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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固,後將灰袋解放,已被石灰嗆喉戮眼,迷暈昏眩,動抬不得。妙化喉間,更加一條繩索,緊緊扣住,任是鐵漢,也無法展變了。正齋自與各官,審錄活佛供詞。素臣領眾,先奔妙化禪房,開啟欄柵,一擁而入。裡面看守的沙彌侍者,驚慌無措,眾役將鐵鏈排頭鎖起,不遺一個。

打入後面,果見一幅達摩畫像,貼在板壁之上,一腳踹開,奔進房去,揭起地板,直入窖中。裡邊燈燭輝煌,各有房頭,一般的門戶重重,房間疊疊,是合寺和尚公共內室。藏著妖嬈婦女,不計其數,也有坐的,也有立的,也有睡在床上的,也有抹牌擲色的,也有看書描畫的,也有悶悶不樂的,也有嘻笑頑耍的,見素臣等奔入,嚇得走投無路,慌張失色。素臣道:“你們不必驚慌,有罪都坐在和尚身上,出去見官府,只消實說,就發放你們回家了。”眾婦女中,也有出於無奈,巴不得插翅飛回的;也有樂此不疲,捨不得羅漢神通的;也有羞見江東,怕受公姑丈夫凌辱的;到此地位,俱沒奈何,被衙役們催逼,只得扯扯拽拽,不尷不尬的,一齊走出窖來。許多看的人跟來,眼見窖中搜出若干婦女,方知官府訪拿之故,人人痛快,個個傷心,擁至大殿。正齋已摘明活佛供詞,是靜海縣民黃大,被吳長史捉來,妙化披剃為僧,口中塞著麻核桃,綁縛在禪座之上做活佛,哄騙愚民,信心佈施的。那伏在臺上的和尚供明:五色毫光,是硝磺等藥合成,自下而上,燒至活佛身邊。還有一尊松明小像,腳踏蓮花,直飛入半空中去,已在黃大衣領中搜了出來,當眾驗明,入官存案。黃大周身塗有異香,燒化時,香氣滿空,發人喜信,也是當眾驗明。

眾役解上這些婦女,正齋即令衛官,錄明姓氏村莊,何年月日誘搶入寺。內中錄到一女子,卻是天津總兵武國憲之女,生得嬌豔。諢名半截觀音,八月十五日夜,出後花園門踏月,被垂露庵尼姑誘入寺中,歸於妙化的。正齋勃然道:“這賊禿汙辱大臣之女,淫惡已極!”正在大怒,只見幾碗燈籠,幾根篾纜,點得雪亮,在甬道上一路吆喝,趕開眾人,擠將進來。且道這人是誰?卻是天津鎮總兵武國憲。這武國憲系行伍出身,目不識丁,生性莽撞,平素與妙化相好。寺中有人報說,衛所各官,因活佛昇天,說是妖僧,將妙化等捆拿,就要用刑。他不察根由,便生焦躁,一直趕進大殿,發作道:“是那幾位官兒在此作孽?活佛昇天,都說是妖僧,也不教本鎮知道,豈有此理!”衛所官慌忙上前稟道:“大老爺息怒!袁道爺親至衛所立等,以致轉稟不及。”國憲不待說完,即問:“袁大人何在?”

正齋迎上一步,說:“武鎮臺請了!”國憲打一躬道:“這寺中都是高僧,景州王爺的香火;今日活佛歸西,大人為何事要拿寺僧?職等雖是武夫,現在一城,也該通一個信兒。”正齋道:“這事是本道疏忽了!本道奉撫軍令箭,問地方官提人,與營汛無涉,故但通知衛所。至說這寺中都是高僧,現有窩藏許多婦女活口可證;就是王爺的香火,也顧不得了!左右,開啟閒人,喚那些婦女上來!”從人因總兵進寺,各官出迎,已將眾婦女押過一邊;今聞正齋吩咐忙趕開眾人,把一隊婦女都喚過來。正齋道:“那一位是武小姐?令尊在此,快上前相見。”武小姐見了生身父親,不覺兩淚交流,滿身發抖,色勒勒的哭將出來。國憲驀然看見,羞得滿面通紅,無地可入,轉身便走,也不作別正齋,跨得上馬,加上幾鞭,抱頭鼠竄的去了。正齋吩咐,喚一乘小轎,命所官押去,送交國憲。向地窖內搜出無數珍珠財寶,總庫內搜出無數布帛銀錢,米麥豆谷,逐廒點記;刀槍劍戟,衣甲頭盔,逐件封貯。只將善男信女現在佈施各物,按著寺僧登記簿內,照數給還。有名目的僧人,十分中拿了八分;其餘參單掛褡,火工道人,大半都跑掉了。正齋與各官,整整忙了一夜,各處加上封皮,委員看守,撥兵巡邏。一眾僧人,合飯店中先拿住的沙彌,俱起批護解,押赴保定。正齋、素臣隨後起身,走不到六七里路,聽得前邊一齊發喊。素臣拍馬上前,只見押解人役,四散逃跑,幾十條大漢,惡狠狠的劫奪犯人。素臣大喝一聲,拔刀殺入,縱橫衝突,勢如猛虎。眾盜抵敵不來,落荒而走。檢點各犯,只差一名妙化禪師。素臣驟馬追趕,直趕至海灘之上,堪堪趕著,一個大漢揹著妙化,沿岸奔逃。一個大漢掣身迎敵,不兩合,被素臣一刀削去半個頭顱,倒在地下。素臣沿岸復追,那漢情急,望一隻洋船上直奔上去。那隻洋船,裝著客載,正待開船,見岸上有人喊救,艄公水手數十餘人,俱站向船頭看望。那漢跳上船頭,亂嚷開船,放下妙化,手指素臣,大聲叫罵。素臣怒發,嘴裡喊著:“這是劫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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