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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便為馬氏二兄馬宗效力的候選死了,被一個徐州人用尖刀捅進心窩。
司隸校尉馬越之侄、涼州牧馬騰之子馬休死了,被人從背後用強弩射中後心。
火把被子夜的風吹得交錯明滅,馬越與馬超馬鐵等人默不作聲,最後倒是馬騰鐵青著一張未老先衰的臉一把掀開了麻布。
馬休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一雙灰白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天空,無神。沒有血色的臉看上去有些駭人,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胸口碎裂的甲冑上那支探出頭的精鋼弩矢……很難想象是一支什麼樣的弩機發射出這樣的箭矢。
“三,三郎……為兄知道,你渴望入主洛陽。”馬騰的聲音沙啞,像是賓士的駿馬猛然間將蹄子磨在尖銳的石塊上,兄長滿是風霜的臉將眼神望向自己,馬越在這個時候一時間不知該說點什麼,他只能點頭,聽著馬騰一字一頓認真地說道:“生死,由命,這是休兒的命……呵呵。”
馬騰突然笑了起來,十分疲憊地笑了,不再看向馬越,只是轉頭輕輕地伸手將馬休那雙圓睜的怒目攏合,口中默默唸了幾個字。
那是馬越很熟悉的口型。
‘洛陽,袁紹,袁隗,徐州,陶謙,闕宣……’
馬超站在馬騰身旁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的憤怒與悲傷足夠將洛陽點燃……馬越第一次在這麼多的馬家人眼中看到同樣的眼神。馬家人有精明的、有殘忍的、有兇戾的,也有正直的,但從未有過如此的憤怒。
馬休身上插著的,是一支來自背後的暗箭。
“兄長,我會為休兒查明真相,該死的人,一個都不會活著。”
馬騰擺了擺手,沒有說話,失魂落魄地走遠了,躲到沒有人能看見的地方。
馬騰不容易,馬越太知道馬騰不容易了。父兄將他養大,靠著劈柴打獵維持生計,那個時候日子就過的就很苦。到後來,馬氏在涼州做大,靠著北疆與鮮卑人一場勝仗斬獲的馬匹發了家,小有家財卻也背上了涼州豪族王國、宋建等人的仇恨,內鬥不休,日子還是那麼苦。後來掌管涼州三郡,沒錢沒亮沒兵沒甲,愁得要死,全心培養馬休這個嫡子。
現在嫡子也沒了。
輔國將軍府的別院中,深夜裡傳出蒼涼的羌笛聲。馬越知道,兄長只怕要從子夜爛醉到黃昏。
手握數萬兵馬,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兒子。
還能要他怎樣呢?
……
若連自己的子侄都保護不好,沉冤不得昭雪,父兄之仇不報……馬越談什麼匡正天下?
跟在自己屁股後頭整天叫著叔父的小傢伙說沒就沒了,他媽的!
盧植說得沒錯,如果馬越對這件事追責到底,一定要揪出此次禍亂的惡首,那麼他便無法入主洛陽了。沒有任何一個洛陽人能接受每一次回到洛陽都捲起腥風血雨的馬越……這無關與對手是袁氏,無論是誰,都無法被人所接受。
但馬越並不在乎。
他不在乎。
“輔國將軍,您想清楚了?”陰暗的洛陽獄中,滿屋子染著暗沉血跡的刑具。馬越與韓遂相對而坐,有從人獻上溫湯與茶水置於几案,韓遂對馬越講述了他親眼所見的徐州軍駐地發生的一切,他問馬越是否想清楚了,但馬越卻好像沒聽到一樣,揉了揉額頭反問道:“說說你的想法吧,在這樣的時候,我須有有一位像你這樣的智者出謀劃策。”
韓遂看上去精神良好,沉悶的牢獄並未給這個曾經大起大落的涼州造反頭子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事情很好解決,關鍵看將軍您想怎麼做了。”韓遂聽到馬越的話微微一笑,有些矜持的驕傲。隨後說道:“洛陽意味著權勢、土地、錢糧、號令諸侯,能讓您真正的坐擁天下,入主洛陽,便有更多的兵馬,更多的能工巧匠,天下的驍銳勇士,方便大刀闊斧地改革與麾下將領幕僚的官職,這……您都是知道的吧。”
儘管是降將身份,但參加了無數次馬越麾下的軍機要議,他非常清楚馬越希望改變天下現狀,因此他明白洛陽對馬越而言是多麼重要。
“這我都知道,但宗族與將領更重要,我看重的不是那些死物。”馬越輕輕點頭,說道:“不要再左右試探我了,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吧……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再拖幾日,等兄長從消沉中走出來只怕會拉上整個洛陽給休兒陪葬。”
馬越很清楚,馬騰現在是將那股勁兒憋在心裡了,如果過些時候他還不能拿出個說法……只怕離天下大亂就不遠了。
他可不希望看到兄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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