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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雨,必須喝這個!”忍足擺出了嚴肅的醫生造型,端起小碗逼近我,忽地又換了一張嬉皮笑臉的樣子,“如果白河桑抵死不從,那我就餵你吧。”

“不用了!”雖然知道這個人開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是正因為看不透,所以如果這傢伙來真的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端著我有心理障礙的薑湯,我捏著鼻子硬著頭皮喝了下去,一口氣喝到最後一口,差點嗆住。

“咳咳,喝完了。”

“真乖,下面吃粥吧。”忍足越來越有醫院護士大嬸的風範,他服務周到地端過粥遞到我面前。

“你煮的?”我拿起勺子攪了攪,懷疑地看他一眼。

“嗯!”

“……你家有胃藥吧。”

“喂喂,白河桑,我的手藝就那麼不可信任嗎?”

“我只是不想當小白鼠。”

“那我就當餵養你的醫生。”

“不要!”

“來,張嘴。”

“不用了,我自己來!”

“白河桑,讓我照顧你吧。”忍足的聲音忽地又變得輕柔,他有序的呼吸,還有偶爾飄到我額頭的髮絲,都是無比安靜的潦倒寂寞。

“就一會,就這一會。”

“唔。”

一口一口,慢慢地一口接一口吃著忍足舀來的粥。

那香甜柔滑的粥,溫暖了腸胃,也填充了肚子。

就這樣喝著粥,從心底累的我,開始思念著家的溫暖。是不是每個受傷的小孩,最後都想逃回家接受無私的庇護。

好想回家,依靠在爸爸身邊,吃一口媽媽做的甜點,然後再睡一場覺。

夢中,什麼都沒有發生,誰都沒有分開。

一切都那麼好。

“白河桑?”

醒悟時,我摸了一把溼漉漉的臉。

什麼時候掉下來的眼淚呢?

人真還真是有意思的動物。明明都哭過了,怎麼還會落淚呢?難道一個人的眼淚,就沒有流盡的那一天嗎?

“沒事,沒事的。”我擋著臉,試著平靜呼吸。

只是指縫間滲出的水,溼透了掌心。

“忍足,我想回家了。”

“……好的,我送你。”

“不用了。”

“平時的話就算了,今天可不行。”

“?”

“我怎麼能讓哭得像個小兔子的你一個人回家呢?現在的大灰狼實在太多了啊。”

“你就不是?”

忍足沒有應聲,只是起身離開。不一會,忍足的姐姐拿來我的衣服。她是一個很和善的人,有著和忍足一樣的眼神。她先是叮囑我要好好休息,然後又問我忍足那傢伙又沒有趁機揩油欺負我。我連連搖頭,給忍足留一條生路。

回家的路上,天空乾淨得沒有一絲塵埃。

空氣清新,陽光很好,路面的積水偶爾被樹葉上忽然落下的水滴激起一兩圈漣漪。

這樣好的天氣,我的心,依然很沉默。

沉默得,在回家的路上,乾涸得沒有一絲感覺。

剛才在忍足家大哭一場確實讓我寬慰不少,但是哭過之後總還要面對現實。

跡部景吾,那個在我心頭最重的名字,刻下最深的血痕。

陪伴在我身邊的忍足也什麼都沒有說,或許是體諒到我沒有什麼說話的情緒,他只是一路寡言地送我到家門前。

臨別時,我回頭,想對這個在我最艱難時出現給我幫助與援手的男孩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語言貧乏。

只有一句剩下,如是而已。

“再見,忍足。還有,謝”

只是那個謝字還沒有出口,忍足忽地上前一步,一根食指點住我的額頭。少年的笑容溫柔如夢中的水蓮靜靜綻放,“不要說再見。”

他退後一步,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幅永遠不變的嬉笑容顏,就和他最後那句話,深深烙在我腦海中。

“待會兒見,白河桑。”

近乎無力地走回家,迎接我的卻是怎麼也想不到的陰轉晴氣氛。原本苦惱模樣坐在沙發上的爸爸忽然就誇張地擺出笑臉,沉默的媽媽看到我後笑著走了過來。她一邊打量著我一邊說著她從大阪來了多少多少土產又問我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我愣愣地站住原地,剛才那股漫延在家裡的凍結陰雲跑到哪裡去了?媽媽還好,爸爸轉移表情的技術也太不專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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