱西還附帶說了一句,但願信封裡的列印件能對他有所幫助。
傑克展開列印件。這是供給中心送到一個名叫布洛德里克·漢弗萊的患者房間裡的所有物品的清單。清單上沒有提到病人的診斷。只有他的年齡:48歲。
這份清單和傑克看過的傳染病病例的清單一樣長。與其它清單相似,這一份單子看上去也很零亂,既沒有按字母順序,也沒把相同的物品器材放在一塊兒。傑克猜測這份清單是按要求提供的物品的先後順序編排的。這個想法的依據就是五份清單開頭的部分都是一樣的,估計患者一住進醫院便需要標準的常規器材。
這些單子的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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