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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民,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牛大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牛銀花,以及那始終半側著身子冷冷地盯著他,一雙眼睛冷得能凍死人的男娃,聽說他的名字叫牛狗娃,今年十歲,力大無窮。
“咚”地一聲,衙門大門在那身形瘦弱的半大孩子面前重重關閉。
就像它在十二個時辰以前被拉開的時候一樣,動作如此乾淨利落。
白朮轉過身來,左右開弓,一隻手揮出揍飛一個企圖靠上來的中年壯漢,另外一隻手一拐一拉,如同老母雞般將牛銀花護在自己身後——然而今天這些鄉民顯然有備而來,哪怕白朮力氣勾搭,一左一右利索地摔出去兩三個,卻還是被人鑽了空檔,一個沒注意,便被一箇中年壯漢躥到了她的身後,一雙臭烘烘的手抓住她單薄的肩,一下子將她和牛銀花分了開去——
牛銀花尖叫一聲,叫得白朮頭皮發麻,磚頭想要叫牛大力幫忙,定眼一看卻發現自家便宜老爹已經被人五花大綁壓在地上壓得結結實實——
這時候,有鄉民趕來一架牛車,牛車上坐著滿臉微笑的白鹿真人,白朮看著牙癢癢,奈何此時她卻被七八個身強體壯的農夫壓著四肢抓著頭髮動彈不得,她灰頭土臉,第一次嚐到了啃得滿嘴泥是個什麼滋味,與此同時,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群人拖著自己和牛銀花往那牛車上趕,牛銀花起先掙扎個不停,被一個壯漢啪啪兩巴掌打在臉上,兩巴掌打下去牛銀花立刻失了聲,那嬌嫩的小臉立刻腫了起來,隨即便被如同丟垃圾一般丟上了牛車——
白朮在下面看得恨得渾身發抖,只是不住顫抖,死死地瞪著白鹿真人啐了一口:“你們這群畜生!”
白鹿真人不怒反笑,捏著他下巴黑痣上的那根黑毛捋了捋:“慎言,即謹慎言行。”
那模樣,好不得意。
白朮不知道他們要帶著她和牛銀花到哪去——此時天邊那輪火紅的落日已逐漸沉入大黑河的水平線下,天色暗了下來,這夜沒有星辰,天空黑壓壓的連月亮都躲了起來,天氣悶熱得讓人覺得自己隨時都會窒息,周圍的人們點燃了手中的火把,而此時,壓著白朮的農夫身上的臭汗味,體臭味,腳臭味讓她覺得頭眼昏花,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押著白朮和牛銀花的隊伍拉得很長很長,在這鄉間的土路上,點燃的火把星星點點一路蔓延至很遠的地方,一眼望去,彷彿望不見頭。
牛車的聲音吱呀吱呀的,壓在白朮身上的手始終不曾挪開,而就在這時,白朮聽見了從他們身後傳來的哭喊聲,坐在牛車上的牛銀花也開始小聲地嗚咽了起來,白朮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回過頭去,這才看見被人綁得結結實實的牛大力,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這會兒跌跌撞撞被人拉扯著,拼命想衝著他們這邊來的牛家大媽——
這女人一夜之間彷彿從老媽子變成了老奶奶。
那原本還黑漆漆的頭髮居然染白了一半,若不是親眼所見,白朮壓根不相信一夜白頭這樣的說法——而此時此刻,牛家大媽哭叫著,歇斯底里地叫著他們兄妹倆的名字,拼命地衝著他們這邊伸著手似乎想抓住自己的孩子,眼淚溼漉漉的滿臉都是,她一邊拼命掙扎試圖掙脫周圍人的控制一邊哭嚎著:“放開俺!那是俺兒和俺閨女——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王八蛋!”
白朮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看著他們的身後亂糟糟地鬧成一片,而前面的帶路的隊伍卻很整齊,始終保持著均勻的速度衝著大黑河邊前進,這一路上白朮倒也沒掙扎,始終低著頭沉默地往前走,這些鄉民見狀以為她終於學會了乖巧,居然也放鬆了警惕——
“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啊,這群王八蛋要拿我兒子和我閨女去填河啊!我做了什麼孽才會遭到這種報應啊!啊啊啊啊啊——”
牛家大媽一聲聲哭號傳入白朮耳中,吵得她額角突突跳的疼,而此時,牛車已經緩緩地行駛到了大黑河邊,這時候牛車車輪似乎絆到了一塊石子,牛車跟著猛地顛簸了下!
車上的牛銀花發出一聲驚呼,說時遲那時快,一瞬間,原本老老實實跟在牛車後的白朮也跟著蹦躂了起來,她三倆下掙脫了壓制住她的人,撕拉一聲拽了拽她與牛銀花腰間相連的布條,一把將人從牛車上拽下來抱進自己懷中——
就好像她已經等待了這一刻許久。
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瞬間!
在眾人驚叫怒罵聲中,牛家大媽的哭叫聲戛然而止,她愣在原地,看著她的“兒子”一步竄到路邊,一隻手護著牛銀花,一隻手徒手便將路邊那碗口粗的光禿樹幹連根拔起,那粗壯的樹枝光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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