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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玄太初之所以相信絡夢空未死,就是因為絡夢空乃星神七鬥之一,命星雖然暗淡,卻依然堅韌閃爍。
“為什麼又慢了一步呢,北域也是,夏遲義鼎也是,就連星玄神劍也是!我並不被神佛庇佑著,看來被詛咒了呢!”紫玄太初很是無奈地想著。
“是殺人者,還是有其他人入局?神劍到底在誰手中?”紫玄太初毫無頭緒。
龍帝拓跋駁在北域收買人心重整山河,沒有時間來這兒取劍。夏遲義鼎身上傷口錯亂,面板囊腫,血肉模糊,早已被雨水洗刷掉一切痕跡,更是無從分析和招所殺。線索全無,無奈地搖了搖頭。
紫玄太初右手抵住解無痕小腹,真氣注入通向四肢百骸,遇堵便震,遇塞便衝,遇亂則平,慢慢在解無痕體內形成完整週天,待其體內真氣平復且自行運轉後,才慢慢退了出來。輕輕吐了一口濁氣。
“真氣亂中有序,比想象中要容易很多。即便精神上受到這麼強烈的打擊,神似瘋狂,真氣卻依然能穩住,保持條理,不至於散亂。可見解無痕的自律性有多麼強大。”紫玄太初隱隱佩服了起來。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解無痕拳頭忽然攥緊,眼睛卻未睜開,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沿著臉頰蠕動出一條溪流,直至最後留下淺淺的痕跡。
收斂了情緒地解無痕緩慢站起身來,對著夏遲義鼎的屍體一拜再拜,這才將懷中的頭顱輕輕地放在屍體的脖頸處。又是一陣出神,呆呆地看著墓中的老人,懷中黃土始終不肯灑下。
“入土為安吧!”紫玄太初上前了半步,安慰著說道。
再次攥緊拳頭,漸漸顫抖的身子,終於下定決心,把泥土和著鐵匠爐中的爐灰一同填入墓穴,漸漸堆起一個小土包時才停下了動作。
解無痕拾起一塊還算完整的房梁木,許久不能下筆:我是他什麼人?
槍劍雙絕淒涼客,命運多舛禍難多。
有招一日父殺父,落魄江湖恨幾何?
“顯考夏遲公,不孝子解無痕立。”
小小墳塋,孤獨的墓碑,纖細的瘦金體,荒蕪的山峰,灼熱的熔岩,老鴉的悽絕叫聲,孤獨的蟲鳴,解無痕矗立的足足兩個時辰。
紅日西陲,晚霞映紅了整個山頭,遠遠看去滿是除塵之意。
解無痕這才被耀目的紅雲喚醒,長長呼了一口濁氣出來。拍了拍滿是塵土,又夾雜著絲絲粉紅色的衣服,無奈地走向了坍塌近半的鐵匠爐。
拿出爐灰一角的長槍,和地上一根帶著絲絲魔意的骨刺。
氣聚於掌,猛力一震,長槍上的灰土紛紛落下,才顯露出內裡的雪白長槍。
天外霜玉為身,熒惑寒鐵為頭,夏遲義鼎最後的遺作白龍鎖魂槍。
雙手持握槍身發洩一般,刺向山坡,幾乎全部沒入,僅於右手持握的最後一小節。
解無痕才漸漸收斂狂性,轉身將骨刺交給紫玄太初。
紫玄太初守瞭解無痕整整一天,生怕他再次崩潰,但已是極限。
苦境大劫已至,絡夢空又消失不見,已經沒有更多時間容他再守下去了,正準備轉身離去。
解無痕卻拽了拽他的衣服,指了指剛剛交給他骨刺,在地上寫下兩個大字“證物”
紫玄太初心臟忽然加快,本以為所有線索都被大雨抹除,竟然還遺留了這個獸骨,內心有些興奮,表面卻強作鎮定:“是兇手留下的證據嗎?”
解無痕重重地點了點頭。
“留下獸骨?做殺人預告嗎?或是某種邪教儀式?我會盡快查明此事,目前暫住嘆月海南岸,如有發現隨時聯絡我。”紫玄太初左手捏了捏太陽穴,深沉地說道。
解無痕雖然心思單純,不善揣摩,卻依然聽出紫玄太初並無強烈調查慾望,沒有試探出相關線索,索性不再多做表達。
而紫玄太初並非毫無線索,只是掩蓋得很好,怕解無痕不管不顧的直接去找燃千鈞,著透露著絲絲魔氣的骨刺。
四個月前,陰陽邪熾燃千鈞,和不惑妖姬蛻覺有情,決戰於巽元山天羅海,海水四溢,天崩地裂。戰至第七日,雙雙力竭,方倒地不起,兩人漸漸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卻突來不速之客,欲將二人擒住。
燃千鈞燃燒壽元,用出熾陽九焚決最後一式,捨命焚天,傷了來犯之人,給了覺有情一線逃脫之機,最後自身仍是被擒。據說來者乃魔界之人,善用骨刺,藤蔓,應該是魔界妖植一脈。
燃千鈞已然被魔界控制,殺人者燃千鈞,真兇卻是魔界。此事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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