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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信和青時在書房裡爭吵,阮七沉默站在一旁,面色蒼白,形容憔悴。

五十軍棍的傷還沒完全癒合,一顆患得患失的心從未得到過片刻安寧,本以為是因禍得福,不想一道聖旨傳來,他連為她忐忑不安的資格也徹底失去了。

“即刻進京,就近擇吉日完婚”,她很快就是太子妃了,可那昏庸懦弱的無能太子,如何配得上她?她如冰如雪,渾濁的深宮大染缸容得下她嗎?

如果、如果青時起事,他亦不惜“衝冠一怒為紅顏”,就算她對自己無心,只當是將一顆好頭顱獻祭給親妹子便是,沒什麼值得可惜。

阮信並不知道阮七的心思,但他知道,阮七隻是自己的半個兒子,卻是青時的十足兄弟。青時的意思,也就是他的意思了。

素日裡,他懷著一顆栽培兒子的心,手把手帶著他們兩個,軍務大事全然不避,心腹將領也任由他們接觸,更是將親兵也交給阮七去帶。

不光如此,他還任由青時養了一隻銀羽衛,那是一群武功高強、行蹤莫測,卻唯青時馬首是瞻的死士!

當時青時怎麼說來著?哦,當時他說的是,“北戎賊子狡詐多端,慣用下作伎倆,不可不防。父帥何不提早打算、以防萬一?”

如今看來,只怕他不是為了防北戎,而是另有圖謀。

上次冰綃出事,他與阮七二人配合默契,未報主帥,便一人帶著親兵,一人領著銀羽衛,徑自出了大虞境,多麼膽大妄為、不知死活。

此次右相馮敬堯的密信,竟然也是先經了他的手,之後才到自己案上——他是什麼時候與京城聯絡上的?自己全然不知。

阮信越想越心驚,此刻看著自己的長子,竟覺得那樣溫煦端雅的一張臉,底下卻心機深沉、深不可測,阮七舉止從容、氣度非凡,此刻看著,也是個胸中有丘壑、腦後有反骨的狂徒。

只是不知,他們兩個揹著自己幹了多少事。若不是今日青時吐露了心聲,只怕直到事發,自己還矇在鼓裡呢!

思慮至此,阮信再無猶豫。一聲令下,命人下了青時和阮七的佩劍,一應印信全部收繳,將二人分開軟禁於將軍府後宅東西耳房內,除一日三餐,不許任何人探視。

不到上路赴京之日,阮信是不打算將兩人放出來了!如此,或許可以懸崖勒馬,亡羊補牢。

…………

京城,同春樓。

二樓臨街包房內,一容色冶豔的白衣公子正自斟自飲。

在雲州時,他就聽人說過同春樓的黃柑酒,說是“色澤鮮亮,氣味甘芳,入口涼柔”,如今喝來,不過爾爾,尚不及雲州村野家釀。

“我本粗鄙村夫,卻要到這京都,嘗一嘗黃柑佳釀。”

白衣公子用唸白腔諏了一句戲文,垂眸把玩手中杯盞,意態疏狂,行止恣意。

跪在下方的中年漢子聽了,隨口接了一句,“雲州酒肥,黃柑味酸。不品不知黃柑意。”

這話說的有些意思,檀琢勾起嘴角,道:“哦?黃柑如何味酸,你且說來聽聽。”

那中年漢子便將近日朝堂之事鉅細靡遺稟報了,地點,人物,談話,表情,竟跟親眼見了似的,分毫不差。

“一國之君,不思救民於災厄,反倒私心熾盛,將天下視為私庫,只知玩弄權術,耍些兒女婚姻的小伎倆,令人齒冷。”

末了,那漢子還評價了一句,很是憤憤不平。

“阮家就這麼認了?”

“已經在進京的路上了。但據屬下所知,那阮青時絕非任人搓圓揉扁之輩,單看他另設銀羽衛,又與京中要員密信往來便知,往後定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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