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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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看著奧希耶沙那震驚的模樣，老人微微地一笑，“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畢竟還年輕，對於我們印第安人的過去了解地還只是皮毛。不過，這一次你回來，相信族長和大巫師會很快接見你的，你最好要有些心理準備。”

可憐的奧希耶沙還未從上一個震驚中清醒過來，就被下一個震憾所擊中。“族長和大巫師要接見我？！”奧希耶沙條件反射地立時跳起身來，脫口大叫道。要知道族長和大巫師在聖地蘇族中的地位可謂是至高無上的，他們一個掌握著神權，一個掌握著世俗的部落管理權，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甚至可以超越美國法律，決定族人的生死權。

“奧希耶沙，我們印第安人相信沉靜的力量，沉靜是完美平衡的象徵。沉靜就是身、心、靈達到全然的平衡。自信的人總是鎮定平靜，從不為外界的風雨所憂。沉靜的果實是什麼？是自律、是大智大勇、是堅毅和尊嚴，是個性的基石。”西戈雅老人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你在外面這麼多年，難道說把這些教誨都忘記了嗎？看你這副慌慌張張的模樣，成什麼體統！哪像個做大事的人！”老人的嚴辭斥責如同一盆冰水潑到了奧希耶沙的臉上，立時就令他從莫名的震憾中清醒了過來，他慚愧地低下了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老人以嚴厲地目光看了奧希耶沙半晌，這才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這倒也不能完全怪你，這一百多年來，美國政府不遺餘力地推行同化政策，力圖使我們的生活方式融入到美國社會中去，造成了我們的文化被符號化、抽象化，我們的語言、歷史和傳統都在逐漸失去，若不是我們極力的抗爭，恐怕你們現在連自己的語言文字都早已忘記了。不過奧希耶沙，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切記，你是聖地蘇族的印第安人，要尊守我們印第安人的傳統，那些白人基督徒的教化都讓他們統統地見鬼去吧！在這個亂世裡，他們救不了任何人！包括他們自己！”

“是，我知道了，西戈雅叔叔！”雖然對於西戈雅老人的話奧希耶沙並沒有完全認同，但是他也沒有與老人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一番的意思。

老人這才轉怒為喜，笑逐顏開地道：“來來來，咱們兩個繼續喝酒。也和叔叔說說，你這些年來在紐約生活的感受，也給我這個孤陋寡聞的老頭子長長見識，唉，我這個老頭子，活了這麼多年，別說紐約那麼遠的地方，就連保留區我也沒有出去過幾回。啊，對了，現在的美國真得像媒體上所說的那樣，陷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嚴重的困境中了嗎？”

奧希耶沙喝了口啤酒，長嘆了一口氣道：“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為了穩定人心，政府是不會將目前的窘境完全通告給所有人的，那樣只會使原本就已經很糟糕的局勢變得更加不可收拾。聽網上的人說，最近那次在加利福尼亞州沙漠中的核試驗，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狗屁檢驗核武器的效能，是為消滅一個可怕的存在。”

“一個可怕的存在？”西戈雅老人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不為常人所能查覺得寒光，“這話怎麼說？”

“聽美**中人傳說，在核試驗進行的那天，位於加利福尼亞州的空軍基地有四十八架美軍最新服役戰鬥機F24不知去向，基地的最高長官奧尼爾中將飲彈自盡；而與此同時，同處於加利福尼亞州的別一個陸軍基地，有兩個地對空導彈營和百餘架武裝直升機在艾裡克中將的親自帶領下，外出執行任務，至今沒有任何的訊息。而據外**方所傳說，他們都已經在沙漠中殉職。這可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即便經歷過兩次海灣戰爭、科索沃戰爭、阿富汗戰爭的美**方所遭受的少有慘敗。據說當時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也正是因為如此，美**方才迫不得已地動用了核武器。只是不知道最終的效果如何？”

“原來如此啊……”西戈雅老人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遠方的天空中傳來嗡嗡的聲音，並在相當短的時間裡，越來越大，奧希耶沙奇怪地向外望去。“不必奇怪，孩子。那是直升機飛行的聲音，那幫討人厭就像一群蒼蠅的傢伙們又來了。”老人毫無詫異之色地拍了拍奧希耶沙的肩膀笑道，“我們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已經是三天內他們第七次還是第八次來這裡了。”

“討人厭就像一群蒼蠅的傢伙們？那是什麼人？”奧希耶沙發現自從自己坐到這裡，令自己驚詫的事情就不斷地跳了出來。能夠乘坐直升機多次來這裡，可是要花不少錢的，尤其是現在這個美元急劇貶值的時候，難道說是些前來投資的富商嗎？要知道印第安人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