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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繞東城。此地一為別,孤蓬萬里徵。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我隨手將寫滿了詩詞的字紙往他們臉上亂扔,一面大聲喊道:“這三首詩,一首詩的作者是王安石,一首是白居易,一首是李白,都是本宮喜歡的詩,你們可要記好了!”
話說到這裡,心中突然一陣恍惚而過。既然文章本天成,若是到了其他的平行時空,寫這些妙詞警句的人會不會叫其他的名字呢?人性本是相通的,世間情感總會在某些時候引發共鳴,便縱是措詞、格律、音韻稍有差異,然則其中承載的感情,卻應該是相似的。會不會在別的平行時空,或者在別的周目中,作詩者的年齡、容貌、名字乃至性別都會有所不同呢?
寫滿字的紙本是輕飄飄的,便縱是上面的文字是足以流傳千古的錦繡華章,其真實重量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然而那些被字紙扔了一臉的男男女女紛紛氣的臉紅脖子粗,卻都似啞巴了一般,不好意思說什麼。他們的眼神迷茫而驚疑不定,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本公主拂袖離去,竟然無人敢嘲笑和阻擋。
這番遭遇被人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傳到皇宮裡去,本公主自然更是增添了一絲神秘色彩,簡直是大快人心。
便縱是正和本公主冷戰的陳文昊,也巴巴的跑來,輕咳一聲說道:“聽聞你在曲水流觴宴上,大顯身手……”
我冷笑著望著他:“未能讓你家淑妃娘娘的心願得逞,在宴上大丟其臉,想來淑妃定然不高興,怎麼,你便心疼了?”
陳文昊陰鬱的臉上突然顯出一絲笑容:“怎麼,你吃醋了?”
他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的想靠近我,我心中一陣惡寒,忙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距離。
陳文昊看在眼裡,眼中便有些不快,但仍壓抑不住的好奇,追問道:“王安石是誰?白居易是誰?李白又是誰?朕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夕月,眾人都說只怕這幾首詩是崔伯言偷偷做的,又有人說是你自己託名所做,朕只不信。”
我嘴唇上挑,似笑非笑:“崔伯言算什麼東西?自然不是他做的。這真的都是我仰慕的詩人。自古國家不興詩家興,賦盡滄桑句便工。這些人自然隱居山野之間,皇上不知道也是有的。”
陳文昊還欲再說些什麼,那名曾服侍過他的小太監鬼鬼祟祟的站在門邊跟他打眼色,他喚進來,李福成便耳語了幾句,陳文昊皺起眉頭:“夕月,朕改日再來看你。”竟然做賊似的走了。
我只望著他的背影冷笑不已。夜間命人關了殿門,自有小鮮肉負責暖床。
黑燈瞎火的,小鮮肉自然不知身處何方,亦不知本公主的相貌,只是下意識的抱緊了我,氣喘吁吁的說道:“夫人今日心情不大好。”
我點頭道:“我男人和我表妹好上了。據說連孩子都懷了,只是偷偷摸摸瞞著。我從前的侍女背叛了我,轉身爬上我男人的床。你說說看,我心情能好?”
表妹自然指的是楊思嫣,從前的侍女卻指的是素問。陳文昊瞞得死緊,淺薇也怕本公主生氣,竟然不肯悉數道出,但是不代表我就一定矇在鼓裡。本宮是何等沒有安全感的人,察言觀色自有一手絕活,直覺敏銳超乎他人想象。
楊思嫣倒也算了,是個頭腦愚蠢拎不清的。素問原本明明說喜歡本公主的,卻一轉身爬上陳文昊的床……罷了,定然是謝太后死後,她擔心本宮尋她麻煩的緣故。
那小鮮肉便嘆息似的說:“夫人……若夫人不棄,我……在下也是好人家兒女,年近二十,尚未娶妻……”
我自然知道他是好人家兒女。若不是足夠乾淨,貌美體健,怎麼會使了這麼大力氣將他綁了來?只是若是論及別的,就是在講笑話了。
小鮮肉仍舊斷斷續續的說著,聲音裡帶一絲羞澀:“在下……原本第一次被擄之時,心中尚且忐忑。如今每逢夜幕降臨,便焚香沐浴,安臥榻上……若……若有一夜不見夫人……便覺……六神無主,人生……更無意趣……”
我的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這是一具足夠青春、富有活力的身體,伴著這樣的抱枕靜靜入眠,足以讓千帆過盡的心境不再疲憊如初,暫時忘卻那些傷痕累累。可是也因為他太過年輕,噩夢……仍然是免不掉的。
深夜之中,我從遍地血腥的噩夢中驚醒,鼻中卻又聞見一股刺鼻的血腥氣。
我猛然警醒,抬頭看時,只見朦朧的月光透過窗子,定定的照在床前。床前一個高且瘦的黑影靜靜的站在那裡,便如同一座雕塑。
我下意識的往小鮮肉身上摸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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