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二回,玉樓人醉杏花天,王老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西門慶聞言點頭道:“你這主意最好,我竟沒想起來,如今就安排他們小夫妻兩個先住在那院兒吧,回家吃飯也便宜。”

玉樓道:“還有一件事要跟爺回,我見大姐兒此番來的匆忙,丫頭也沒帶來一個,就他們小夫妻兩個趕路而來,身邊沒有服侍的人,外頭親戚看著也不像話,就做主叫人牙子進來,買了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子,放在大姐兒身邊服侍,奴家取名字叫做元宵兒,不知好不好呢。”

西門慶道:“這些小事何苦來問我,如今我正要去那院兒找女婿商議,方才在衙門裡尋了邸報看真切了,你也瞧瞧。”說著,從袖中取了抄錄的邸報來。

孟玉樓見了此物,心裡突突直跳,拿在手中展開細看時,但見上面寫道:

“今招夷虜之患者,莫如崇政殿大學士蔡京者:本以邪奸險之資,濟以寡廉鮮恥之行,讒諂面諛,上不能輔君當道,贊元理化;下不能宣德佈政,保愛元元。徒以利祿自資、希寵固位、樹黨懷奸、矇蔽欺君、中傷善類、聯翩朱紫、萃聚一門、憑陵中原。此皆誤國之大者,皆由京之不職也。王黼貪庸無賴,行比俳優。楊戩本以紈絝膏粱叨承祖蔭,憑籍寵靈典司兵柄,濫膺閫外,大奸似忠,怯懦無比。此三臣者,皆朋黨固結,內外蒙蔽,為陛下腹心之蠱者也。”

孟玉樓見了心中暗道:“這摺子倒也切中要害,罵的乖巧,叫那趙官家面上雖過得去,為保住自身輿情,也不得不開發三位輔臣其中的一個,只是不知為了卻怪罪在楊戩頭上……”

想到此處因問:“想必這就是那御史言官的摺子了?”

西門慶點頭道:“正是呢,就是那御史言官宇文虛中寫的。卻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一個朝廷養的哈巴兒,也當自己公雞頭上一塊肉——大小是個官!”

孟玉樓聽了點點頭道:“如今咱們家惹了麻煩,你猜這樣說,人家那朝廷俸祿,哪有光吃餉不幹活兒的道理?這位宇文大人說的倒也在理,只是三個裡頭,我冷眼旁觀著,怎麼就那楊提督罪名輕些,朝廷倒只管派他的不是……”

西門慶道:“這誰說的準呢,又或是我這叔父大人前番什麼事情辦錯了,趙官家正愁沒地方兒撒性子,可巧有人參他,就順水推舟教訓一番也未可知。”

孟玉樓點頭道:“如真是如此倒好了,只怕官家惱他幾日,依舊放出來,再怎麼說也是潛邸舊臣,跟外頭那些科舉做官計程車子們又不一樣了。”

西門慶點頭道:“正是呢,聽我乾爹曾說,這位叔父大人是官家在潛邸時就侍奉的黃門,當日的王爺登基坐殿,王妃娘娘執掌鳳印坐了皇后,最疼這位楊大人,如今雖然常在外領兵,每次進京述職,還要留宿宮中服侍皇后起居,也算是個寵臣了,不知此番為什麼皇后娘娘卻沒保住他。”

孟玉樓聽了這話,忽然想起當日楊戩為她戴上髮簪時那一種溫文舉止,原來他常在宮裡哄著三千佳麗開心,怨不得這許多憐惜婦人的手段……想著,心中忽然一股酸楚之意,倒把自己唬了一跳。連忙打斷遐思,說道:

“這樣宮闈之事誰說的準呢,事到如今也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兩個商議一回,也沒什麼結果,那西門慶心中煩悶,不欲與婦人盤桓,玉樓見他不耐煩,也不催著他往別的房裡睡,打發他吃了飯,命玳安兒、平安兒兩個小廝好生服侍著,送到外頭小書房睡去。

自己獨坐妝鏡臺旁,懶懶的卸了殘妝,又見頭上依舊是那根刻著自己名字的金簪子,因伸手摘了下來,拿在手中細看,依舊是“金勒馬嘶芳草地,玉樓人醉杏花天。”兩句,在心中默唸了兩遍,但覺口角噙香。芳心糾纏起來,忍不住又想那楊戩如何脫險之事。

當日自己屢次身陷險境,都是這楊大人英雄救美猛虎護花,如今他身陷牢獄之災,只可恨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知如何才能挽救此人於水火之中。

正在情思纏綿之際,忽見小鸞從外頭跑了來,嬌喘吁吁地,向房裡探頭探腦。孟玉樓見了,問她:

“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方才爺在這裡,你不說進來伺候著,反倒跑出去貪玩了,也是該打。”

小鸞聽說西門慶不在這裡,方放心進來,說道:“奶奶可別冤枉了好人,方才我在門首處答應著,就瞧見那來昭媳婦在院門處朝我擺手,我過去問她:‘嫂子什麼事?莫不是找爺和三奶奶說話兒?’

那來昭媳婦兒倒說不是,只因她家就住在西角門兒處,方才在家時,聽見門口有人問,出來一瞧,是個美人兒一樣的丫頭,十六七模樣,標標致致,那丫頭說奴婢的手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