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2章 詩畫,公主復仇計劃,司晨客,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樣尋人捉刀的事情,本公主年年都幹過不止一遭,最是輕車熟路。而且我明白這位隱在幕後的捉刀客,十有八.九便是崔伯言。
心中便暗罵淺薇看不清形勢,今時今日,舊人既為他人佳婿,何必再有所牽連。
淺薇彷彿猜透了我心中的意思,小聲湊在我耳邊說:“是……是駙馬主動喚婢子過去,若非如此,婢子絕不敢輕易招惹……”
我心中更覺失望,轉頭卻向那叫錢益之的青年露出一個笑容:“你且去為我尋一盒胭脂來。”
錢益之滿面漲紅,唯唯諾諾去了,淺薇便疑惑道:“此間何處尋得胭脂?”
我不以為然。這孩子若連胭脂也尋不來,又有什麼資格做本公主的入幕之賓?
我只管自顧自在雪白紙上畫出深深淺淺的墨痕,墨痕裡依稀勾勒出窮途末路、哀傷悲憤的意境。附近一些好事的貴婦圍了過來,無不竊竊私語,面露驚訝之色。
“這畫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聽見她們在叫。
“縱然這畫勉強過關,詩文卻仍會出大丑。等著瞧吧,我認識她那麼多年,就沒見她寫過一句通順的詩文!“她們在嚷。
一群只懂得叫囂的愚婦。
錢益之氣喘吁吁的捧著一盒胭脂回來,正想表功,見到這畫上的墨痕,卻不覺呆住了:“這……這……這……”
一盒胭脂往畫上胡亂一灑,殷紅點點猶覺悽豔。
“這是……梅花!”
終於有人大叫道。
本公主不語。
大熙的昭靈皇帝是個講究生活情趣的人。昔年曾為眾多皇子皇女延請著名的花鳥魚蟲畫師為師父,學習這寫意畫的畫法。本公主生性愚笨,只學會了畫這梅花。
至於充作梅花花朵的胭脂,如此才更覺暗香撲鼻,旖旎之至,不是嗎?
那群愚婦說的很對,本公主不善詩文,可是腹中古文,何止萬千?
筆走龍蛇,一派凌厲崢嶸,一首五言詩已經揮毫而就:
“牆角數枝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血,
為有暗香來。”
不過改動了一個字,意境大不相同,殺機四伏,令一群閨閣少婦花容失色。
然而固然純論意境,或許不如改動前優雅含蓄,但本公主從前的詩文成績太差,仍舊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怎麼可能!那副差強人意的畫也就罷了,這詩卻決計不是她自己所做的!”
京中貴婦何等彪悍,前朝時候是膽敢憑著世家名門的背景,和當時的皇后陳素娥明槍暗箭彼此爭鬥的,如今怎會將本宮一個失勢妃嬪放在眼中?
一時質疑的言語甚囂塵上,直直凌面而來。
半夏氣憤的扶住我,意欲辯解,錢益之也在旁邊竭力為我作證,然而只換來無知愚婦們七嘴八舌的嘲諷:
“你定然是見她人長得美,迷上她了,故而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她再怎麼不濟也是皇上的女人,是你招惹得起的嗎?小心小命不保,連累家族!”
“生就一個狐狸精,見了男人就勾引……”
“這詩自然不是我自己做的!”我推開半夏的攙扶,不屑的望著她們大笑,“但那又怎樣?這樣的詩文,這世上也只有我一人知道!今日不過寫出來,讓你們見識一番!”
貴婦們卻是一陣沉默,此時動靜已是鬧得很大,便是對岸的一些文士,也零零星星的圍了過來。
一陣竊竊私語聲傳來。
“不必說了,定是席間仰慕她的男子代為捉刀。曲水流觴宴圖個樂子就是,何必非要弄個清楚明白?”
便有人把目光投向崔伯言的方向,意有所指。
我便冷笑了。別什麼事情都想著崔伯言的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只是這天賜的華章可不是次次都鍾情崔伯言一人的。他的臉哪裡就這般大了?
“你們錯了,席間無人做得出這樣的詩文。”我大聲說道,這是我仰慕的詩人所做。當然,詩品並非人品,咱們不必牽扯太多。單說這樣的詩文,我至少還可寫出幾千幾百首來,讓你們這群人見識見識風流人物!”
我一面說,一面不待人回答,潑墨揮毫,一些爛熟於心的句子便頃刻躍然紙上: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青山橫北郭,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