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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組織。另一個傢伙被我們的朋友瑞安·摩斯安排進了訃告欄。他現在進了監獄,將軍正在呼風喚雨想救他出來。”
“天哪,弗蘭克。”庫柏完全清醒了。“這算怎麼回事啊?下一次,說不定你要告訴我核戰爭打起來了。”
“那並非沒有可能。你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告訴我嗎?”
“這裡有了進展。我指的是拉金的事。我們找到一些證據,有理由相信他們在某處有一個體面的掩護,某個大型合資企業。不過我們還不知道確切是什麼。哈德遜·麥克格馬克從紐約來了。”
“他是誰?他和拉金是什麼關係?”
“我們也想弄清楚這點。他的官方身份是律師,擔任了奧斯馬·拉金的辯護律師。這讓我們有點吃驚,因為這雜種本來可以找個好點的律師。他過去就有過。這個麥克格馬克是一個普通的35歲紐約律師。他當律師的名氣還比不上他在路易·威登杯比賽【世界著名帆船比賽,為”美洲盃“世界帆船大賽的預賽。】中參加星條旗隊有名。”
“檢查過他嗎?”
“當然,徹底查了一遍。他什麼也沒幹。他靠工作生活,一分錢沒有多賺。沒有惡習,沒有女人,不吸毒。他除了工作只喜歡航海。現在他突然像‘盒子裡的傑克’玩偶匣,揭起蓋子即有玩偶跳起。一樣跳出來,告訴我們世界有多小。”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現在哈德遜·麥克格馬克正在趕往蒙特卡洛的路上。”
“太妙了,不過現在並不是旅遊的黃金季節。”
“顯然如此。他是為了一場重要的賽艇而去的,但是……”
“但是什麼?”
“弗蘭克,一名普通的紐約律師,默默無聞,得到了律師生涯裡第一份重要案子,卻居然置它於不顧,而是趕到歐洲玩起帆船,雖然可能時間並不長。換了任何別人,恐怕都恨不能一頭扎進去,一週7天每天24小時地準備案子。”
“你這樣一說倒也是的……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正好在那裡,也知道這個事情的始終。現在,這個人是奧斯馬·拉金和世界的唯一聯絡紐帶。可能他只是他的律師,也可能不止如此。這涉及到難以計數的毒品和金錢。就恐怖主義和毒品的案件而言,我們沒準能有些收穫。你不妨觀察觀察麥克格馬克,有意無意地注意他。”
“我會盡力的……”
他沒有告訴庫柏這裡幾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被有意無意地注意著。
“我給你發了一份圖片檔案,你可以看看他的相貌。另外還有一些關於麥克格馬克對蒙特卡洛的拜訪的資訊。”
“好了,回去睡覺吧。你這種白痴得拼命睡覺,第二天才有精神。”
“晚安,混蛋。祝你走狗運。”
他掛上電話,把無繩電話放回計算機旁邊。又一圈跑道,又一場賽跑,新的悲哀。他把關於哈德遜·麥克格馬克的附件看也不看就存到一張軟盤上。他在抽屜裡找到一張標籤,便在上面寫了庫柏字樣貼上去,因為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別的名字。
這段簡短的談話頓時把他又拉回了家,儘管家現在是一個相當琢磨不定的概念。他覺得彷彿自己的元神正麻木地漂浮在離他的身體成千英里遠的地方,像鬼魂一樣透明,它能看到別人,別人卻看不到它。它既在庫柏的房間裡,也在他們共用了很長時間的辦公室裡,在他自己已經被廢棄了數月之久的房子裡,還沿著華盛頓陰暗的街道走動。
他閉上眼睛,思緒回到和肯尼斯神父的一場談話。後者是一個牧師,也是位心理學家。談話在他的私人診所裡進行。哈瑞婭特的死使他陷入沉默,人們把他帶到這個診所。他不用接受治療或者分析時,就坐在那家奢侈的精神病院的公園長凳上,盯著虛無的空間,剋制著隨她而去的慾望。那次,肯尼斯神父靜靜地穿過草地,坐到他身邊木條椅面的鑄鐵長凳上。
“弗蘭克,怎麼啦?”
他仔細看著神父,沒有回答。他研究著他長長的、蒼白的、召喚心靈的臉,他尖銳的眼睛反映出他作為科學家和神職人員的矛盾角色。他沒有穿長袍,看起來就像這裡哪個病人的親戚。
“我沒有瘋,要是你想聽到的是這個的話。”
“我知道你沒有瘋,你也非常清楚我並不是想聽到這個。我問你怎麼啦,是想聽你說說情況如何。”
弗蘭克攤開胳膊,好像想說明很多事情。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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