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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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離開。
“安德魯,怎麼了?你要去哪兒?”
“我去一下衛生間。”
安德魯聲音低沉急促,略顯沙啞。他沒有回頭,低著頭含糊說完便倉促離去。
發生什麼了?安德魯怎麼了?安娜不明白。從剛才開始便神色凝重,難道是收到什麼不好的訊息了嗎?可出於公共場合禮儀,劇目開始兩個人便將手機關機。兩個人全程並沒有看手機。
安娜實在是摸不著頭腦,也許安德魯真的是去衛生間,一會兒就回來了也說不定。我還是別瞎想,專心欣賞歌劇吧。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浪費掉。而且結束後還得給安德魯重述一遍他不在的時候漏掉哪些劇情。這麼想著,安娜全心投入到歌劇中。
伊邪那美為了生下火神而被嚴重燒傷,早早離世。愛之深讓伊邪那岐開始發狂,殺死兒子火神,在他的怒火下,周圍的花草樹木全都毀於一旦,所經之處寸草不生。之後伊邪那岐跨越千山萬水,追到黃泉與伊邪那美相見。然而彼時的妻子已經成了黃泉中人,面目猙獰,醜陋無比。看到妻子的一剎那,伊邪那岐的愛竟然蕩然無存,丟下妻子,獨自逃回地上。自此兩人陰陽相隔,永不相見。
天台上,冷徹的月光灑在安德魯側臉上,襯托的那張臉愈加憂傷。安德魯的目光在夜空中徘徊,孤獨而又寂寞。
耳邊響起一個女生甜膩的聲音。
“告訴我,安德魯,如果哪一天我死了。。。”
“你不會死的。就算死了,我也會像柳夢梅一樣撬開墳墓把你從墳墓裡挖出來,讓你復活的!”
女生話未說完,便被男子打斷。
“但是如果當你把我從墳墓裡挖出來,我是地府中的伊邪那美那樣的模樣,你會逃嗎?會和伊邪那岐丟下妻子那樣把我丟下嗎?”
安德魯一把將女生摟在懷裡,打斷她的話。
“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拋下你呢?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拋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遠!”
轉瞬間,熊熊烈火在眼前舞蹈。
火焰中女生對自己說:“安德魯,我愛你,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永遠愛你。不要忘記我!”
突然一股巨流奔湧而出,一瞬間澆滅了正在灼燒的烈火。
安德魯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原來是身旁本來停止的噴泉突然開始運作,噴出一股股巨大的水流。伴隨著噴泉的舞動,歌劇院的大門隨之開啟,人們有說有笑地走出來。安德魯知道是歌劇結束了。人潮中,安娜朝這邊揮著手跑過來。
“安德魯,你怎麼提前出來了?後半部的劇都沒看完。”
安德魯站了起來,露出慣常的微笑,說:“沒事,其實這些歌劇我以前也看過的。”
“呀,是嗎?真不好意思,讓你來陪我。”
安娜先是驚訝隨後露出內疚的表情。
“沒事啦,我很願意為你效勞。倒是後來我先出來,讓你一個人看,真是不好意思了。”
安娜急忙擺擺手,笑道:“怎麼會,怎麼會。”
“那咱們去吃點晚餐,然後送你回家吧。”
“嗯嗯,好。”
安德魯邁開步子,安娜隨後跟上去。她瞥了一眼安德魯的側臉,是一如既往淡然的微笑。
她回頭朝剛才安德魯坐的噴泉處瞧了一眼。
可是剛才分明出現在那臉上的深深的憂傷又是什麼呢?
飯桌上,安德魯給安娜講起這兩天教孩子繪畫時遇到的聰慧的學生。
“現在的孩子越來越聰慧了。不僅學得快,還很有想象力。有幾個孩子畫的作品我感覺都可以直接參加比賽了。”
說完,拿出來給安娜看。
“是用的焦點透視法,其實如果換作用二點透視法的話,會更有立體感的。”
“看來你也略懂啊。”
“沒有啦,也是經常看你的作品聽你說才知道的。”安娜紅著臉,低下頭說。
其實安娜有一個秘密不曾對安德魯說過。其實安娜在很小的時候便學習畫畫,並且一學便是好多年。安娜曾經夢想成為一名畫家的。對安德魯如此憧憬的心理中也是由於他成為了自己想成為的人這個原因吧。可是為了學業,聽從父母之言,最後放棄了畫畫。這件事她從沒對任何人說起過。她也準備將這個秘密永遠放在心底。
和安德魯分別後,安娜回到家,一邊拆封從樓下取回來的快遞。
她前幾天剛網購了一些安德魯的油畫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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