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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從口出
劉主任病了,去省人民醫院住院。人事處賈處長來到我們辦公室說:“劉主任病得不輕,出了院也要休養好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吧,辦公室還是要有個人牽一牽頭,廳裡的意思就沒有必要從外面調人了,你們倆對業務都很熟,誰牽這個頭也差不多。池大為吧,工作是很認真的,也從不說苦叫累。丁小槐呢,在辦公室的時間更長一點,是不是就給他壓一點擔子?”賈處長口裡說著丁小槐,眼睛卻望著我。我說:“聽組織的安排。”賈處長說:“丁小槐有沒有勇氣承擔?”丁小槐臉都紅了,壓抑著興奮說:“組織上定了,我就不能再說什麼了。”賈處長說:“池大為你就好好配合工作。”我說:“好的。”賈處長說:“那就這樣了。”就去了。
丁小槐有模有樣地當起代理主任來,身體整天像充了電一樣,一刻也不能安靜下來。他總是用動作和語調向每一個到辦公室來的人顯示著自己改變了的身份。因為熟悉,我把其中的表演性看得清清楚楚。我根本看不起這種表演,可又不得不接受他的指示。
丁小槐佈置我去道寧縣出差,那是省裡最偏遠的山區。我去了,回來時汽車在半路堵了車,悶在車裡曬了一整天,中了暑,同車的人把我扶到車下,把礦泉水倒在我的脖子上,背上,替我颳了痧,才緩過來。黑著臉回來一天,他又要我到華源縣去。我說:“我去了這七八天還沒喘過氣來呢!”我想把脖子上刮痧的痕跡給他看,可向他訴苦就是把自己降得太低太低,我忍住了。我有苦說不出口,還是去了華源。
從華源回來,丁小槐說:“你總算回來了!”原來他要去隨園賓館參加一個檔案的起草,正愁著辦公室沒人守候。我一聽一股火氣就往頭上冒,到下面一次兩次都是我去,你沒時間,好事來了就有時間了!我說:“你有工作離不開,怎麼能調你去?”他說:“手裡的事這幾天把它忙完了。”又似乎不經意說:“這是廳裡決定的,我也只好去。”我真的想衝他幾句,可就是沒有底氣。
丁小槐走了,我感到了輕鬆,至少我有幾天可以不看那副嘴臉。我又去醫院看了劉主任,希望他能夠快點回來。劉主任說:“小池啊,我出了院再幹那麼一段恐怕就要提前退休了。我看了你這二年,心裡想向組織上推薦你接手的,現在看來,我說話也不行了。在機關裡,有些話想說也得忍著,不忍不行,禍從口出。”我說:“是應該忍,我不知怎麼就是忍不住。”
劉主任回來了,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的健康狀況成了我的一塊心病,也是丁小槐的一塊心病。劉主任上班的那天,丁小槐就把臉色變了,透著親熱叫我“大為兄”。我不得不佩服他如此善變,一眨眼工夫,臉不變色心不跳就變了,連過渡都不需要。這天劉主任對我說:“小池,你來也兩年了,感覺怎麼樣?”我說:“也沒有怎麼樣,也沒有不怎麼樣。”他說:“我不在你跟丁小槐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疙瘩?”我說:“疙瘩有時候也難免。他那個人,你知道的。”他嘆口氣說:“難免也是難免,但這麼點事,你犯不著跟賈處長去說。”他欲吞欲吐地,最後說:“人事處下午可能會找你談話。”我說:“莫不還要批評我?”他說:“批評倒也不會。”又笑笑說:“說不定對你還是一件好事。”
下午人事處果然打了電話來,我就去了,在勞資科見了賈處長,他說:“你去人事科找印科長。”印科長給我倒茶說:“小池你坐,坐。”我說:“打電話叫我,總有點事吧。”他說:“坐下來慢慢說。事情嘛,當然還是有點。”他吞吞吐吐的,我知道沒好事,有好事早就有人給我通氣了,他說:“你到辦公室這一年多,感覺怎麼樣?”我說:“也沒有怎麼樣,也沒有不怎麼樣。”他說:“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沒有?”看樣子要把我放到哪個角落去,還要說是我自己的意見,這些人真的會做工作啊!我說:“我有沒有想法都等於零,主要是看組織上有沒有想法。”他說:“那麼動一動怎麼樣?中醫學會的秘書小廖他剛調到廣東去了。廳裡要加強學會的力量,工作很重要啊!現在就是尹玉娥一個人頂在那裡,也頂不住了。你是學中醫的,專業就對上口了。研究生嘛,技術型人才,可以在業務崗位上大展拳腳。廳裡幹部業務很強的不多,我們要充分利用,哈哈!”說你是人才,你還能有意見?我說:“廳裡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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