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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過來,之前紀雲那閃躲的目光、奇怪的眼神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大家都知道了。
知道她是個死騙子這件事。
白朮渾身冰冷,頭更往下磕了磕,整個人幾乎都伏地到了地上——現在她發現自己幾乎已經開啟了無敵模式,一點兒也不在乎君長知說什麼了……
正這麼琢磨著,卻在下一秒,她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個世界的物種多樣性以及君大人的兇殘程度,只見此時,站在白朮身邊的大理寺卿攏了攏袖子,薄唇輕啟,淡淡道:“特殊嗜好罷了,這孩子向來別具一格,還放著同齡小姑娘不喜愛,與臣等說過喜愛之類的話,怎麼了?”
白朮這才知道,當你以為事情變得已經算是最糟糕的時候,往往會緊跟著發生更糟糕的事情。
——還放著同齡小姑娘不喜愛,與臣等說過喜愛之類的話。
此時此刻,君長知這話讓白朮感覺像是迎頭扣下了一盆冰水,渾身冷得打顫,她回過頭特別平靜地看了一眼君長知,咬咬下唇,很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帶奇怪的顫音:“那天,在獸會我說的……你聽見了?”
君長知並未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攏著袖子,面無表情地看著白朮:“女扮男裝,乃欺君大罪;投敵叛國,更是罪加一等,你可考慮清楚了其中的利害?”
她微微瞪大眼:“我還能死個幾百次不成?我就問你,那天我說的,你聽見沒有?”
君長知不說話了,只是緊緊地抿著唇,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朮。
此時此刻,縱然面無表情,然而君長知那雙眼中卻閃爍著異常明亮的光芒,有那麼一瞬間,白朮認為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是想要向她表明什麼,但是她已經完全沒心情去解讀了。
白朮的臉色變了又變,由青轉紅再轉白,她只覺得耳邊彷彿聽見“啪啪”的響聲就像是有什麼人伸手在她臉上活生生地抽了幾巴掌,頭暈目眩,滿腦子都是“被耍了被耍了被耍了”。
她冷冷地瞪著君長知,半天緩不過神來,半晌,擠出一句中氣十足的:“傻逼。”
周圍安靜得可怕,君長知大概從小到大從來未被人如此罵過,有那麼一秒,白朮覺得他大概是生氣了。
沒有人說話,直到這個時候,她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陣走路的聲音,她顯得有些茫然地回過頭,卻對視上紀雲那雙眼——此時此刻錦衣衛指揮使皺著眉,像是極為煩惱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白朮,良久,他嘆了口氣,彎下腰,伸手在白朮的眼底抹了一把。
挪開手的時候,有溫熱的水滴飛濺到她的臉上。
白朮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傻逼面前哭成一坨傻逼——真是太狼狽了,白朮心裡默默地想,第一次跟別人告白,對方拒絕也就罷了,卻是明明聽見了,連回應都沒有。
白朮抹了把臉吸吸鼻子,就看見紀雲又伸出手似乎還想再給她擦掉那決堤的眼淚,他一邊伸出手一邊道:“不喜歡就不喜歡,哭什麼哭,你就這麼稀罕這個——”
紀雲的話沒能說完,因為這會兒,從他旁邊突然橫空伸出一隻手,啪地將他的手開啟!
白朮愣愣地抬著頭看著擠走了錦衣衛指揮使橫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影——
下一秒,下顎便被一個不小的力道狠狠掐住,往上扳了扳,白朮毫無心理準備就對視上了君長知那雙冰冷的黑瞳:“所以,沒有所謂的銀錢交易,那日,西決便是用這威脅你,讓你交出火器拓本?”
“……”
白朮不說話。
“我最後問你一次,那拓本到底是真是假?”
“……”
白朮還是不說話。
然而此使,年輕的大理寺卿似乎終於耗費掉了自己最後一絲耐心,不顧還有紀雲和天德帝在場,他身手將地上那渾身是血的人抓起來就往肩上一扛,轉身便是頭也不回地大步往殿外走去!
留下紀雲和天德帝愣在原地,還是白朮自己牽扯著傷口的痛呼聲將紀雲的注意力拉回——
“君長知,你這是作何?!”
紀雲一聲爆喝,終於讓已經走出門外的人停住步子,他轉過身,下顎輕揚:“何事?”
“你把人往哪帶?”
“大理寺。”
“欲為何?”
“繼續審。”
“她身上的傷呢?!”
“……”君長知頓了頓,片刻之後淡淡道,“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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