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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說,蔡相爺雖然受了牽連,只是東京城裡的趙官家——當今萬歲是一刻也離不得他,因此未曾準了御史言官的彈劾,只是那楊提督這回不知怎的壞了事,倒拿入南牢看管起來,聽說過幾日還要三法司會審呢。”

孟玉樓聽了這話,心中著實擔憂,只是那楊戩不過是西門慶的乾親叔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雖然幾次三番與他有些瓜葛,此事也不該自己一個婦道人家插手,只得強丟開了心思道:

“既然恁的,想來親家老爺自然也沒事,今兒就在我房裡安心住下吧,明兒天大亮了再給你們兩口子收拾屋子。”

那西門大姐一路舟車勞頓,此番終於逃出生天回了孃家,身上登時痠軟起來,點點頭道:“孩兒知道了,說來也許久不曾跟三娘睡,倒想你。”

玉樓強作歡顏道:“你也不忙睡,一路舟車勞頓,我叫小鸞打發你洗澡,再去前頭看看,你爹回來了不曾。”

說著,命小鸞好生服侍大姑娘,自己換了家常衣裳,往前頭打聽,見後堂前來賀喜的堂客們早已散了,只怕前頭爺們兒也都回去,轉道就往小書房走。

還沒到門首處,迎面見西門慶正出來,裡頭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後生送著,玉樓見了,連忙將身子一轉,躲在垂花門後迴避了,那小後生沒瞧見她,因說道:“恭送岳父大人。”

西門慶點點頭,兀自迴轉,剛出了垂花門,但見玉樓立在一旁,唬了一跳道:“這會子天晚,你跑來做什麼。”

玉樓道:“姑娘在我房裡洗澡,我出來尋你,到底怎麼樣?”

西門慶聽見女兒睡在玉樓房裡,便不帶她回房,叫玳安兒打燈籠引著,夫妻兩個來在前頭大書房裡。

兩個坐在春凳上,玳安兒燉了茶來,出去帶上門。玉樓方問道:“方才送你出來那個小後生,可是姑爺不是?”

西門慶道:“可不就是咱們家大姐兒的丈夫,叫做陳敬濟的麼。到可惜一個好後生,這一回要親家壞了事,只怕這孩子以後倒給我做了養老女婿了……”

玉樓聽了連忙問道:“可說呢,方才大姐兒在我房裡哭了半日,我好說歹說勸住了,只怕這會子洗了澡睡下了,到底親家老爺受了什麼瓜葛,要緊不要緊呢……”

西門慶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這官面兒上的事兒誰說的準呢,咱們這一門親家,當日謀了這個差事,走的就是我叔父楊提督的門子,這些年來一直無事,想我叔父是當朝四大權臣之一,我乾爹蔡相爺的兄弟,難得的是平日裡在朝中也算是溫文謙恭,又是個內相,不知此番御史言官參他做什麼嗯……”

孟玉樓聽了這話,心涼了半截兒,也不知那楊戩如今給人打入南牢之中受了苦處不曾,想來他當朝一品大員,就算有了不是,常言道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那班牢子也不敢怎的……又聽人家說三法司衙門過熱堂,就算沒有真招實問,也未必挺得過來……

想到此處心下一緊,就問道:“那楊大人若是進了南牢,還能翻案不能?”

西門慶聽她問楊戩之事,倒有些好奇道:“你今兒怎麼打聽起他來了,往日裡與咱們家又沒甚來往的。”

玉樓連忙找補道:“他到底是你的乾親,又曾在此處駐軍的,我平白問他做什麼,不過是怕連累了你罷了。”

西門慶聽了蹙眉道:“這也說不準了,總要派人到東京我乾爹那裡打聽著才是,只要他老人家沒事,從這一層親戚上牽連到不大,怕只怕女婿那邊兒不好脫了干係……”

玉樓點頭道:“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件事你思量的對,奴家也是主張去幹爹那兒打聽打聽,方才放心的。”夫妻兩個商議一回,拿定主意明兒一早派了大僕人來旺來昭兩個前去東京太師府打聽事宜。

玉樓因為留了大姐兒在閨房裡,就打發西門慶往五房裡睡了,一宿晚景題過。

到第二日,西門慶絕早起來,往衙門裡點卯,尋了邸報來看,有唬了一個魂飛天外,因推說身子不爽快,早早下了衙門打馬來家,聽見上房屋月娘身上不好,不耐煩,就不曾進去,依舊往玉樓房裡來,不見大姐兒,因問道:

“咱們女孩兒往哪一位媽媽房裡去了?”

玉樓搖了搖頭道:“人家是小夫妻兩個來投奔咱們家,總叫陳家孩子在小書房裡睡,兩個不方便見面,早起我回了大姐姐,給他們在原先花大爺那宅子裡頭收拾出一個小院兒來先住下,左右那房子是瓶姐陪嫁來的,算是咱們家產業,當初咱們不住,是怕瓶姐新寡,別人說閒話,如今日子久了,住它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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