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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幾年,就給我趕上了。”
玉樓見狀笑道:“好,好,如今越發出息了。”
書中暗表,當日風俗原是如此,常言道老嫂比母,小叔子是兒,一家子兄弟幾個,嫂子房裡常去玩笑無妨,只是大伯子對弟媳輕易見不得,玩笑也不敢說一句,所以當日那潘金蓮百般勾搭武松,那武二郎也只得幾次三番隱忍著,只因禮數不差。
兩個說說笑笑的,復又分賓主坐下,那楊氏姑媽見房內無人,搭訕著道:“大娘子,老身最近街面兒聽見些風言風語的,不知道大娘子聽見沒有。”
玉樓聽說這話,心中猜測是西門府上遭了官司一事,因試探著道:“姑媽聽見些什麼?如今奴家嫩婦少女的,也不好在街面兒上行走,倒不曾聽見什麼市井新聞。”
那楊氏姑媽道:“老身恍惚聽見,府上西門大官人,是吃了親家的掛落還是怎的,好似有場官司要打?”
孟玉樓聽了這話吃了一驚,問道:“怎麼,如今連街面兒上爺傳開了?”
她姑媽點頭道:“可不是麼,就連你兄弟學裡那些年兄年弟的,也都對他提過幾句,你兄弟聽了,急的要不得,非催著老身帶他進來瞧你,商議著,不然接你孃家住幾日吧,你一個嫩婦少女的,萬一衙門口的兵丁闖將進來,那一夥賊配軍,見了大娘子花枝兒也似的身子,還不一定怎麼輕狂呢。老身也唬得要不得,又不懂箇中厲害,所以帶了你兄弟進來,他倒是念書人明白事理,能勸勸你。”
她小叔子楊宗保因接言道:“論理這話也不該兄弟說的,只是如今兄弟忝列舉子之位,每日裡家中自有邸報,前兒看的真了,只怕貴府上那一位貴親大人壞了事,如今輿情十分不利,趙官家也惱著他呢,所說還不曾審問,只是押在南牢裡,只怕也是朝不保夕的,聽說他那位門生故吏,兵部尚書王大人,已經判了斬監侯。”
玉樓聽見判了,眼前一黑,嬌軀恍惚搖晃了幾下,早給那楊氏姑母扶住了道:“大娘子莫怕,他小孩子家不會說話兒,哪裡就到了那個地步了。”又嗔那楊宗保道:
“來時如何吩咐你來?話也說的和軟些,你嫂子金玉一般的人,再給你唬著了可怎麼好。”說的楊宗保臉上一紅,低了頭道:“嫂子莫怕,原是我說話莽撞了。”
孟玉樓一時緩了緩,方才穩住了心神,說道:“這也不是兄弟的錯處,事已至此,我也不用瞞著孃家人了,這幾日我夫主為了這件案子,當真是飯也不想吃,覺也睡不穩的,如今既然我兄弟瞧見了邸報,只怕晚間夫主回來也是對我這麼說,不知如今在衙門口急的什麼樣兒了,好可憐見的……”說到此處心裡一急,也跟著滾下淚來。
那楊氏姑媽見了,連忙勸道:“大娘子,事已至此,哭也不中用了,不知道府上對大娘子怎麼個安排呢……”
孟玉樓見楊氏不是外人,因點點頭道:“前兒我們爺倒是對我說過,不然往姑媽家裡避一避,只是如今案子還沒審,奴家也不好冒然對爺說起,現下府上正是用人的時候,就這樣伶伶俐俐的走了,只怕也是寒了他的心……”
那楊氏姑媽聽了方嘆道:“大娘子在老身家裡是就是這樣兒,最是一個仁德的姐姐,當日你兄弟未滿志學之年,你就非要守著我那死鬼侄兒的牌位,硬是過了一年多,到底等到宗保成人才肯嫁人的……”
說的那楊宗保眼圈兒也紅了,因說道:“如今嫂子既然礙著臉面,不肯對大官人說,不如讓兄弟出面說吧,原先我是個窮秀才,上不得檯面兒不敢常來高攀貴府上,如今也算是稍稍有了功名,對個機會,我拿著帖子來拜會拜會大官人,順便跟他說說,接你家去兩天。”
楊氏姑媽聽了,又接茬兒勸道:“大娘子,你兄弟這話說得明白,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說句衝撞大娘子的話,這位大官人也不是頭婚的丈夫,又不算是正頭夫妻,比不得老身那死鬼侄兒,若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大娘子寧可回了咱們家,守著牌位吃一碗安樂茶飯,老身如今是楊家門中正經香主,族裡三老四少絕不敢說半個不字兒,往後要了文書回來,拿幾個錢給地方上銷了戶,大娘子晚來光景,也還跟老身一樣,掙得個貞節牌坊,雖然沒有一男半女的,地方上每月自有官面兒上的錢糧供應著,也算是個依靠了。”
玉樓聽了這姑侄兩個好言相勸,又不好推辭,只是捨不得丈夫,因點點頭道:“姑媽和兄弟的好意,奴家都已經知道了,如今也是等訊息,既然今兒邸報有了準信兒,晚間我就探一探拙夫的口風,看他怎麼安排,完了就派人過去對姑媽說,看目下的形式,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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