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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畢竟上了年歲,走這麼遠已經有些氣喘,再不復當年征討黃巾時的威風模樣,拱手說道:“君皓,你看如今此事還未有定論,啊,你把袁氏全族都抓起來了?”
盧植正要為袁紹說清,畢竟袁紹如今還被束縛著綁在宮牆上,堂堂大將軍雖說陛下已經要免去職位但終究還沒有下詔,就這麼被綁著也多有不合適……何況即便做錯了事情,私下裡如何都好,幹嘛要這麼羞辱人。
結果勸解的話還沒說出來,卻見到後面跪拜在地的袁隗等人……位登三公受先帝陛下兩朝德高望重的人物,便是上朝都可以不跪的清流之首,就這麼跪在地上。更不必說周圍的那些袁府家眷,還有袁紹的三公子袁尚。盧植看了馬越一眼,腦中再度憶起這個來自涼州的年輕人不懼強權的一貫做派。
“君皓,不如先將袁氏一族放掉,你看袁顯甫不過是個孩子,又何必如此呢?”盧植與袁氏有舊,世代交好,何況這事情馬越確實做的有些過了,僅僅是憑著自己的一絲直覺便將整個袁府連根拔起,未免有失公允,公報私仇耳。
何況,還有更難聽的話盧植不能說出來,難道只許你馬君皓擅殺袁公路,便不許別人殺你馬氏侄兒?天下間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盧植不說就對了,否則馬越一定會譏諷地笑出聲來。
天下間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在馬越心底,天下道理便是如此!他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對於強權的認識已經進入骨髓,在他看來他的一切努力與拼搏便是為了要馬氏一族凌駕他人之上,生於一個社會環境下,不必去做無謂的抵抗,便沿著這個既定的體制走下去,往上爬便是。
現在的一切,便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
當命運的浪潮向他襲來,他不再毫無防備。
刀兵強權在這個時代要凌駕於道德禮法之上。
道德禮法,在馬越看來是個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事情,他可以用道德來約束自己,但約束別人……還是刀兵更實際一點兒。
他能接連大敗袁術數次而不趕盡殺絕,若角色轉換,袁術會放過他嗎?
誰能保證。
“盧大人,不必擔心。”馬越擺手笑了,笑容在臉上卻盡顯陰森,就連那道即將隨著歲月的侵襲而消失的疤痕都顯現出來有些猙獰,指著袁尚的馬越變了語調,問道:“袁顯甫年輕,還是個孩子。難道我那死去的侄兒便不是個孩子了嗎?若能重頭再來我馬越初入洛陽便將袁氏上下屠戮一空,我寧可現在跪在地上的是我的侄兒,也不願他一個人被冷箭打碎鎧甲躺在地上變得冰冷!”
“您不要再和我說那些事情了。就像您說的,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定論,所以是袁氏死光還是徐州人血債血償我還沒有想好……這也是現在您還能看到他們跪在地上的原因。”馬越的舌尖抿了抿嘴,初秋的晚風吹在身上有些寒冷,他歪著頭對著盧植,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媽的,我來洛陽,為了勤王,也為了整合關中與關西的力量,將天下扳回五十年前的模樣。我還有什麼可求的事情?若非為了漢室,我像劉焉那個膽小鬼一樣呆在涼州就好了。甚至宮宴開始時我都沒打算殺袁紹,沒打算殺任何人。”
“可是三郎,你若在洛陽將袁氏殺光,朝臣能接受你繼續呆在洛陽嗎?”盧植沒話說了,他想起宮宴時馬越只是進言讓袁紹前往冀州做刺史,儘管危險卻並未去繼續追責此次黑山軍反攻洛陽的緣由。“所有人都會感到害怕,都會一起來反對你啊!”
“袁紹贏了,老大人您捫心自問,這事情能與袁紹沒有關係?”馬越點著頭,對盧植的說法也是認可的,但他仍舊初心不改地說道:“那我便走,離開這個地方,讓平定天下見鬼去吧,老子就是要為侄子復仇,殺光袁氏得罪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第七十三章 從不借刀
洛陽,各軍將領與所有可能知道情況的人全部被收押起來,覆甲軍佈下天羅地網,將洛陽城池圍得水洩不通。無論白天黑夜都有一隊隊覆甲軍巡邏在街上。洛陽人知道,那位來自涼州的輔國將軍急了,自從血色宮宴之後各條法令頒佈,終日有人在街道宣佈著新的禁令。在事情解決之前不開集市,任何人不得出城……大漢四百年,第一次整個洛陽城的百姓被禁足,凡是走出府邸的人,無論是什麼爵位、什麼血統、什麼官職,都會被迅速地拘捕。
輔國將軍府,面無表情的男人們給府邸蓋上一抹肅穆,庭院的正中間鋪著兩張門板,上面蓋著麻布。
幾個男人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垂頭看著麻布凸起的輪廓,誰都不願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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