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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唐突了。我就這性子,您千萬別怪,改日定找來好酒向您賠罪。不過……”他心裡還是有疙瘩,“誰知那丫頭怎麼想,她對您是真上心,還從沒對我這樣。”
葉離笑帶微苦,“在下有所察覺,阿漣姑娘的眼神似曾相識。”
陸宸糊塗,“什麼意思?”
葉離沒有點明,淒涼色在水面上拂了一拂,“她或許看的不是葉某。”
陸宸這下懂了,心頓時一抽一抽的後怕,連嘆了好幾口氣,“那還不如你。”
幾乎掐在點上,獄卒來催促陸宸離開,相互一聲‘保重’後,鐵鏈被重新拴在柵欄上。趕在陸宸的腳步離開前,葉離隔著柵欄請託道,“有件事勞煩陸少主,請幫忙轉告君太師,如若能夠,葉某想見見他。”
第七十九章 離世酒
事情進展得出乎意料。當夜,獄卒再次來到天牢最底層。
他嘩啦啦解下鎖鏈,將牢門拉得大開,“君太師有請。”
依吩咐換了一身常服後,一名打扮斯文的長袍男子將葉離帶到一個園子裡,滿栽矮樹,鬱鬱蔥蔥。據說大理寺和刑部離這都不遠,官員辦公疲乏了,常來這裡消遣小憩,因此花花草草修剪的很雅緻。
葉離看見不遠處有光芒籠罩,是座亭,四角攢尖頂,被燈籠打得亮堂。
亭中坐著一人,擺了一桌佳餚,還有酒香延綿。
領路男子的腳步滯留在亭外十步,他一人獨自踏上臺階,彬彬施禮,“有勞君太師屈尊相見。”
君瓏的視線幾乎不瞧他,“坐。”待葉離坐到對面時,他從席邊拎起一張面具扔到桌上,震得碗筷乒乓一響,“把面具帶上,看著總覺得撞鬼。”
葉離笑而無奈,“太師太過抬舉。這張臉是在下盜來的,東施效顰,不得神韻,再看也是不像。”他依話戴上面具,就此劃清界限。
“你倒會說話。”
“錯便是錯,若非我走火入魔迷了心竅,怎會助唐非為惡。一把刀子害死了姝妃,害慘了七皇子,牽連了多少無辜之人,這張臉便是罪證。”葉離如此道。
君瓏不為所動,冷一哼,“聽你的意思,今日求見是來領罰?”
葉離道,“在下求見的目的和君太師來此的目的一樣,是做個了結。”
“呵,膽子不小。”君瓏嘲笑,“也罷,來都來了,說說你是如何揣測。”他笑意一收,唇邊凝氣一絲冰霜意,切切實實含著敵意。好像一字有誤,便可直接將人割脈剜心。這是官場上無聲的壓迫。
狼狽逃竄了十幾年,葉離有何可懼,“按大興曆法,葉某將功補過當無罪釋放,三司延後待審無非是顧忌著君太師的意思。來來去去,終歸要有了結,何須揣測。”
君瓏不否認,“那你以為本師想怎麼了結?”
葉離透著面具看眼前一切,他已經帶了十幾年的面具,確實疲倦無比,“論情理,葉某當初確實不知畫中人是君太師,又逢生死絕境,無可奈何才出此下策。虧得這張臉,幾次助葉某逃脫追殺,不然僅靠醫術,怎麼也撐不到今日和君太師說話。”
君瓏用兩指夾過對面的酒杯,斟滿酒,“這幾句有脫罪的意思。”
葉離苦笑,“幸事之外苦果誰知。令您生厭,也讓甄墨記掛了十年,不知是福是禍。”
君瓏呼吸一涼,手僵在壺把子上。他試圖給予反擊,卻遍地尋不到說詞來應對。
“世間情理總是各家有各言,葉某迫於無奈,君太師何嘗不是無辜受累。情理若遷就在下,又置君太師於何地。正如方才所說,這張臉是罪證,不論怎麼辯解都是在下盜了您的。這份債本該由在下來還。”葉離坦言,“任憑君太師處置,在下絕無怨言。”
“如果不是這張臉,早幾年你就已經死在唐非刀下。能活到今日,是不該有怨言。”君瓏鬆開酒壺,端視他,“可既然苟活了這麼久,今次怎地肯痛快求死?正如你所言,三司判不了你的罪,再拖上一段時日就能出天牢。”
“走得出天牢,未必逃得過太師的五指山。”葉離心知肚明,“屆時免不得顛沛流離,狼狽偷生,在下又是走回了老路,境遇想必比唐非在時更加慘烈。”
君瓏冷笑,“你怕了?”
“再怕也熬了十年。人活一世,總有些東西比命重。”葉離坦言,“堂堂男兒豈能旁觀妻子忍辱負重,獨自苟活。”
君瓏總算聽到了重點,瞪向他,憎惡分明,“我真當你為了保命,一味拿了女人來頂罪。”
雨過天晴,滌盪過的庭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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