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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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口,緊緊貼著心臟,隨著呼吸的起伏震動著。他這才發現自己手心裡有著一層細密的汗。
“你去哪?”
他盯著手機,一直到耐心耗盡才等來格蘭威特避重就輕的回答。
“不用來找我,早點睡吧。晚安。”
黑澤陣冷笑一聲,猛地一下從沙發上坐起,徑直闖進了松谷矢的房間。
他本意只是想要找找關於那個松谷涉的訊息,好確定他是否知曉,會否從蛛絲馬跡中推測出自己做過的事。
松谷矢的房間裡沒有什麼生活氣息,這是自然的,不過是個臨時住所,家的意義重要的本來就是家人,黑澤陣小心謹慎地翻找著,避免留下過於明顯的痕跡——他從不低估格蘭威特作為頂尖殺手的敏銳程度。
什麼也沒找到。黑澤陣鬆了一口氣,以他查探的細緻程度都沒有發現什麼,大抵格蘭威特的確一無所知——至少明面上沒有。他理了理衣襬,開始復原自己破壞的東西。
可就是這麼巧,衣兜中的打火機隨著動作翻出一道弧度,被甩到了書架上,黑澤陣便停下動作,伸手去取。
這本應當沒什麼的,如果他沒有注意到打火機下的那一套書——那是搬來後松谷矢買回來放著作偽裝的玩意兒,也許是旅館時隨手塞給黑澤陣的那本書讓他產生了什麼誤解,這一書架幾乎全是各類歌劇戲劇的相關書目。
他將那本書從書架上抽了出來,意識到這一套書不對勁。
彷彿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指引著,黑澤陣注意到了某個幾乎不可能被發現的細節,以至於他瞬間明白了這些裝樣子的書被人挪動過,並且那個人並不希望這件事情被人發現。
他的手顫抖了一下,隨後飛快地靠著自己曾從松谷矢那裡學到的東西解出了機關的破法。
斜後方傳來輕微的聲響,金屬卡口挪動的聲音從時鐘上傳來,幾乎要被秒針跳動的滴答聲遮掩住。
黑澤陣的耳朵嗡鳴一聲,什麼都消失了,只有那一聲嗒,一下一下在腦海裡迴響著。他平靜地找來凳子,平靜地登上去,平靜地開啟那處在視野盲區而被忽略的時鐘。
掩蓋真相需要一重又一重厚重的帷幕,但揭開真相卻如此簡單。
黑澤陣手指一撥,那時鐘便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金屬指標與度盤鐘面便破碎成參差的時間碎塊。
黑澤陣沒有攔,只看著時鐘後那狹小的一道狹縫,手指本應是伸不進去的,他卻毫無所覺一般硬生生將手指往那細細一道縫中探去,只摩得指尖破開,滲出血來,他仍固執得探著,全然——或是故意忘卻了以工具代替。
他終是靠著幾乎反捲的指甲將內裡的東西剮了出來,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花花綠綠小卡片的一瞬間,他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啊,沒有處理掉那張小卡片,果然是那天他犯下的最大錯誤。
他已經全然猜到了故事的全貌。黑澤陣帶血破開的指尖捏住一角狠狠一掀,只在露出的夾層角落裡看到了一瓣櫻花花瓣的標識。
不用看完了。
黑澤陣猛地鬆開了手,又抬起另一隻手接住,他捂住臉無聲笑了一會,從凳子上輕巧跳了下來。隨手抓出衣兜裡的打火機,燒盡了這被格蘭威特藏起來的秘密,又將胸口處的御守翻出,一應燒了個乾淨,最後將打火機往地上的碎片堆裡狠狠一擲,不顧那些支稜著的時鐘碎片,一腳碾了上去,發洩般地聽著金屬變形扭曲的聲音,渴望著碎片扎到腳心的疼意。
如若不然,胸口生生剜去一塊的空洞又要如何填埋?那在四肢流竄,愈燃愈烈的亂火又要憑何澆熄?
他最後重重碾下一腳,將那些碎屑一踹,甩上了門。
格蘭威特不會再回來了——他心知肚明。
所有的一切,那些假象,他已經全部看破了。
上木蒼鬥也是褐發,追殺臥底那日廢棄大樓的突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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