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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裡請她吃冰淇淋、喝果汁。她一點也不渴,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喝完了自己的那一半。因為這不是普通的甜水,而是正式的贈禮,她應該象個真正的女人似的,品嚐和享用的是對方的關懷和體貼,而不是送上來的甜食。然而濟娜在享受之餘,也沒有忘記四下張望,生怕遇見熟人。不過周圍一個熟人也沒有。鈴聲響了,他們趕緊入場。
片子想必很有意思,但濟娜幾乎一點也沒有記住。她老老實實地盯著銀幕,但總是感覺到身旁坐著的既不是媽媽,也不是伊斯克拉,甚至不是班上的男同學,而是一個對她比對電影更感興趣的小夥千。小夥子對她感興趣,這事使她十分激動:她用眼角去捕捉身旁小夥子的目光,聽著他的喁喁細語,只是露著微笑,並不回答,因為她不懂對方小聲講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有兩次當片子演到最動人的地方時,小夥子把她的手抓住,她兩次都把手掙脫,當然不是馬上掙脫,而且第二次掙脫得比第一次掙脫得更遲。一切都如此神秘,這樣美好,她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濟娜覺得幸福極了。
他們順著馬克思大街走回家去。大街兩旁長著慄樹,變硬的樹葉在他們頭頂上沙沙作響。全世界和全市都似乎早已入睡,唯有她這個姑娘的鞋後跟敲著路面,富有年青人的氣息,非常響亮,打破睡意矇矓的寂靜。
尤拉講著什麼,濟娜笑著,但立即又徹底忘掉自己笑什麼。
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尤拉後來講的話,可這句話還不算是主要的,只是最重要的話所必須的開場白而已:“咱們坐一會兒好嗎?你不急著回家吧?”
老實說,濟娜這時已經在計算著時間,不過根據她的計算,還有一點富餘時間。
“坐就坐,可不在這個地方坐。”
“那到哪兒去坐?”
濟娜知道該到哪兒去坐:維卡住的那座房子前面有個矮樹叢,裡面有張長椅,坐在那裡,要是出了什麼情況(不妙的情況),她就可以高聲大叫,維卡或是維卡的爸爸就會應聲走出來。濟娜真是一個機靈狡猾得很的人。
他們找到了那張長椅。濟挪一直等著尤拉說出她最想聽的話,也就是想聽到他說他愛她,說她很美,所以早就傾慕她;還想聽到他說她比世上任何一個人都好。但是尤拉沒有說這些話,卻是抓住她的手捏起來。他的手心汗涔涔的,叫濟娜覺得很不舒服,但她還是忍耐著。同時,她還忍耐著被鬆緊帶勒得太緊的兩條大腿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她一直想要把勒進肉裡的鬆緊帶挪動挪動,但是當著男孩子又不便這樣做。她忍耐著,因為她在等待,等待馬上就要……
有輛黑色的大汽車駛到這座房子的門前。濟娜和尤拉趕忙分開,但立即又想到人家是看不見他們兩個的。從汽車裡走出四個民警。三個立即走進房子,一個留在外面。尤拉又慢慢地湊過來,再開始輕輕地捏她的手。但是濟娜不知為什麼覺得不安起來,馬上把手抽走。
“你怎麼了?怎麼了?”十年級生委屈地嘟嚷著問。
“等一會兒。’書娜生氣地小聲說。
不知這是她自己的幻覺,還是她真的聽見了維卡的一聲叫喊?她努力側耳傾聽,但是鬆緊帶把大腿勒得疼痛難忍,還有這個討厭的糊塗蛋在耳邊噝噝地噴氣。濟娜從他身邊挪開一點,可是他跟著又湊過來,椅子到頭了,她已無地可挪啦。
“你挪開點兒!”濟娜小聲地對他發狠說,“你象頭河馬一樣噴氣,把我攪得什麼也聽不見。”
“讓他們見鬼去吧!”尤拉說著又抓住她的手。
“你老實坐著!”濟娜把手抽回來。
濟娜又似乎聽見在隔音擋亮的厚窗簾後面有人尖叫了一聲。她集中注意,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傾聽著。哦,要是這會兒在身邊的不是尤拉,而是伊斯克拉,那就好了!
“天啊,”濟娜忽然喃喃說道,“怎麼那麼久?”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當時她絕沒有想到會發生那種事(當然,搶劫或者可能強姦維卡她是想到了的),但是她的本能所起的作用象魔鬼一樣準確無誤,因為小濟娜是個真正的女入。
入口的大門敞開了,柳別列茨基出現在門口。他沒有戴帽子,只是胡亂披著一件大衣,也不是邁著平日那種敏捷和有彈性的步子,卻是彎著腰,拖著兩條腿,蹣蹣跚跚。他身後跟著一個民警,第二個民警過了一小會兒也出來了,緊接著,維卡穿著沒有繫上鈕釦的晨衣奔跑出來。
“爸爸!爸爸!……”
這條兩旁種著慄樹,正在沉睡的大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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