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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衝撞嫡母長姐,她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侯爺別動怒,終歸還是孩子,王氏病故她心裡難受也是難免。”宋氏端起茶,讓丈夫息怒。
德安侯由著身邊人撫背順氣,“也虧得你性子好,但以後可不能容她這般放肆了,你總是她母親!”
聞言,宋氏的動作一頓,表情僵滯。
後者一看,就知道還有事,連忙詢問。
宋氏翕了翕唇,像是有些為難,好半天才打定主意開口:“最近有個事,妾身一直堵在心裡,不知要怎麼處理,還請侯爺給拿個主意。”
妻子鮮少拿內宅瑣事來擾他,德安侯不免好奇:“何事?”
“唉,還是王氏造下的孽,如今卻要讓四丫頭來背了。”宋氏一臉心力交瘁,“只是牽扯進二房和三房,事態有些嚴重。”
說著,凝著丈夫表情,將事情鉅細道了個明白。
她說得委婉,但氣得德安侯直接摔出了手中杯子,“咣噹”一聲。
茶水灑了一地,“混賬,簡直是混賬,我怎麼生出個這樣的孽障來!”
“侯爺快彆氣。氣著身子犯不著。”宋氏趕緊上前。
外頭的人聽到動靜,至門外侯了好一會也沒見傳喚,又退到廊下。
“你平素事忙,又要照顧瓊姐兒珏哥兒她們,難免顧不到瑾姐兒。
王氏以前都教了些什麼,好好的姑娘被她作踐成了這樣的品行。老夫人也是,只管寵著縱著。慣得她欺上瞞下。做出這種事來!”
他向來仁孝,能對老夫人說出這樣嚴重的話,可見是震怒難平。
宋氏心裡一鬆。可見沒怪到自己。
“為今之計,是要怎麼處置?三弟常年在外,可總有回來的一日,到時候與三弟妹一對上話。事情就藏不住了。”
“藏?難道你還想替那個孽障瞞下去?”
德安侯立著身子,一伸手指向門口:“去。去把那孽障綁了,送到明淨堂去,讓三弟妹發落!”說完,又負手在後。來來回回走著。
“侯爺,今兒除夕,又這麼晚了。也不好去驚動三弟妹。等明兒一早妾身立馬處置了,只是瑾姐兒到底年紀小。指不定更多的還是二弟妹從中……”
宋氏仔細留意著身邊人神色,沒有把話說完。
“你是這家的主母,這種事儘管處置。”
德安侯崇兄友弟恭,並不想和各房鬧僵,氣息難穩著只是因為陸思瑾,“原以為上次的事她會長教訓。屢教不改,當初就不該姑息了!”
“是,侯爺說的是這個理。瑾姐兒這樣的品行怕是改不了,我原也愁著這孩子以後歸宿的事。
您說,若正兒八經的說個人家,沒得將來被親家嫌棄,又笑話我們侯府。如今正好秦八爺主動求娶,將來怨不到咱們。
何況,母親已默許了她。依妾身看,您又何必去拂她老人家的顏面?遂了這事兒,不說是否要緊,總也是份牽制相府的力量,就當是為瓊姐兒著想了。”
宋氏這話,明顯就是想把這禍頭子送去秦家的意思。
德安侯對次女的最後一份疼護也消失殆盡,由失望轉到絕望,索性放棄了。
大過年的好日子,被這麼些事擾了心,最後隨手擺了擺,無所謂道:“你看著辦。”
宋氏頷首:“是。”
他想了想,又添了句:“只別委屈了三房和老三那幾個孩子,你明日親自去賠個不是。”
“妾身明白。”
見事情由丈夫發了話,宋氏明日去靜安堂說話也有了底氣,便不再多言。
半夜裡下起了雪,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
第二日,天還沒亮,外面的雪光透過軒窗的明紙照進來,倒亮堂許多。
夜裡又添了銀碳,燒得溫暖如春。
然陸思瓊剛一動身子,還是忍不住一個哆嗦。
她身子雖好了不少,但依舊畏寒,賴在寢被裡不願起來。
正月初一是大日子,陸思瓊是要去給家中長輩叩拜行禮的,再怎樣也怠慢不得。
書繪繞過屏風走進來,見主子已醒,含笑道:“姑娘怎麼醒來也不喚奴婢一聲,奴婢們好進來服侍。”
陸思瓊慵懶得蜷著身子,難得嗔道:“若不是大日子,還真不願起。”
聞者應話:“姑娘,您是晚起慣了。”揶揄了笑容添道:“不過今兒您倒也不必早起,是能再繼續躺會。”
本欲起身的陸思瓊反問:“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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