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零五章 放棄,閨趣,薛行衣,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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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陸老夫人面色一惱,橫目反斥:“青哥兒,你這是什麼話?!我難道還能害了你閨女?
你把瓊姐兒當閨女,可別忘了瑾姐兒才是你親生的。秦相是瓊姐兒的生父又如何,我還就是為著這點,才由得瑾姐兒與他們秦家往來。”
德安侯一噎,面色頹然。
須臾,仍是止不住那份疑惑:“母親,您這是何故?”
德安侯是不願同秦相府有過多牽扯的,怎肯將女兒嫁過去?他滿心裡都是不樂意,偏偏眼前人就非做這個主,著實無奈。
老夫人胳膊撐在身後的壽字引枕上,半仰著語氣凝重:“你坐下。我不是不曉得你的顧慮,秦相的為人我也有所耳聞,瓊姐兒冠了咱們家的姓,以他的驕傲肯定不會罷休。
但他找你放話也有一陣子了吧?至今都沒什麼動靜,可見是不想兩家撕破臉皮的,他們家既然還願意同侯府維持這層明面關係,甚至讓瑾姐兒與他們親近,我們何不就成全了此事?
等到兩家成了姻親,再怎麼說總比現在沒幹系的好說話些。屆時有瑾姐兒從中周旋,就算真要鬧起來,也不會太難看。”
德安侯總覺得母親想得過於簡單,她雖有謀慮,可到底是宅門之婦,哪懂得其他?
依著秦相的秉性,若真想動侯府,可不會說因為個什麼姻親的緣故就妥協了的。
但她是自己母親,身為人子,終是不能太忤逆對方。
憋著一肚子苦悶,他回到錦華堂。
宋氏披了外裳坐在炕上等他,見丈夫進屋忙讓丫鬟打了熱水過過來。親自服侍著洗漱。
見其總愁眉不展,她柔聲了詢問:“侯爺是為瑾姐兒的婚事不高興了?”
妻子善解人意,德安侯對她雖無愛意卻也敬重,此刻心煩正想找人說話。
是以,並不瞞她,索性坐下了與她抱怨:“你說,娘這是怎麼想的。竟能同意這樣的親事?
秦家那是什麼樣的人家。旁人家上趕著去是旁人家,我們侯府怎麼能一樣?”說著,又無奈的拍了下桌案。
宋氏心知。過去秦陸兩家雖沒什麼交情,可也沒有恩怨,若不是因為瓊姐兒,完全犯不著這般排斥。急急的和秦家人撇開關係。
可偏生瓊姐兒身世這事,丈夫從未主動與自己提過。
話不能說透。許多話也便不怎麼好開口。
她猶豫了再三,還是沒忍住,抬眸望著對方:“侯爺是為了瓊姐兒,所以不肯與相府往來親密?”
德安侯訝然。抬眼望去,燭光下妻子面容姣好嫻靜,不見慌亂亦沒有絲毫怨氣。一如既往的柔順。
“你、你都知道了?”心生愧疚,說話都底氣不足。
宋氏微微一笑。站起身至旁替他捏肩敲背起來,“瓊姐兒與妾身都說了。侯爺您不必覺得難以啟齒,妾身自進府那日起擔了她一聲“母親”,那這輩子她就是我的閨女。”
後者心頭一熱,按住肩上妻子的手,轉而握住,“這些時日來,我一直想和你講,總不曉得該怎麼開口,沒想到瓊姐兒倒先與你坦白了。”
他竟不知,她們母女的感情處得這樣好。
欣慰的點點頭,拉過她又坐下,“你既然知道這個,那也就明白我為何不想四姐兒與秦家結親了。”
“侯爺有侯爺的考慮,母親也有她的思量。”
宋氏勸道:“瑾姐兒性子好強,心思又多,之前因著甄家姑娘的事兒,妾身身為人母,已有教管不嚴之責。
那件事,咱門侯府是不得不護短。說來,也是過去妾身的疏忽,讓王氏教壞了姐兒。”
德安侯聞言下意識的皺眉,反感道:“好端端的,提這個做什麼?”又不是什麼光榮的好事!
“是,是不該提。妾身是想說,終歸是妾身過去怠慢了瑾姐兒的教養,她這陣子又教養在老夫人身下,平日裡許多事與我也是不肯多言。
我本是失責,就怕孩子心裡頭怨我。
瓊姐兒的事我們是心知肚明,可她不知道,回頭若以為是我這做母親的見不得她好,阻了她的姻緣,可不是又生嫌隙嗎?”
“她敢?!”德安侯一怒。
宋氏嘆氣,無奈道:“侯爺是不知道,姑娘家心裡想法多。就為她姨娘的事,心裡也是埋怨極了我和瓊姐兒。
早前陣子,就在我這屋裡,與我都回嘴也不是一兩回了。”
德安侯怒目,“王氏的事是她咎由自取,怎麼也怪到你和瓊姐兒身上?年紀輕輕就起這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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