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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龐春梅聞言啐了一聲道:“這話沒的叫人噁心,那潘五娘是什麼金枝玉葉的人物,跟你這奴才哪一處論來的姻緣?”
琴童兒聞言嘻嘻一笑道:“姐姐教訓的是,只是如今就算是露水姻緣,只怕也是就此斷絕了的。”
春梅聽聞此言,倒不像是那琴童兒變心,似是有什麼身不由己的苦衷似的,不由吃了一驚,心中暗道不妙,因一連聲兒問道:“此話怎講?莫不是事情做的不甚機密,竟給人撞破了不曾?”
琴童兒聞言紅了臉,方才將那孟玉樓撞破此事,將兩家信物拿來質問自己,自己如何一時唬得心膽俱裂,和盤托出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對春梅講了。
那龐春梅聽聞此言唬得魂飛天外,心道此事若是鬧將出來,只怕自己也要吃了掛落,脫不了干係,因恨恨道:“我把你個小奴才,害的我們主僕兩個好苦!”
那琴童兒見狀道:“姐姐切莫擔心,如今三娘雖然撞破此事,卻不曾對老爺言講的,當日只囑咐我不得往內庭行走,只在二門外書房裡答應著,也不許再見五娘,旁的並沒有說起,如今此事過去半月有餘,也不見鬧出來,想是三娘顧念著與五孃的情份,許是就丟開手不管了也未可知。”
龐春梅聽聞此言,低眉尋思了一陣,因對琴童兒點點頭道:“如今我去回稟五娘此事,你也先安分些,別往後頭亂跑,若是五娘有什麼示下,還是我來說與你知道,你若得了訊息,也想法子傳遞進來才好。”那琴童兒點頭答應著。
春梅得知了此事,因一溜煙兒往後面就走,趕著到了五房院裡,回身掩了院門,心中兀自突突直跳,因進得房來,也不對金蓮說一聲,將那托盤往桌上一擲,哐啷一聲,倒把那潘金蓮唬了一跳。
因賠笑著下得炕來,但見春梅面帶不悅之色,因上前攜了她的手笑道:“我的姐姐兒,是誰將你氣成這樣的?說出來奴家替你出氣。”
春梅見狀冷笑道:“奶奶如今想要替我撐腰只怕也不能了呢!”
潘金蓮聞言不知何意,因問道:“好好的這又是怎麼了?你這蹄子忒不知進退,我這裡姐姐長姐姐短叫了幾千聲,你倒受用起來,還真個以為自己是主子小姐,我是奴才丫頭?”
那龐春梅聞言直氣得哭了起來道:“我說我不蹚這一趟渾水兒,都是你這銀婦挑唆的,成日裡在我跟前顯情兒買好兒,叫我死心塌地的對你,如今連累的我也不能清白做人了,你若犯了事,大不了褫奪了衣服頭面,叫官媒進來帶了去,外頭嫁人,我是跟他家簽了賣身契的,或打或殺或賣,誰知道將來哪裡討個活命呢!”因說著,越發撒嬌撒痴大哭起來。
潘金蓮不聽此言便罷,聽聞此言因唬得花容失色道:“這是怎麼說?莫不是琴童兒那廝對你說了什麼,這件事情我卻做的機密,難道竟給人撞破了不成?”
那龐春梅聞言冷笑道:“如今奶奶給人背後捅了刀子,這會子還做夢呢!你瞧瞧那廝給你的小玉佩還在不在了?”
一句話提醒了金蓮,因點點頭道:“也有半月不曾見了,原先以為是姐姐替我收起來的,只是此事還沒說破,奴家也不好細問,如今竟不知哪裡去了……”
春梅道:“我的奶奶,你好糊塗啊,如今你們這一對苦命鴛鴦的定情信物都落在孟三兒手上,你素日當她是親姐妹,她這是手裡攥住了把柄,要把咱們主僕兩個擺佈死了,來日那大房裡不得寵,她卻做了主子奶奶!”
一席話將那潘金蓮說的木雕泥塑的相仿,緩了半日的神,方才支支吾吾道:“這話真麼?”
龐春梅聞言冷笑道:“你不信只管問你那心愛的去,這話可是琴童兒紅口白牙親口對我說的。”因說著,將琴童兒方才所說之言,鸚鵡學舌一字不差說與那潘金蓮知道。
金蓮聽聞此言,因點了點頭道:“想不到這孟三兒竟有如此心機,當日我出來這裡時,先頭幾房都不待見我,那上房屋裡明擺著說我是個狐狸,生得那樣,專門迷惑爺的,幾次三番阻著不教爺和我沾身,只有那孟三姐瞧著隨和,提攜看顧我頗多,我只當她是個好人,原來竟是這般心裡藏奸!”
春梅聞言道:“只怕她還肯顧念些昔日姐妹之情?不然為什麼有了把柄,卻不馬上對爺告狀去呢?”
潘金蓮聞言冷笑一聲道:“我的姐姐兒,可說你是年輕不諳世事,她如何是顧念我們姐妹情誼,這明白時捉賊見贓,捉姦成雙的勾當,如今爺雖然惱我不與我好了,到底我這樣的容貌人品,十二分人才,豈是久居人下的?此番她拿著東西鬧出來,爺心裡也未必捨得將我攆出去,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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