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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罰了。
等天德帝讓大理寺的人將十八押走,紀雲他們也灰頭土臉地滾回了都尉府,白朮隨手從地上撿了一樣沒摔碎的擺件揣著,大著膽子湊到了龍案邊,將那擺件端端正正地放好,又轉過頭掃了一眼天德帝,後者似乎有所感應似的轉過頭挑眉看著她,於是她嘿嘿笑了笑:“萬歲爺,現在知道卑職實屬冤枉,您看這事兒是不是應該——”
白朮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聽見天德帝問:“你女扮男裝混入錦衣衛這事有假?”
白朮:“……無。”
天德帝:“那你哪來的大臉腆著湊上來的找罵?”
白朮:“……”
白朮掩面,老老實實退散。
見十八被捉,眼瞧著“盜竊設計圖、通敵叛國”的罪名就要洗白,一個激動她差點兒忘記了這會兒她身上揹負的罪名可不止一條……而此時,只見天德帝一邊冷笑,一邊從桌案後面掏出了個卷軸——那捲軸白朮是化成灰恐怕都能認出來,她當即就湊了上去,看著天德帝將她畫的那火器設計圖的圖紙展開,皺著眉看了一會兒。
片刻後,天德帝合上了圖紙,轉過頭來看白朮:“這圖紙當真是你畫的?”
白朮點點頭。
“看那註解零件的狗爬字,毛毛蟲似的,都尉府各個文武雙全,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東西。”天德帝蹙眉,隨手將那捲軸一扔,想了想又問白朮,“這圖紙與神兵營丟失的火器設計圖確實相差甚遠,然而那零件部位看上去也並非憑空捏造之物,否則當下便應該被西決揭穿——你老實告訴朕,你究竟是哪裡知道這些個火器知識的?”
白朮想了想,攏起袖子道:“我師承一位隱退江湖已久的老人,其知天文,通地理,對於機巧暗術也有所——”
天德帝:“朕今晚不痛快,問你什麼就老老實實說,再胡說八道你屋外頭雪地裡跪著去。”
白朮深呼吸一口氣。
轉過頭看了眼君長知——此時,君公公不知道從哪兒搬了張椅子坐下了,手裡端著一杯熱騰騰的茶,白朮看向他的時候他正低著頭刮茶碗子,後者掀了掀眼皮子掃了一眼站在龍案邊的她,只是這麼平常的一眼,看的白朮下意識後退一步,與天德帝保持安全距離。
天德帝又不是瞎子——更何況白朮做得毫無遮攔,眼下見這兩人“眉來眼去”,他心中就是不痛快,冷笑屈指敲敲桌子:“問你話。”
“我來自幾千年後,那時候有鐵疙瘩在天上飛,出門不用騎馬都靠燒燃油,火器自然更加精妙分各種各樣的最遠的能從皇城大門口直接穿牆射入養心殿,我學的就是相關專業,所以來到這兒,也想當個錦衣衛做做老本行,就這樣。”白舒一口氣說完,幾乎沒來得及喘氣。
只聽見君長知那邊傳來陶瓷相碰撞發出的輕微聲響,連帶著天德帝也安靜下來——良久,他轉過頭,看著白朮:“……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清醒著。”白朮說,“愛信不信,反正就是這樣。”
還沒等天德帝說話,坐在下方的大理寺卿反倒先有了反應,只見放下了手中熱騰騰的茶杯,撫了撫袖子,又重新整理了下頭上的毛氈帽,站了起來淡淡道:“挺橫的,人在養心殿裡養了幾十日,養出胸心豹子膽來了——走吧,外頭跪著去。”
白朮瞪大了眼,見了鬼似的看著他。
天德帝掃了君長知一眼,隨即收回目光,沉默了片刻,隨即像是做出了妥協似的衝著白朮做出了驅趕的手勢:“滾吧,朕沒讓你起來,便不許起來。”
白朮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做錯了什麼,便被君長知拎著領子拖了出去。
兩人你推我拉地磕磕絆絆出了養心殿的門,白朮伸手“啪”地排開君長知捏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放手!你拽著我怎麼跪啊!”
君長知被冷不丁地甩開,卻不生氣,轉過頭看著白朮,半晌藉著夜色掩飾飛快地勾了勾唇角:“真跪啊?”
“你和裡面那位都有病。”
白朮氣得懶得再多說,拍了拍膝蓋上並不存在的灰,正要往下跪,就在這個時候,又被君長知一把拉住——她一愣,抬起頭去,卻沒想到後者只是笑著指了指外面:“方才萬歲爺說了,讓你到雪地裡跪去,這裡屋簷下,哪來的雪?”
“……………………”
白朮伸出手指,隔著空氣,惡狠狠地指了指君長知的鼻子。
又邁著哥斯拉似的步子下了臺階——今夜下了一晚上的雪,還沒來得及掃乾淨,這會兒眼瞧著要天亮的清掃的小太監也是剛剛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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