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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掃帚過來,見原本住在養心殿裡的“主子”和大理寺卿拉拉扯扯地走出來,兩人之間像是在爭吵什麼,也都是停住了腳步,不敢靠近。
白朮來到雪地中央,在心裡頭將天德帝和君長知罵了一萬遍,正準備往下跪,又被一把拉住。
“怎麼?是不是嫌棄積雪不夠厚,借掃帚來歸攏歸攏再讓我跪?”白朮微微眯起眼,用惡狠狠的語氣問這會兒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卻不料,她話語剛落,便感覺到個暖洋洋的玩意落在了她的腦袋上,那玩意沉甸甸的——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卻摸到了毛氈邊緣,與此同時,聽見身邊的人用雲淡風輕的語氣淡淡道:“哄你玩的,炮仗似的做什麼——案子結了,你不好再住在養心殿,萬歲爺正找了個臺階給自己下,讓你搬出來,這道理還不懂?”
“……”
白朮扶著帽子邊緣的手一頓,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君長知。
此時不知道打哪個方向吹來一陣寒風——男人摘了帽子,腦袋後束成一束的黑髮隨著風輕揚,白朮看直了眼睛。
君長知伸出手,將那被風吹亂的頭髮攏了攏,道,“一會能休息便休息下,這事還沒完,明天早朝上肯定還要提起的,到時候到底怎麼辦才好有個交代,雖然你現在停了職,怕是也要出席的,橫豎是你們都尉府的事情……”想了想又問了一遍,“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來著?”
問得相當順其自熱。
白朮壓了壓腦袋上的帽子,低下頭,只覺得尷尬萬分。
明明冰天雪地的,上一秒還像只憤怒的小鳥,這會兒她就像是戀愛中的瘟雞,舌根子在口中嚼了一頓,半晌說:“白朮,白晝的白,四術的術。”
“中藥名?”君長一愣,“不過後面那字應當讀‘煮’。”
“就是術,”白朮惱火地轉過頭瞪身邊的人,“哪來的自信對人家的名字指手畫腳,還挑錯別字呢!就是術!術!”
君長知低下頭,隨即便不自覺被身邊人這會兒正仰著頭瞅著自己的那雙被雪地映襯得特別黑亮有神的雙眼吸引,兩人不經意地對視上,均是雙雙一愣,片刻之後,當白朮幾乎要支撐不住地悲憤擰開臉敗下陣來,卻看見年輕大大理寺卿忽然莞爾,伸出手,拍了拍她腦袋上的帽子。
白朮被拍得低下頭——在君長知看不見的地方,明明是天寒地凍,她卻大大方方地從臉紅到脖子根,耳朵都快燃燒起來。
“知道了,白朮是吧。”
“是……不是,你這哄小孩的語氣怎麼回事?”
“腦補太多,你比尋常小孩可恨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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