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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共嘗一美也是常事。事後,這些美妓往往被嚴崇贈予了客人,所以太守府經常都在採買新人。

茟奴自然也聽過這樣的傳聞,相較於太守府那種龍潭虎穴,她寧可留在章臺街,只是她也沒法決定自己的去留,命如草芥之人,哪兒有資格拒絕呢?

於是茟奴只能寄希望於鴇母,她軟著嗓子對鄭愛彩說:“我捨不得姆媽還有姐姐們,我想留在這裡……”

“乖女兒,我也捨不得你。”

鄭愛彩嘴裡雖這樣說,行動卻一點也不含糊,陪著梳妝娘三兩下幫茟奴妝扮好,火急火燎地把她送上轎子。轎伕起轎,燕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喊了聲停,隨即從外掀開轎窗的簾子跟茟奴說話。

“阿茟,這個給你。”燕歌遞了個荷包給她,趁著鄭愛彩沒注意,低聲叮囑,“莫要惹了嚴太守!他要如何你便如何,保命要緊!”

鄭愛彩忙著趕時辰,見到燕歌過來耽擱不由得火大,叉腰吼道:“磨磨蹭蹭作甚?!快走了!”

轎伕聽令行動,燕歌追著轎子跑出去,擔心茟奴不懂自保,千叮嚀萬囑咐:“你隨機應變,受些傷也不打緊,荷包裡有藥……關鍵是要活著,活著你明白麼?”

茟奴抓著荷包點頭:“我省得了。”

章臺街的燕紅柳綠很快淹沒了青氈小轎,燕歌站在街心,依舊伸長脖子望著茟奴遠去的方向。

鄭愛彩過來拉她,一臉欣慰:“過了今夜她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好了別看了,快回去重新上個妝,客人都來了。”

哪知燕歌卻回身一把掀開她的手,橫眉冷笑:“鳳凰?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入另一個火坑罷了!你忘了楚兒怎麼死的了?”

太守嚴崇表面上為一方大吏,實則兇殘且毒,稍不合意便鞭笞府中女子,甚至會因客人不飲酒而遷怒侍奉的美婢妓子,砍她們的頭。楚兒從前也是章臺街有名的嬌奴,卻在幾年前命喪太守府。嚴崇是朝廷命官,而章臺街不過死了個命如浮萍的流鶯,人人皆畏懼權勢,誰敢替她出頭?久而久之連這個人都忘了。記得楚兒的,就只有燕歌這樣跟她一樣苦命的風塵女了。

一向強勢的鄭愛彩被燕歌當著大庭廣眾這般下臉,竟也難得的沒有動怒,她嘆了口氣:“茟奴不會的。”

香薰羅幕暖成煙,火照中庭燭滿筵。

太守府今夜設豪宴款待遠道而來的貴客,天將將擦黑,府中長廊拱門便逐一掛上琉璃燈,照得整座府邸亮如白晝。花廳內幔帳疊巒,案几上盛放美酒佳餚,樂伎奏起絲竹箜篌,舞姬則在花廳中央翩然起舞,羅衣輕滑呈玉腕,裙襬動搖現蓮足。

太守嚴崇與一位錦衣華服的年輕郎君同坐主家席位,舉杯甚歡。只見這位郎君約莫二十餘歲,姿容甚美,長眉入鬢烏瞳如墨,是個貌比潘安的人物。但他此時坐姿懶散,整個人斜斜倚靠在榻上,屈起一隻腿,端著酒杯的手隨意搭在膝頭,漫不經心地看著底下的歌姬舞娘,神色傲然風流。

正是殷宗。

“殷大人,”嚴崇臉圓體胖,下巴都有三層,眼睛眯成一條縫,瞧著倒有幾分彌勒佛的慈眉善目,他端起酒杯一臉奉承,“今日承蒙大司馬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窮鄉僻壤無甚好東西,下官略備薄酒為大人接風洗塵,還望大人莫要嫌棄。卑職先乾為敬。”他一口嘬完,倒過空杯示意。

“客氣。”殷宗似笑非笑地看了嚴崇一眼,抬手把酒杯置於唇邊,卻沒有立即飲下,開口道,“依本座看,貴府相比桂宮也毫不遜色,哪裡能用“蓬蓽”二字。嚴太守太過自謙了。”

桂宮乃是當朝天子所居宮殿,嚴崇區區一介太守,府邸豪貴竟能比肩帝王。殷宗一席話表面稱讚,暗裡卻有些諷刺甚至警告的意味。

嚴崇聞言臉色略僵,抬袖擦拭腦門冷汗,擠出笑臉解釋:“大司馬說笑,下官豈敢僭越……”

“天下十三州,若論富庶豐沃,揚州首當其衝。”殷宗打斷他,眼睛卻還盯著歌姬舞娘,一副專心欣賞的神態。他勾起唇角,悠悠說道:“會稽乃揚州部第一大郡,其次豫章,再次丹陽、廬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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