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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頓了一頓,才又支吾著說道:“只因拙荊無才,為人又小性兒悍妒,所以未曾繞到前頭正門處拜望,並不是有意唐突了大娘子。”

那紅藥姑娘聽了這話噗嗤一笑,倒不急著回話兒,笑道:“原來是舉人老爺,不知找我們大娘子有什麼事呢?”

那尚舉人唯唯諾諾道:“只因今日與楊家年兄聯吟之句,有一處未明,還想請教請教大娘子,給晚生指點一二。”

那紅藥姑娘聽了這話,早前又聽見坊間傳言,說當日孟玉樓初婚喪偶之時,這尚舉人就對她百般戀慕,一日遣三四個媒妁到楊家說親,若不是那西門慶橫刀奪愛,只怕如今這兩個倒也是般配的一對兒。

如今這尚舉人見三娘拋撇下夫家產業,獨自一人回來投奔小叔子家裡,只怕心中揣測她有再嫁打算,這唸書人初心不改,依舊戀著她,此番趁著投宿在一家客店之中,是個親近玉體的機會,所以三更半夜的來說什麼吟詩作對的勞什子。

紅藥想到此處,心中冷笑道:“這孟玉樓是老爺志在必得的奇女子,如何給你這窮酸書生誑了去……”想到此處因笑道:“舉人老爺有哪一處不明白的,不如說出來,奴婢代為通傳一聲,若是大娘子有了回話兒時,再請她出來到外間答話不遲。”

那尚舉人聽這話有門兒,心下暗喜,因笑道:“白日裡與楊家年兄聯吟的那一個,規矩是第一句用骨牌名,第二句用五言唐詩,第三句用《西廂》曲文,第四句用曲牌名,第五句用《毛詩》,這五句須要押韻,念出來才覺得鏗鏘入調。

方才我與楊家年兄剛剛想出這個令來,誰知道就已經到了宿頭,還來不及說,方才進了客房歇了,年兄臨睡下時說了一個。”

因唸到:“落紅滿地,拭翠斂娥眉,只是昨宵今日清減了小腰圍。罵玉郎,不醉無歸。”

那紅藥姑娘聽了,點點頭道:“我家二爺說的這個倒好,只是有些脂粉氣,算不得是發兆之作,只怕這一回金殿傳臚,三甲之中獨得探花郎了。”

那尚舉人原本也是自視甚高的,聽見楊家的丫頭說探花郎還不值什麼,心中不以為意,還道是這丫頭沒見過世面,隨便說說大話的,哪裡知道當日楊戩為官做宰之時,多少狀元榜眼探花的,在楊府裡做幕賓,趕著紅藥叫姐姐……

因又笑道:“姐姐評的公允,晚生再念一首拙作,請姐姐務必傳到內間去。”

說著,又唸到:“醉西施,酒色上來遲,他昨日風清月朗夜深時。好姐姐,吉士誘之。”

那紅藥姑娘聽了,羞得滿面紅暈,心中暗道:“可別看錯了這個唸書人,倒這般會調情的,他當我是個尋常的丫頭,不識字,不懂典故,就這樣說給大娘子聽了,這也罷了,若是大娘子不是我們爺心尖兒上的人,配了這樣文采風流的郎君倒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只是如今主子吩咐我暗中迴護三娘,也只得對不住這多情書生了。”

想到此處,假意不解其意,點點頭道:“舉人老爺說的這個有些深了,都是文言,奴婢不懂,這就進去討一個迴音出來,還請舉人老爺稍待片刻。”

說著,轉身走了,進了內間,早見那孟玉樓滿面緋紅的,見了她進來,低低的聲音嗔道:“你這蹄子,自然明白他話中之意,怎麼不替我罵他,倒裝作不知道,將這燙手的山芋推給我。”

那紅藥姑娘聽了撲哧兒一樂道:“奴婢又不知道奶奶心裡樂意不樂意,才進來討奶奶一個示下的,好歹回了他去。”

孟玉樓聽了這話正色說道:“姐兒,如今奴家漢子又不是死了,不過給人拿問天牢問罪,這一去正要解救夫家與水火之中,怎麼那尚舉人心裡以為奴家是輕薄女子,姐姐也這樣看我,那往日咱們兩個也是白好了……”

一席話說的紅藥心中又敬又畏,當真拿她當做當家主母一般敬重起來,連忙輕提羅裙盈盈下拜,跪在地坪上,插燭也似的磕了四個頭下去,說道:“到今日紅藥才知奶奶不但一表人物文采風流,竟是這樣節烈的女子,紅藥心中敬服,往後再不敢尊前調笑了。”

那孟玉樓見紅藥姑娘說得這般鄭重,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挽住她,攜在炕沿兒上坐了,柔聲說道:“看你,我又不是當真惱了,知道你是說句玩兒話解我羈旅煩悶,哪能真心惱你?”

說的那紅藥姑娘才又嘻嘻一笑,又說道:“既然恁的,奴婢將功折罪,替奶奶回覆了他吧。”

說著,也不等孟玉樓反應,兀自打起簾子出了外間,來在窗根兒底下,低低的聲音笑道:“舉人老爺在否?”

那尚舉人在外間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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