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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人。

但唐蘅見到竇慶十分恭敬,抱手揖禮,“微臣拜見丞相大人。”

竇慶這才抬眼望向來人,放下書籍攤手一請:“坐。”

山泉沸騰,茶湯澄亮。竇慶端杯欲飲,“何事?”

唐蘅微微垂目,似乎總是改不掉宦官身上那種小心翼翼的姿態,開口把揚州那邊的狀況簡明扼要說與竇慶聽。他的聲音清柔但不尖利,語速也不疾不徐,似是清泉流淌,給人以悅耳之感。

從太守嚴崇身死說到鹽梟賊匪被殺,竇慶都沒什麼表情,但接下來說到董遠率兵攻打勾容縣,竇慶頓了一頓,擱下茶碗。

唐蘅繼續:“董遠勾結餘姚鹽梟徐氏,先是謀害嚴崇,後欲暗殺殷司馬,遂帶兵強攻勾容縣,殷司馬率縣內百姓抵抗,撐到徐州援兵來救……最後董遠兵敗被擒,如今已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這封摺子誰寫的?”竇慶忽然有此一問。

唐蘅所言當然不是胡編亂造,他如今深得天子寵幸,甚至可以掌理文書,這些訊息自然是從奏疏裡看來的。他如實回道:“勾容縣令,東方樞。”

“原是此子。”竇慶眸光一冷,“看來還沒吃夠苦頭。”

唐蘅沒有接話,仍是低著腦袋,但伸手取過自己的那碗茶。

“徐州援兵——”竇慶捋著鬍鬚,目光幽然,“可是之前廣陵侯‘借’的那支?”

既是問題,唐蘅不得不答,但也懂得留條後路,似是而非道:“大概是。”

廣陵就在徐州境內,而徐州同揚州相鄰。廣陵從前是個小國,後來依附本朝,國主便做了廣陵侯,封地仍是原來的國土。先帝在位時納廣陵侯之女為妃,過幾年此妃誕下先帝唯一的兒子,正是如今龍椅上的小皇帝。約莫幾個月前,廣陵侯上書朝廷,說廣陵地界有山匪滋擾,請求朝廷派兵剿匪。老廣陵侯已經身故,其子承襲爵位,現任的廣陵侯是太后的兄弟,小皇帝的舅舅,他既然都開了這個口,誰也不會駁他的面子,於是丞相奏請,小皇帝首肯,御史大夫擬旨,便讓大司馬派兵過去。

沒想到廣陵的匪剿了幾個月都沒剿完,最後這隊人馬竟直接殺去勾容縣增援。如果說機緣巧合那也太過湊巧,但倘若是殷宗佈局,甚至牽扯了廣陵侯,那便有些意思了。

“哼,倒是小看了他。”竇慶顯得極為不悅,起身更衣穿鞋。

這個“他”不用明說,唐蘅也知道指的是那位殷氏天驕,不過他來此的目的十分單純,只是把一樁朝堂要事告知丞相而已,至於其他的事,誰要爭權誰要奪利,誰又和誰有恩怨過節……與他何干?

是故唐蘅適時找了藉口告辭:“陛下快從天祿閣出來了,微臣告退。”

天祿閣與石渠閣相對而建,本來同為藏書館,但現今的小皇帝只有十歲,所以每日還需進學,就在天祿閣內。

唐蘅出了石渠閣發現天空下起了雨,浸浸寒氣從袖口領口直往裡鑽。小黃門急忙為他撐傘,他卻大踏步徑直往前走,任隨肩頭打溼。淅淅瀝瀝的空地上,緋色背影筆直。

竇慶穿戴齊整也出了石渠閣,但是朝另一個方向去。

——椒房殿。

歷代皇后寢殿,如今是太后住所。

話說殷宗這邊,在俘了董遠之後並未著急回京,也沒有去巡察其他郡縣,反而殺回會稽郡,坐鎮吳城。斬草要除根,嚴崇和董遠皆已伏法,剩下的就是徐家了,於是他一回來就派兵去餘姚剿滅鹽梟餘孽,把徐家人抓了個七七八八,順手繳了徐氏私產。

與此同時,大司馬手握賬冊的訊息不脛而走,這下其餘幾郡的官員坐不住了,竟然不請自來,紛紛到吳城求見殷宗。

殷宗當然無暇應付這些人,但某人有空。

“逸非!”東方樞走進府衙,眉梢眼角都是得意,一把扇子搖得風生水起,“瞧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殷宗重返舊地,行事卻同上回大相徑庭,每日都在府衙翻閱卷宗,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他眼皮也不抬:“什麼?”

“你來看就知道了。”東方樞抽走他手中卷宗,一張黑臉湊過來,故弄玄虛,“絕對是個寶貝。”

只見他帶了個匣子,開啟裡面是塊黑不溜秋的石頭。

“什麼玩意兒?”正好阿泓也來了,眼疾手快搶走石頭,拿在手裡掂了掂,一臉嫌棄,“不就是塊破石頭,還以為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嘁!”

東方樞翻他個白眼,明晃晃表達出“你不識貨”的鄙夷神情,接著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殷宗,“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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