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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背出來。
“同志們,我計算過了,以現在剩下的燃料我們就是不經任何戰鬥也開不回塔斯卡盧薩了。”說話的是第282團的副團長鮑里斯?弗謝沃洛德羅維奇?葉戈羅夫上校,團長早在上午前往伯明翰的路上犧牲在美軍的空襲當中。
“而且我估計伯明翰已經被合圍了。向南通往蒙哥馬利的退路也應該被切斷了。”上校口氣聽起來倒是很平靜,與其說是沉著冷靜,倒不如說是對自己的判斷充滿自信,“即使是能與第33集團軍匯合,我們也無路可走。何況現在的33集團軍應該也就剩下個司令部和警衛團了。”
“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兄弟部隊自己逃走!”政委再次強調。
儘管沒有人提出撤退,但明擺著,大家並不想再做無謂的進攻。
留科申丘克也並非那種狂熱的死戰到底派,他也很清楚部隊的境況,但在後退無路前進無途的絕境裡只有選擇向前拼死一搏才是軍人之道。
沒有人回應政委的話,紅軍將校們陷入沉默。進攻已經無望,撤退已經無路。第113坦克師這支英勇的部隊就如同被困在籠子裡受了傷的猛獸一樣絕望地面對眼前的形勢。
“同志們。”葉戈羅夫上校打破可怕的沉默氣氛,“我的意見是撤退。”
“往哪撤,鮑里斯?弗謝沃洛德羅維奇?”留科申丘克的口氣十分急切,而且對下級用了尊稱,這倒一下就暴露了他脆弱的內心。
“是啊,葉戈羅夫同志,說說你的看法。”裡姆斯基也緊跟著問,如果不是苦於沒有撤退的良策,他也不會只是抬出維拉迪米爾大將的命令來壓留科申丘克。
葉戈羅夫看了看其他人,儘管夜裡的光線很暗,但他還是可以看清同志們急切的求生**。
這支軍隊已經不敢奢求什麼勝利了,能保住性命跳出該死的帝國主義包圍圈就能成為莫大的勝利了。
師長梁贊斯基少將卻一言不發,他從上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根放進嘴裡,但沒有點著。撤退對他來說難以接受,但卻是無比殘酷的現實需求。
“說吧,葉戈羅夫同志。”參謀人員裡有人催促道。
“好吧。”葉戈羅夫說著接過參謀長裡姆斯基手上的地圖,然後蹲下展開地圖,開啟手電筒照亮地圖,“大家蹲下來看。”
於是,除了師長,在場所有人都蹲下卻圍著被照亮了的地圖。
“所有的公路和鐵路應該都被敵人切斷了,陸路顯然都已經走不通了。”葉戈羅夫比劃著圖上的公路線說,“但有一條線,敵人肯定還沒想到。”他充滿自信地說,“亞拉巴馬河!”
“亞拉巴馬河?”大家不解地問。
“對。我們走水路,不走陸路。我可以肯定,敵人暫時絕對想不到的。他們和我們一樣已經戰鬥了整整一天十分疲勞了,而且現在是夜晚,他們的空軍也很難發現我們的行蹤。”
“我們就沿著亞拉巴馬河順流而下,可到達蒙哥馬利。更可以到達莫比爾和彭薩科拉。那可都是我們的地盤。”葉戈羅夫樂觀地說,“如果我們還不滿足可以開出莫比爾灣,再經過墨西哥彎,開到古巴哦。”
“去哪裡弄那麼多船?”留科申丘克為難地說。
“不用,少將同志,我們自己有船。”葉戈羅夫微笑著說,“我們的步兵戰車可是水陸兩用的啊!”
“我統計過了,我們師現在剩下不到三千人,還有可用的步兵戰車82輛,坦克107輛,其他的車輛96輛。我們就只用步兵戰車和能航渡的工程車,總共有98輛。步兵戰車把彈葯和不必要的物品拋棄後可以搭載二十到二十五個人,工程車拆掉裝備也可以多載七八個人。”
“可這樣也只能讓1700多名同志搭乘步兵戰車。”裡姆斯基大校反應很快,“剩餘的1300人怎麼辦?而且燃料足夠嗎?”
“剩餘的人只能走路了。”葉戈羅夫收起笑容堅定地說,“你們和師長一起剩步兵戰車走,下水的位置我也探查好了,等下行動時由我團參謀長鄧尼金中校帶路。其餘的人交給我指揮,我一定能把他們帶回後方。”
“至於燃料方面,就把這些鐵烏龜的血抽乾吧。”葉戈羅夫指著前面碩大的T—64輕蔑地說,沒有運用得當,這些強大的鋼鐵猛獸形同烏龜。“我計算過了,剩下的所有柴油夠我們回到蒙哥馬利的,而且我們是順流而下可以節省很多油料。”
“那好吧,我們來表決葉戈羅夫同志的意見吧。”政委說著急不可奈地舉起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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