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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狗講道理是沒用的,它可能會在你講道理講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撲上來咬你一口,只有喂足了狗糧,它才會變得萬事好商量——這個道理,是白朮從平日裡眾人對待錦衣衛的態度方式裡學來的,如今卻用在真正的狗狗身上……
不幸的是,居然管用。
幸運的是,居然管用。
翻過牆,落在小院子裡,叉腰看著這會兒躺在地上抱著骨頭呼呼大睡的惡犬,矮子錦衣衛在它身邊蹲下來伸出手擼了擼它身上的毛,壓低了聲音嘟囔道:“很好,從現在開始我要認真地思考一下我的種族歸屬問題了……汪。”
然後她站起來,敏捷得像是一隻野狗……不,是獵豹一樣,輕手輕腳地竄上了另外一面牆,小小的身影在圍牆上微微一晃後穩住了身形,隨即只見她業務熟練地從從懷中掏出一把造型特殊的三腳鉤扔出,那鉤子立刻抓住了不遠處的房屋屋簷角上,這邊的人將手中這頭系在腰間,而後手中一翻也不知道摁下了個什麼摁扭,只聽見“嗖”地一聲輕響,那連線在屋簷與她身影之間的鋼絲倏然收緊,隨即便將她整個拽了過去!
黑夜之中,只聽見那屋簷之下,有人“哎呀”了一聲,那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隨即便有含糊的聲音從屋中傳來:“老爺,您可有聽見什麼不同尋常的聲音?”
屋裡沉默了片刻,隨即,有一個聽上去大約是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哪裡有什麼聲音,就你疑神疑鬼。”
“我聽說,最近那西番人跟錦衣衛裡某些人走得近,你說他們會不會——”
“閉嘴,”那張大人的聲音又急急地響了起來,“你這婆娘怎麼嘴巴像個漏斗似的兜不住東西,不告訴你偏偏又要纏著人問,知道了又沒遮攔,老子遲早要被你這張大嘴害死!”
“哎呀,人家還不是擔心你……”
房間裡的張大人又哼了一聲,只不過話語聽著沒那麼氣急了:“哼,擔心我,你可不知道那錦衣衛就是催命的閻王爺,平日裡他們的名字說都說不得,指不定你正說著什麼,人家就趴在屋頂上聽你說話呢——”
張大人自然說的是玩笑話,並且一邊說著一邊自己還“嘿嘿”笑了起來,殊不知在他的頭頂上,已經有一抹輕巧的身影穩穩地落在了他的頭頂上!
來人像是一隻壁虎似的掛在屋簷之上,聽到這張大人的話,她默默地做了個鬼臉嘟囔了聲“這麼瞭解我們的尿性真是讓人害羞呀張大人”,而後撲騰了下,手摸索了下停在腰間,又是“咔擦”一聲將將掛在腰間的鋼絲稍稍放鬆,微微一晃,隨即顯得笨手笨腳地爬上房頂。
白朮在房頂上蹲穩了,這才將勾爪收好,一邊收拾一邊琢磨——這勾爪用得倒是還不錯,就是收起來那會兒容易發出聲音,這一點要記下來,回去告訴手藝師傅才行呢。
而此時,房間裡傳來詭異的嬌笑聲,白朮頓了頓,在房頂上蹲穩了,抬起頭看了看腦袋上的大圓月亮,尋著角度在房頂上摸摸索索地轉悠了一圈,最後在大約是張大人床帳正前方不遠處的位置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房頂上的一塊磚挪開——
趴下來湊過去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大人白花花的肥屁股。
他撅著屁股趴在床邊,身後那大約是其侍妾的年輕女子亦靠在他身後,這會兒正從他那虎背熊腰、肥肉橫生的背脊處一路吻下,到其腰間猛地一頓,當白朮看得頭皮發麻之時,卻看見那看不清楚臉的侍妾索性繼續向下,並用那塗滿了紅寇的手分開那大白屁股,然後,她的整張臉都消失在了縫隙之間——
白朮:“……”
二十三歲的處.女之魂以及十一歲的年幼身體都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打擊。
放下磚挪開眼,深呼吸一下冷靜冷靜,白朮這才湊回去看了看——此時,那房裡傳來一陣讓人耳朵都快聾了的喘息聲,男的女的混合在一塊兒,好不*——那床也吱呀吱呀地響了起來,從白朮這個角度,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彼此纏繞在一起的兩雙腿,其中一個又粗又胖還有腿毛,另外一個倒是纖細白皙,那難捨難分蹭來蹭去的場面,看得人也是醉了。
白朮手抖了抖,直接將那磚扔回了房頂上。
房間裡的喘息聲戛然而止,那張大人問了聲“誰”,正當蹲在房頂上的人一身冷汗之時,那房中的美嬌娘卻是嬌哼一聲“老鼠吧”便反倒是替白朮解釋了去,兩人沉默片刻,而後又投入了新的一般更火熱的戰鬥中去……
看著張大人年歲已高,血壓也不低的模樣,怕是一番前戲逗弄過後再提槍上陣也堅持不了多少長時間,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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