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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身後反他的究竟是何人。”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成晚跑沒影的陸宸總算露了臉,“唐相可得看看清楚,你安插的人已經全趴地不起了。您是不是考慮磕個頭,求我們陸華莊賜個痛快?否則我可就全抓去給師弟試藥了。”
唐非怒急攻心,氣得半晌憋不出話。
姜袁好歹是主審之一,理了理衣襟,端起架子道,“此案線索已然明瞭,依本官之見,不如把嫌犯唐非押入天牢,再裁定處置辦法。周大人陳大人以為如何?”
唐非吼道,“要抓就把君瓏一併抓了。”他自知無路可逃,“君瓏,老子有罪,你逃得了干係嗎?別忘了,當年……唔!!!”
唐非的喉嚨在眨眼間赫然插入一隻飛鏢,快速利落的截斷了話。
姜袁又是一聲,“護駕!”
可飛鏢不知從何而來,官兵防衛無緒,左轉轉右轉轉,模擬兩可,漫無目的。
漪漣反應夠快,唐非中鏢當場她連忙張望了一圈。無奈那人身手極好,毫無破綻。
斷氣的前一刻,唐非滿心不甘,如惡鬼死瞪著君瓏。他的喉管破裂,用盡所有力氣嘶聲裂肺扯出聲音,“……君,瓏……你,你也……不會……好………………過………………”
音落,氣咽。
第七十六章 金鈴血色
宮廷中最忌諱前朝與後宮沆瀣一氣,左右朝綱。唐非和夏禾算是典型。如今落到如此下場,不免引得眾人感慨連連。姜袁也有感慨,但身為主審官,他首先要給此案一個了結。
只是這葉離……不好判。
按理說葉離告發唐非有功,與幫兇之罪相抵,可算無罪。可姜袁看著堂下與君瓏分毫不差的臉,還攪了一個扯不清關係的甄墨在裡頭,這句‘無罪’就噎在了喉嚨裡。偏偏大理寺和刑部都裝了啞巴,還得他開口。
姜袁一琢磨,拋了個話頭試探,“君太師,唐非一案證據確鑿,三司自有決斷。可嫌犯葉離謀害要員之罪,您是原告,現下如何看?”
此話如大石入水,激起千層浪,眾人的目光全投向君瓏。
甄墨最焦急,連連叩首,“此事乃我一人過錯,葉離不知情,還請君太師饒恕葉離。”
君瓏似有若無的掃了一眼葉離,嘴邊泛起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有罪無罪三司定奪,夫人何以來求本師寬恕?”
甄墨緩緩抬頭,撞上一雙寒眸,徹冷刺骨,當場啞然。
君瓏大約懶得糾纏,起身理了理衣襟對堂上道,“三位大人按規矩辦罷。”低眉掠了甄墨一眼,甩袖就走。
堂上一通面面相覷,不知君瓏所言規矩,指的是誰的規矩。姜袁想破了腦袋,還是挑了折中法子,驚堂木壓堂,“來人,事關朝廷命官,責任重大,暫疑犯葉離押入天牢,延後審訊。”
聲音在冰冷的大理寺內激起迴音,天空中也有轟隆隆的悶響,像是野獸喉嚨裡的咕嚕聲。
突然,積壓多日的厚厚陰霾裡,一道刺目迅疾的光閃迸發而出,切開天際。
轟隆————
雷霆暴怒,震撼京城。
甄墨眼睜睜看著葉離被再次押入大牢,失魂落魄,“……暴風雨又要來了。”
十年前的秋日。
新帝登基不久,禮部尚書府下了一場銀杏雨,門前的小道上一片金黃。假山也染了金色,屋頂上不時還有扇形的落葉紛紛揚揚飄落下來。
金鈴閣簷角上的鈴鐺在嗚咽,為著染在燦爛杏葉上的一灘血紅。
當年還是禮部尚書的君瓏身著官服,眉頭緊鎖的凝視著昏睡中的女人。明媚的陽光透過好幾層床帳,比夕陽更微弱。他永生不能忘記下朝歸來踏進府門的那刻,管家匆匆跪到跟前大哭,告訴他夫人在今晨割腕求死,就在金鈴閣的銀杏樹下。
索性婢女發現的及時,被府中的大夫救回了一條命。
君瓏坐於床邊,右手輕輕覆上甄墨捆著紗布的左腕。回想這幾月來兩人的僵持不休,究竟為的是什麼?心頭百感交集,終化作一聲長嘆。
或許是感覺到手腕上的溫度,甄墨的長睫顫動了幾下,從昏迷中醒來。她沒有說話,看了他良久,他感覺到視線,也回頭看了她良久。兩相凝視間,君瓏再次偏過頭,無人看見那雙眼眸裡泛著淚光。
因為婢女發現的早,甄墨尚有餘力說話,只是聲音微弱些,“……早朝順利嗎?”
君瓏強壓情緒,低視不語。
甄墨繼續問,語氣又像是自言自語,“今日上朝時,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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