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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白河桑。”
“……抱歉,忍足,我不是不想說,只是我。”
我也想找一個人傾訴,但是我說不出口。
何況,那麼多個夏天,我都習慣了一個人承受各種磨難。要對別人說出這樣一旦回憶起來就會無比疼痛的故事,可是比告訴丸井,告訴幸村那些故事更加需要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的勇氣。
忍足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摘下了眼鏡。那架他一直當作裝飾品卻從不取下的眼鏡。
他托起我的雙手,接著又輕輕地跪在地板上,宛如虔誠的信徒親吻神父的手背一般,溫柔地碰了碰我的掌心。
他抬起了頭,竟然是微笑著的。
“我對你發誓,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將是我們之間永恆的秘密。”他的聲音還是關西腔,卻是有生以來我聽過最溫柔動聽的聲線,“憋在身體裡,心會疼的。”
“有什麼話,有什麼火,就說吧。請你痛痛快快地,哭吧。”
“難過就難過好了,就算現在把自己沉浸在悲傷中也沒有關係。”
每說一句,他就微微停頓一下,手指摩挲過我的手心,溫暖貼近。
最後,他少年般無暇的沉靜,輕輕吹走窗外的雨,卻喚來屋內的連綿暴雨。
“把你的眼淚,全部交給我。”
待我有所知覺的時候,眼淚已經停不了地墜落著。
大顆大顆的淚滴,滑過鼻尖,湧入嘴邊,沿著下巴滑落的更是不計其數。趴在被子上大哭的我,雙手緊緊拽住忍足的胳膊。只是難過得無法自拔,就哭得一塌糊塗。這樣軟弱的我,真是糟糕到極點。一邊哭泣的我,一邊斷斷續續地描述著今天發生的故事,不知不覺又說到了希望的事情。語無倫次的我,也不知道忍足聽清楚了多少,也不在乎他聽懂了沒有。我只是需要一個缺口,讓心海的一腔憂愁流出。
偶爾,我察覺到忍足他在說話,只是聲音模糊又遙遠,聽不真切。只有他的掌心,依然乾燥溫暖。
如果說眼淚是一種有自己聲音的水,那麼響徹在空氣裡的,是怎樣一曲沒有名字的悲哀之歌?
也不知過了多久,哭泣的演唱會開到了末尾。
我努力揉著眼睛,又不客氣地拿被子角擦拭臉頰上的淚痕。
吸吸鼻子,竟然有些不敢抬頭看忍足。剛才那樣一場肆意的哭鬧,會不會嚇到他了……
“好點了吧。”忍足拍拍我的肩膀,長輩一樣。
“嗯。”我點點頭,低頭看著被我哭溼的衣角,“忍足……”
“白河桑怎麼不看我呢?難道是覺得自己哭花臉的樣子不敢見人?沒事呢,我倒是覺得白河桑哭泣的模樣也很可愛。”
“騙人。”耳邊接受到忍足一連串的不間斷播報,我簡潔明瞭地打斷他。
“是真的真的。我是說真心話的。”忍足的手再次配合他的語調揉著我的頭髮。
“撒謊。”我只是低著頭,強迫自己的眼淚從眼角垂直降落。
這個男孩,就連安慰人的方式,也是這樣的……
只是這樣不正經的撫慰方式,卻比細緻入微的寬慰更對我的胃口。
因為我,並不是那麼軟弱的人。自己的傷口一向都是自己療傷。別人的幫助,點到就好。這樣逞強的性格雖然吃了不少苦頭,卻是再也改不了的習慣。
“白河桑的眼淚,果然很美麗。”忍足的指尖忽地滑過我的下巴,接住一滴來不及順應地心引力逃離的淚水。
我往後退了一點,瞪他一眼,又抱起膝蓋正坐。
“肚子餓了吧?”忍足忽地就退去不正經的笑,眯眼看看我。
“沒。”只是肚子一點也不配合我的心意,骨碌碌的聲音掀開尷尬的蓋頭。
忍足沒有笑出聲,他只是捂著嘴巴離開了房間。
但是他顫抖如風中秋葉的肩膀已經完全暴露了他!
不多時,忍足端著一個盤子回來。塑膠盤中放著一個圓圓的大碗和一個小碗,大碗裡是香噴噴的稀粥,小碗裡放著渾濁不清的液體。誘人的香氣,混合著古怪的香味在屋子裡擴散。
“那是什麼?”
“薑湯。”忍足一臉推薦樣,我情不自禁地縮縮身子。
“不喝!”死也不喝那種難喝的東西!說到討厭的醫院,其中一點就是,我討厭喝那種又苦又怪的藥水。薑湯,自然也是被我規劃到不可飲用液體的範圍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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