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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幾步,意識到自己來到了森林邊上,卻不知改為此高興還是擔憂。

我仍舊沒有見到大海。看來中學時代地理考試才得五十多分是有預兆的。

那晚我仍舊睡在樹林裡,但因為緊張與激動,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過來,然後朝著樹林外走去。

林外是一一片長滿及腰高野草的坡地,河水自我左邊奔騰而下。我站在高處,看到沿河兩岸星羅棋佈的房屋,看起來是個市鎮。沒了頭頂樹梢的竊竊私語,我能從安靜的風中聽到歡快的音樂聲。

耐心、安靜、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些都是我在捕獵時學會的。當我拉起兜帽,穿過草叢向著小鎮進發時,始終謹守著這幾條規定。儘管此刻無獵可捕,可習慣一旦養成,便不易改變。

那鎮子挺大,但遠沒有樹林那麼蒼茫無際,人聲喧譁與車水馬龍也比鳥叫蟲鳴令人煩躁。我沿著鎮子外圍走,辨別著越來越響亮的音樂聲。那似乎是從鎮中心傳來的,讓我想起節假日,還有盛大遊行。

結果那並非遊行,而是一個逐漸成形的馬戲團。

我儘量不引人注意地溜到了附近。不過,在一個人人相互認識的小地方,像我這樣蓬頭垢面、光著腳丫的女孩不引人注意,幾乎是不可能的。好在鎮上剛巧來了一批陌生人,足以分散鎮民們無處安放的好奇心,他們就是在鎮中心廣場賣力搭建馬戲團的江湖客們。

廣場入口處掛著橫幅,上書“瑞文頓歡度勞工節”幾個大字,旁邊還有一個左搖右晃的氫氣球,氣球上畫著個大大的小丑臉。我心裡一陣奇怪:勞動節難道不是在五月嗎?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比起橫幅,馬戲團更引人注目。

在家的時候,我們附近幾個莊子每月十九號都會趕集,當地人稱之為“趕會”或“紅火”。太陽還沒升起的時候,農戶、商販便會陸續趕到,搶佔好地方擺攤開張。蔬菜水果、衣服鞋子、玩具工具,全都應有盡有。

馬戲團的氛圍與之十分相近,儘管二者並不完全相同。我走進去的時候,幾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正搬著巨大的箱子不知往何處去,年紀稍長的男人則對他們呼來喝去。

我在人群之中穿梭,驚訝於自己竟如此不起眼,但也為之感到開心。如果說之前的經歷教會我什麼,那便是決不要做萬眾矚目的那一個。想想過去我有多麼希望自己能與眾不同,還真是恍然如夢。

突然之間,一陣誘人的麵包香氣鑽進鼻子,讓我立刻放慢了腳步。這段日子我就沒吃飽過,運氣好的時候我能打到一隻小動物,運氣不好的時候我就摘果子,或者冒著被毒死的風險採蘑菇和野菜吃。但最重要的是,我吃不到乾糧。

於是,當我聞到麵包熱騰騰的香氣時,口水立刻便冒了出來,簡直跟巴普洛夫的狗似的。

那是個炸麵包圈和熱狗的攤子,攤主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招攬幹活的工人來上一兩個熱狗或三明治。我還沒有想清楚該怎麼做,腳就自動往那邊邁了出去。三五個年輕人聚在小車附近,手裡拿著夾了芥末烤腸的熱狗正狼吞虎嚥。我走過去時,攤主先看到了我,臉色變了幾變,但絕對不是打算歡迎我。

“嘿,小鬼,”他開口,語氣冷淡,“這裡的東西是要花錢買的。”

我有心想頂他一句,問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是不是看上幾眼也要花錢,但我不敢,只是在口袋裡掏了半天,摸出一個帶著體溫鳥蛋。“我拿這個換好不好?只要麵包就行。”聽到自己語氣中的渴望和急迫,我抓著鳥蛋的手指因為羞愧而收緊了。

“哈。”攤主揮揮手,“上別的地方要飯去。”他轉身對別人說起了話,帶著譏諷的笑回頭瞥了我一眼。

我臉上一陣滾燙,氣沖沖地把鳥蛋塞回了口袋。可雖然第一次吃鳥蛋的時候覺得美味無比,幾天下來,我已經聞到那腥味就覺得想吐了。

我低下頭大步走著,路過一個紅頂帳篷,依稀看到裡面好多人在佈置舞臺。一個鐵籠子擺在外面,瘦骨嶙峋的獅子疲憊地曬著太陽,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樣肚子餓得要死。帳篷對面,一個尚未搭建成功的旋轉木馬伸出十幾根金屬支架,卻不見木馬。兩個男人正合力抬著一匹漆成白色的小馬往過走,其中一個男人穿著灰撲撲的衣服,黑色的臉膛上汗水滾滾,另一個卻穿著五彩的戲服,臉上也塗著油彩,只有那頂綠色假髮下冒出的灰白頭髮讓人看出他年紀不小。

“嘿,女孩!”身後有人叫我,我一回頭,發現是剛才吃熱狗的年輕男孩之一,他比我高很多,一頭金髮,滿臉雀斑。打量我一番之後,他問:“你是吉普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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