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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乎?至朱子則時世既遠,且南渡偏安,勢不敵中原之金國,恐後人以地之大小,定統之正閏。而《綱目》一編,又全仿孔子之例,筆則筆,削則削,非《魯史》舊文可比;故不妨大書特書,而明帝昭烈也。在溫公則時世切近,何敢不避嫌疑,又豈可摘為千慮之一失耶?習鑿齒當東晉時,亦恐南渡偏安,不敵中原之漢、趙,而名其書曰《春秋》,亦託於知我罪我之說;故亦不妨大書特書,而明帝昭烈也。溫公之千慮一失,在於《議孟》一書,此朱子所以有善人不入室之論,而不在於《通鑑》,故並刪之。”玉麟等俱心悅誠服,贊不容口。

紅瑤道:“女兒聽著恩爹妙論,把心花放開,此時耳聰目明,精神長髮,竟如沒有昨日之事了!”飛娘道:“仙人之說,原是虛妄;即使果有仙人,若不聽著這種議論,便昏昏澄澄的,活上幾千年,也是枉生!”玉麟道:“孔子說,'朝聞道,夕死可矣!'玉麟若是昨日死了,便須懊惱;如今是放心,不是枉死了!”洪氏與各姨不約而同,起立請問道:“陳壽之帝蜀,是再無疑義的了;古人還說他挾嫌不能表揚諸葛,要求指示。”素臣忙起身,拱令就坐。先把諸葛全傳,慢慢的讀了一遍,說道:“諸葛有王佐之才,為三代以後一人,陳壽心悅誠服,竭力讚揚,不啻口出;非諸葛不足當陳壽之辭,非陳壽亦莫盡諸葛之美也!其傳首至隴立卒一段,敘諸葛之本籍流寓,名姓譜系,既詳且明。躬耕隴畝至信然一段,表其形體抱負;而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隱以伊尹之耕莘野而樂堯、舜比之。時先主屯新野至凡三往乃見一段,又湯三使往聘既而幡然改之趣也。隆中一對,縱論天下,逆計大業,瞭如指掌,諸葛卓識曠世,令後人讀之,流連愾慕,千載無已者,壽之文章,足以達之故耳。魚水之喻,固昭烈之任賢不二,實諸葛之才德有以感之。劉表長子琦至遂為江夏太守一段,雖於亮無輕重,亦可見其居心之謹密,慮事之精詳。惟俄而表卒至遂詣曹公一段,為寫當時事勢,亦見時事敗壞,股肱廢折,惟亮一人說吳破魏,獨開洪業也。先主至於夏口至以充軍實一段,其辭命則決溜灌河,其料敵則發覆觀火,轉成敗於一旦,定鼎業於三分,非諸葛不能行,非壽亦不能言也!建安十六年至足食足兵一段,言諸葛始鎮荊州,繼守成都,如蕭何之在關中,寇恂之在河內,委輸不絕,使高、光無內顧憂;而沂江分定郡縣,與先主共圍成都,則匪特守不喪貝,則攻亦如破竹也。二十六年至領司隸校尉一段,敘諸葛之明大義,定大計,使漢業絕而復續。章武三年至鹹決於亮一段,曲狀主臣一心,形骸無間;而暗識之人,顧指為詭偽之辭,非託孤之謂;是不知先主之心,亦不知壽之意指者也?先主與諸葛,君臣之交,至深極篤,豈容有詭偽之辭?且先主豈不知諸葛之明,而猶得嘗以詭偽之辭?孫盛之言,不以先主為險不可測之人,實又了不曉事之人耶?蓋知子莫若父,禪之不能,先主固知之深矣;與其為袁本初、劉景升兒子,何如託諸葛宇下,不失節於仇讎,猶得世守侯服,保其宗祀乎?此先主之實心遠慮,不知幾費精神,幾經籌算,方為此言。而亮遂以死任之,事無鉅細,鹹自決焉。上輸其誠,下矢其赤,表裡洞達,纖悉無欺,此時君臣,實猶父子,更復何嫌何疑?壽所以評為舉國託孤,心神無二,誠君臣之至公,而古今之盛軌也!視伊尹之放太甲,周公之避流言,反若諸葛處之為優;此則時勢有不盡同。而要之:諸葛忠可格天,誠能喻物,實有無忝於伊、周者,而非壽亦不克章明之也!南中諸郡至國以富饒為一段,乃使治戎至屯於沔陽為一段,言其東和孫權,南平孟獲,使無後顧憂,然後治戎講武,大舉北征,以討賊而興復也,備載《出師》一表,俾諸葛心事,光明精白,剴切纏綿,至今如見。

六年春至總統如前一段,言諸葛出師以律,威震關中,及馬謖違節致敗,猶能拔敵而還,且戮謖而不徇其私,自貶而不匿其過;語云:“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其諸葛之謂乎?冬亮復出散關至射殺為一段,言諸葛出,每斬敵闢土,而但以糧運難繼,故無大功。

十二年至天下奇才也為一段,言諸葛屯田以足糧,大舉以興復,魏雖死而兵可久住,志可必伸;乃天不祚漢,而竟卒于軍。故結之曰:“及軍退,宣王案行其營壘處所曰:天下奇才也!'夫魏之將略,莫若宣王者矣,而歎服如此;諸葛不死,魏能久支乎?嗚呼!此莫非天也!顧非壽之筆墨能委曲達之,則一出而大敗,屢出而無功,以至於死而已,能使諸葛生氣奕奕,一似功已將成,業必可就,而特為命所限者,壽之文為之也!亮遺言薄葬數語,識諸葛之識,且明儉也。詔策全載略一結束初亮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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